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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武田溫暖的脊背讓我對他消除了些許敵意,是從那個時候就開始心亂了?或者是因為他幫忙打跑了幾個突然出現的小混混?又或者是面對我的質問時,他的坦誠相告?或者,乾脆是因為那些灼熱的吻……
不,被感情羈絆是方天羽的風格,卻不是酈照存能做出的事。
確實,酈照存必須是冷靜的,孤獨的。只有方天羽可以放縱自己,可以痛快地去胡鬧,可以憑直覺喜好和人交往,可以想打的時候就打,想愛的時候就愛。酈照存很羨慕方天羽。
作為間諜,你不能把自己陷進感情裡。
來不及了……扮演方天羽就像吸食罌粟,太容易讓人上癮。而武田的縱容和挑釁,就像催化劑一樣,加快這成癮的過程。當我是方天羽的時候,我可以表達我的好惡;當我是方天羽的時候,我可以坦然面對武田的感情。這一切,對孤獨的酈照存來說,都是天大的誘惑。
但你終究不是他。
我始終記得我是酈照存,但如果可以,我願只是方天羽……
照片
*5*照片
(本節作者亂入客串,性格小白,大家輕拍……)
1933年6月的一天,上海日租界碼頭傳來一聲巨響。日方封鎖了事故有關訊息。《申報》記者傅昔在碼頭附近的填埋場拍攝到了大量新近被掩埋的破碎的測繪儀器,報紙刊出後,各界都心照不宣地沉默,這顯然是中方特工破壞了日軍的某個陰謀。
“最近給我寫影評去!你把這些照片刊出來,就不怕日本人找麻煩,不怕暴露組織?”
“憑什麼!我是記者!”
“你也是個黨員!必須聽從組織安排!”
“白彥飛,你不講道理!”
“不能因為這件事不是我們做的,你就曝光它。日本人下不來臺,就一定會報復,國民黨特工裡的抗日力量也是我們的盟友,你這麼給日本人搧風點火,對國民黨方面不利,對你自己也不利。”
“這樣啊……我知道了,我接受組織批評。”
“知道了就好,還有,接頭的時候不許稱呼同志的真名,明姑娘?”
“是,老商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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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筆觸犀利,文風辛辣著稱的《申報》記者傅昔最近轉性了,幾篇影評,兩篇生活散文,要多文藝有多文藝。
“憋死我了!我這算什麼記者啊!”在街頭採風的傅昔仰天長嘆。舉起手中的相機,鏡頭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掃過,忽然,定格在了某個咖啡廳的門口。
“美男子呀……”傅昔調整焦距,把剛從咖啡廳裡出來的兩人更清晰地攝入鏡頭。先推開門出來的那個男子穿著白襯衣和灰色馬甲,深灰色的西服搭在手上。他的脊背挺直,有種天然的英武之氣,讓人不得不仰視他。可他的臉上卻帶著溫和的微笑,目光專注地看著走在後面的人——他開啟了門,正等著走在後面的那人透過。英武凜然,溫柔謙和,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卻不怪異,因為他專注的眼神說明了,他的溫柔只是給眼前的那個人的。
走在後面的那人只穿了一件襯衣,下襬利落地束進皮帶裡,看上去體態勻稱修長,好看極了。夕陽隔著開啟的玻璃門給他的側臉鑲了一道曲線優美的金邊。傅昔逆著光看去,覺得他眼角眉梢的笑意就像落霞中飛翔的白鴿,恣意飛揚中帶著平和的喜悅。
“每個定格都是一幅畫!”隨著兩人腳步向前,傅昔不斷按下快門,驚豔地自言自語,“一定要問一問他們願意不願意讓我把這些照片刊出來,太美了……”
鏡頭裡的兩人耳語了兩句,似乎在說笑。忽然,穿馬甲的那個拉住另一個的手,躲進了街角的陰影裡,接著,他把那人按在牆上,迎面就吻了上去!
“這,這是……”迅速按下快門的同時,傅昔決定,剛才的照片還是自己欣賞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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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羽狠狠踹了武田兩腳,武田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他。
“你瘋了,這麼多人你還……”方天羽作勢又要踢。
武田欺身壓上去,湊到他耳邊說:“誰讓你笑話我喝不了烈酒?這裡又沒有酒,我想要證明我的酒量,就只能用你剛喝過的威士忌證明了。”說著,他迅速地又在方天羽的唇上啄了一下,滿意地笑著說:“味道很不錯。”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