回首處處是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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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自己的身體裡抽插，他最後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凌晨三點，墨雨還未完全睡熟，就被點點小雨般的細吻弄醒了。他疲憊地睜開眼睛，和的五官近在眼前，還有那種特別淘氣而幸福的表情。

“我做夢呢麼？”墨雨迷離著眼睛，用沙啞的聲音問著。

何壞笑了一下，用力在墨雨的腰間擰了一把，吃痛的墨雨啊呀了一聲。不是夢，是真的，墨雨忘不了何闖那時的表情，淡淡的壞壞的幼幼的，墨雨開始覺得，或者這個人是真的喜歡我的。

“不管你以前怎麼樣了，以後，你只可以看見我，不準跟以前的那些朋友出去鬼混。不准你看見帥哥流口水，不准你不理我，不准你動不動玩消失。你要是敢不聽我的話，我有都是辦法弄死你！”何闖用他的蠻橫宣告著獨佔。對於諸多不平等條約，墨雨選擇微笑而且滿意地點頭回應。

“那個……是不是，以前的事……不再提了？”

“嗯！不提了。明天你就痛快給我回學校乖乖上課！把那個鳥工作辭了！”何闖其實不在乎墨雨的工作，畢竟那是墨雨選擇的，他所在乎的是旁邊的那個女人，果然是個厲害的角色，墨雨跟那樣的女人混久了，保不齊要學壞。

“可是……我真的好喜歡那個工作，我覺得我很適合服裝設計……”墨雨小小聲說著，他知道自己比不上何闖，但是他可以追，不管起點多低，目標多高，他都要拼死去努力，讓自己離何闖近點再近點，這樣才會多一點安全感。如果自己徹徹底底地淪為一隻蛀蟲，被踹開怕是遲早的事情。

何闖看著墨雨嘟嘟囔囔的樣子，心裡有種癢癢的感覺，他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這種喜歡的情緒，轉而在墨雨下巴上咬了一口，因為太過用力，自己受傷的下巴也跟著痛了起來。

“小東西，沒得商量。”

墨雨抿起嘴，委屈的表情更濃了，他不知道為什麼何闖要他辭了那份工作，迄今為止，這是墨雨唯一能覺得自己可以看見曙光的未來之路。臉上的愁容開始變得不大像玩笑了，分明多了幾絲陰鬱。

“怎麼好像很委屈？”

墨雨輕輕搖了搖頭，不說話。

“不過是一份工作，你現在還沒畢業，等你畢業了有都是機會，有什麼委屈的？”

墨雨仍舊低頭不語，這回連搖頭都沒有了。何闖見狀，覺得有點說不出來的情緒，向來言出必行我行我素的何闖，開始不大想為難墨雨了。他可不想才爭回來的寶貝就對著他愁眉苦臉的，他更想他淘氣點歡快點。

何闖嘆了口氣，撓撓頭：“那個……你要去就去吧……只是沒事的時候給我離那個女人遠一點知道嗎？”

墨雨眼睛瞬間亮了，難以掩飾的喜悅之色爬上了墨雨的臉。墨雨猛撲向何闖，用自己軟軟的頭髮在何闖的肩窩蹭來蹭去，蹭得何渾身一陣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