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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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中的報紙過來的上下打量了幾眼:“氣色很差,我會找機會讓你休息。既然準備好了那就出發吧。”
……
不是那輛中規中矩的黑色別克。白色寶馬我只在大街上當作風景遠遠觀賞。裡面的設施一看就不比尋常,雖然對車我一竅不通。類似的車我從未在周圍見認識的人開過,應該不是公司的資產。好像公司也沒理由這樣奢侈。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我坐在車裡。大尾巴狼已嫻熟的將車駛上了高速路。依然水深火熱的內部鬥爭使我窩在副駕位置上呈現蝦米的定格狀態,飛也似後退的標誌牌上哪一個指向是此行的目的地?
“我的名字?”大尾巴狼問出一個很短路的問題。我當然知道他不是真的忘記了,有時考驗就會這麼冷不丁的來,我忽然有預感此行對我的錢途關係重大。
“楚夜寒總經理。”生殺大權在他手中,我的尊敬對職不對人。
“名字?”大尾巴狼顯然不滿意。
“楚夜寒。”既然他在強調,恭敬不如從命。我調整聲音儘量不像剛才那樣有氣無力。
“名字?”還是不滿意的重複,就像一個有了劃痕的光碟。
我思考了五秒鐘,結論是他病的不輕。這不妨礙我將事件簡單化只理解字面的意思:“夜寒。”對於語氣的拿捏實在深奧,我希望能自學成才反正技不壓身。
“呵呵呵……”這樣魅力無窮的笑沒有美女旁聽很可惜,尤其用在諷刺人上太浪費。我鎮壓著胃看他超過一輛又一輛的車,優勝劣汰,到處都適用這樣的法則。
“叫我的名字還這樣公事公辦,真有意思!可等一會又不能像在家叫大尾巴狼……這樣吧,在家你叫我什麼無所謂,在外面要叫名字,自然些,別一板一眼的。明白了?”
我再一次有了不好的預感,雖然叫他大尾巴狼可我一次都沒發出聲音,難道是司馬昭之心掩飾不住?他的古怪的態度還有這來歷不明的車,很可能我正被他送往一個陷阱,最不濟也是為他的一個大騙局當托兒。
“要我做什麼?”我想挨刀時至少應該知道為什麼,誤上了賊船就得擺出合作的機靈相才有可能脫身,可既然狼尾巴露出來的毫無顧忌,大概胸有成竹不會在我這條小河溝裡翻了大船。那我也得知道些什麼好用來坦白從寬吧?
銳利的狼眼只掃來一瞥就讓我發毛,似乎考慮了一下他才不以為意的推翻我的懷疑:“你用不著緊張,我們此行是跟海聯的代表商量合約的事情,因為你而推遲的簽約定在了今天,你這一病倒給我了隔離的理由,你只要露一下臉別的就不用做了。”
濃重的陰謀的味道,厄運似乎變換了方式在前路獰笑,內憂外患兩把尖刀使我覺悟到身為魚肉的本分,我是撲到擋風玻璃上的雪花不自量力又無能為力。
高消費的會所從外表就看得出來,進入時大尾巴狼用一張什麼卡透過了身份驗證,一切都入了戲,從泊車的小弟到拉門的門迎都比我趾高氣昂前途無量。這是我第一次認識什麼叫奢華,換了平時一定覺得眼睛不太夠用,可目前卻一心想找個角落坐下來佝僂起身體,直立行走在軟綿綿的地面上變得有些費力。
“還早,我去應付一下再帶你去安靜的地方休息,你就坐在這裡不要亂動,想要離開可得自己付賬……只要一會就好,先忍忍。”好像看到了什麼大尾巴狼突然拉我轉了方向,留下似乎很體貼的提醒兼命令沒入了金碧輝煌的叢林。我老老實實坐在他指定的地方繼續革命。這裡就很安靜,好像是停留在一個被遺忘的角落,隱蔽的點綴著幾組別緻的沙發,沒有服務生,沒有客人,除了大葉的綠色植物,沒有生命的跡象。當然不包括格格不入的我。
“快棋,一盤定輸贏,如何?”有了說話的聲音,在不遠處。我抬起頭,三米開外坐下了兩個人,斜對著的中年發話者長著一張中流砥柱的臉,信手翻過根雕茶海變出一個棋盤對另一人溫和的笑,像只老狐狸。
沒有回答,棋子已經蓄勢待發,我盯住棋盤,分散了注意力內部鬥爭或許就不會太明顯,而圍棋正好是大二前的興趣。起手無悔,黑白棋子飛速落下,都是高手,看情勢說話之人漸落下風。可是事實再次證明輕敵就是自取滅亡,一招不慎絕對會導致滿盤皆輸。在那敗招出手時我習慣性的皺了一下眉頭流露出惋惜,然後發現那個中流砥柱對我微微一笑。我收回視線,有種偷師的心虛,如果棋盤有弦大概已經斷了一根了。
認輸是意料中的,整個過程不過五分鐘吧?我佝僂著身子集中精力攘內,視線範圍中的那塊地毯上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