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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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好可憐!”
“別大驚小怪的啦,我昨晚就知道了,一天三次,藥量還不小呢。”
……
熬過抽搐我漸漸適應,有錢人就是無聊有東西不吃都看著我幹什麼?真的將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我又一次堅定樹立了實現共產主義的偉大理想……
“走吧。”可以離開了?有沒有聽錯?我的表情一定像得到了千年不遇的大赦。大尾巴狼輕輕的笑了,將我拉起來向門口走。
“這麼快就結束了?”迎面而來的是那位中流砥柱,眼睛依然在鏡架後面閃著精光:“跟莫小姐頭次吃飯就這麼匆忙,不知道你們俗事纏身的會覺得怠慢人家了。”
“哪裡,黑伯父,我們聊得很愉快。”莫小姐似乎又回到了溫室,乖巧的笑容裡帶了羞澀。
“哦?那就太好了!不知哪個敗家子那麼幸運?”中流砥柱興趣盎然,我恍然大悟原來大尾巴狼此行是為了相親,那位金主是對手了?想想剛才有些好笑,風流倜儻據稱閱人無數的大尾巴狼還用相親?
“伯父您真會說笑,我只想自己有沒有幸運結識這位先生。”
……
暖氣停了嗎?空氣冷的快凍結了,我被拽到了大廳,眼前還晃著指向我的那根纖纖玉指。
“在這等著。”大尾巴狼的命令讓我惶恐,能出來說明賬單是解決了,可這裡離住處太遠萬一他又有什麼巧遇忘了來叫我那我怎麼回去?“大尾巴……呃……夜寒,”好在及時想起來時的問題,我彎轉得慢些也強過出言不遜:“我……你還回來吧?”
大尾巴狼忽然很高興,就像剛剛發現自己中了五百萬彩票:“當然,就幾分鐘。以後就這樣叫我,我也叫你蕭蕭。”
雪花在飄。空氣很好。我立在漢白玉臺階上仰望夜空,是一種帶了暗褐色的黑。一直在辦公室宿舍地鐵中運動,靜止在暗夜裡才知道衣服太薄。我蹲下來縮成一團,稍稍緩和了一些的胃木然的存在著。
近在咫尺的喇叭聲使我抬頭,一輛豐田霸道停在臺階下金主斜靠著大開的車門。想必他也知道我不是混進去的了,還有哪裡看不順眼要找我麻煩?
“蕭蕭?”是大尾……夜寒的聲音,我轉過頭,他就站在身後面沉似水伸出一隻手。我站起來摸摸口袋,誠惶誠恐的將僅有的財富雙手展示用力緊攥著。他還是伸著手,霓虹燈照得他臉色鐵青,我再摸摸:“真的沒了……”他不是早就知道嗎?這也看得上眼?又不是我自願來的,雖然顯然他被這裡宰了一刀,可我不忍放棄對我忠心耿耿的那五毛錢。
白色寶馬被泊車小弟恭敬的請來,楚夜寒一言不發還是伸著手,我被凍的哆裡哆嗦一心想著車上的暖氣,咬咬牙將五毛錢塞到他手裡全當壯士斷腕。
我被拖著走,那五毛錢還在我手裡,我的手在楚夜寒的手裡。他的手好溫暖,溫暖到我沒有想到應該掙開。車起步時我看見了豐田霸道旁金主的臉。也被霓虹燈映的鐵青。隔著車窗都感覺得到那股直逼而來的劍氣,寒入骨髓。
寶馬在覆蓋著薄雪的高速路上飛馳,寒冷漸漸散去胃就活靈活現起來,我還是彎成蝦米數著倒退的路牌,大半天的折騰已讓我精疲力盡。
……
“蕭蕭……蕭蕭?醒醒,到家了。”我在車上又睡著了?軟綿綿的身體很久都無法完全清醒,等對環境有了大概印象,才猛然有些不安,我已經被楚夜寒拖抱著回到了狼窩。
好睏。我還不能睡。我不是老外,習慣使然熬不到清晨起床後才打理自己。像個UFO,這是我在噴頭下對自己下意識機械性動作的客觀評價,因為似乎已找不出腳踏實地的感覺,一切行動都是浮在半空中的飄忽。
好像在倒到床上前還幹了些什麼,那匹狼的臉在眼前晃了晃,回憶中似乎是被灌了杯伴著藥片的牛奶,而我一覺起來看到了久違的燦爛陽光。
04
初三 晴
新嶄嶄的一天從早晨開始,這個新字還包括了我的新牙重新整理毛巾。等我從浴室飄出來,楚夜寒極嚴肅的坐在我的床邊:“胃不疼了?”
好像有些不妙,高照的豔陽輝映著我心頭的愁雲慘淡:“哦。”其實還有些痛,但主要感覺已經被身體的虛飄替代了,我不知怎麼就又倒回了床上。
“把你昨晚說的話再給我重複一遍!”楚夜寒在耳邊咆哮,我本能的往裡縮了縮,他的表情帶了急於將我扒皮抽筋銼骨揚灰的狠毒。其實根本不知道昨晚說過什麼,確切地說對昨晚幹過什麼都毫無印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