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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認識麼?”柳景問道。
“我與他打過幾次交道,我也被他當面說過幾句,不過我把他的話當耳邊風,隨他怎麼說,他說多了也覺得沒意思。我比較擔心你,你的心比較敏。感,你如果被他說的話,不知能不能承受。”
“誰都有缺點,不可能十全十美,他如果說得有道理,我肯定能接受。前幾次比賽,評委老師不也點出了我的不足麼?我一樣接受並改正了,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承受得來的。”
連漸的眉頭還是蹙起,舒展不開,前幾次柳景能接受別人的點評,是因為那些老師說話方式委婉,但是這個陳業的說話方式,沒有一定的承受能力是無法接受的。
“總之,哪怕他說你的是非,你也別往心裡去。”連漸只能這麼安慰,“給自己多點自信,有的時候他只是缺乏一個諷刺的物件,拿毒舌做擋箭牌,拿人出氣罷了。他再混這麼幾年,遲早引起眾怒,被人擠下臺的,只是現在他後臺有點硬,還難推翻他。”
柳景抱著芝麻,淡淡一笑:“我會努力不讓他嘲諷的。”
連漸趁著紅燈,揉了揉柳景的發:“加油,我會幫你的。不管發生什麼,你都記著,我在臺下看著你。”
柳景笑著點頭:“好。”
“回去早點休息。”
“嗯。”
。
錄製節目當天,連漸動用了關係,以聽眾的身份,參加節目。這個節目的比賽制度非常嚴格,三位評委老師各持有十分,在場的270位聽眾,持有零分與一分,選手的得分是三位評委的打分加上觀眾打分的總和,以其最後比分來參與排名,每一期只選取前三名的選手,進入小組賽,再進行下一輪角逐。而每一期,將有二十多個來自國內各地的優秀選手參加比賽,柳景要想進入小組賽,壓力頗大。
而且不單評委老師是專業水準的,連在場的270名聽眾,都是節目組特意邀請來的專業人員,每個人的目光都很挑剔,要想獲勝,就得過五關斬六將。
與連漸告別,柳景沉著一口氣進入後臺整理儀容。
根據節目組的安排,他被安排到第十位出場,這個不上不下的順序,讓他有點兒緊張與不安。
他坐立不安,不但是因為比賽緊張,更多的是因為陳業。那天陳業看他的眼神,讓他有種被狼盯著的不安感,令他不寒而慄。
他站起來,隨意走動,喝了幾口水,勉強沉下心來。
一個多小時後,工作人員過來跟他說,讓他準備,下一個就輪到他了。
他擦去臉上的熱汗,對著鏡子整理好儀容,隨著工作人員的安排走進演播室,主持人喊到他名字後,他便擺出笑容,進入演播室。
攝影機移到他的面前,燈光一暗,打在他的身上,他沉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忽略評委的眼神,看向下方的連漸,微笑點了點頭,隨著音樂響起,開始了自己的演講。
為了調動氣氛,柳景邊講邊移動,隨著演講的腔調與內容比劃手勢,加重氣勢,等到演講結束,他才微笑著停下,鞠躬,感謝評委老師和聽眾,抬頭,他不經意地撞到了一雙虎視眈眈的眼裡。
是陳業。
又來了,又是那種很不好的感覺,那雙眼睛就如一把尖銳的刀,將自己視為砧板上的獵物,彷彿自己只要說錯一句話,那把屠刀就毫不留情地斬下,切肉削骨。
冷汗一滴滴地往下流,柳景呼吸急促,五指緊握成拳。
連漸看不到評委的表情,見到柳景的面色不對,他隱隱有些擔憂。
主持人道:“下面請三位評委老師,對柳景選手做一個評價。”
沒等另外兩位評委評價,陳業就搶先一步開口了:“柳景選手,你的演講就我來看,只有四個字來形容:糟糕透頂!”
霎那,全場靜默,柳景雙瞳一縮,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陳業毫不留情,一字一句如刀般剜在柳景的身上:“我有個習慣,我會上網去搜這個選手是否參加過類似的比賽,曾演講過的題目是什麼,我查到你曾經有過幾次演講的經歷,既然你已經參加過幾次演講比賽,就理應適應了臺上表演。但是,你在演講的過程中,不停地走動,這表現出你極其緊張不安,連現在演講結束了,手都還在抖,這說明你適應能力極其之差,從颱風上來說,我給你的就是不及格!再有,你的演講毫無新意,所演講的內容與你前兩次比賽的內容幾乎沒有差別,這跟拿著稿子背誦有什麼區別!如果一個人拿著一篇優秀的稿件,上臺就背,每次參賽都使用這篇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