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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咳,他告訴我的,是吧,連漸先生?”柳景訕訕地道。
家?是了,他家的裝潢是按照他喜好設計的,傢俱的主題色調也是他喜好的素色,沒想到小貓觀察得倒仔細。
連漸微露笑意,點了點頭。
“那豈不是說網上的資料是有誤的?”向潔誇張地驚訝道,“那什麼是準確的?”說著,還掏出紙筆,一副要記錄下來的模樣。
柳景卻故意忽視她期盼的視線,藉著故意發出的咳聲低下頭,吃麵,裝作沒看到。
向潔又向連漸投去目光,連漸的視線卻全放到了柳景身上。
原來這就是小貓吃醋的方式,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後來連漸被問了很多個問題,眉宇間已經湧上不耐,柳景還見機幫他擋了幾次。
文芳看氣氛不對,急得冷汗直流,打破了古怪的氛圍:“阿潔,你吃好沒?準備走了。”
“別急別急。”向潔無所謂地揮揮手,“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連漸先生呢。”
“這個……”文芳急得想把向潔這沒眼色的拽走,但又不好在連漸面前失禮,“不如我們去買碗糖水吃吧。”說著站了起來,作勢要走。
“誒,好啊。”向潔側頭對著文芳道,“那麻煩幫我要一碗銀耳糖水。連漸先生呢,你要什麼糖水?”
柳景嘩地一下撐桌站起,低垂著頭,聲音模糊地聽不清:“我去幫你們買。”說完,急匆匆下樓了。
連漸同一時刻站起來,目光犀利如隼,精確地射在向潔身上:“麻煩,請讓一下。”
“呃……”向潔被他駭人的視線嚇得一抖,立刻站起來,讓連漸走出來。
高大的身軀錯過只到他下頷的姑娘,連漸幾乎是用下巴對她說話,目光充滿了不善:“我尊重每個人的個性,但相比之下,懂得察言觀色的人比有個性的人更值得尊重。”
連漸留下還沒聽懂的向潔離開了。
下樓,見到柳景皺著眉頭站在櫥窗前,似乎在思考要買什麼。
連漸過去二話不說把他拉走,往出口處走。
“去哪?”柳景好奇。
連漸面色不變:“走。”
一路拉著柳景上了車,啟動,離開了學校。
離開那令人厭煩的地方,柳景揪緊的心就被鬆開了,輕鬆得吁了口氣,笑容也露在了臉上。
瞥見連漸一臉陰沉,明顯對剛才的事情也很不舒服,柳景貼心地沒再提起,反而找了另一個話題:“連漸,你還記得我今晚我舍友的事情麼?你社會經驗比較多,這種時候我應該怎麼處理?”
見柳景沒提剛才的糟心事,連漸很高興:“不要跟他爭辯,置之不理就行,他鬧夠了,就不會找你麻煩了。但你也不要讓他感覺你好欺負,該強硬和示威時,就要表現出來。”
“跟我想的一樣。”柳景樂道,“我當時也這麼想的,只不過心裡沒底才問問你。”
心有靈犀麼?連漸眼底浮現一絲笑意,趁著紅燈停車,揉了揉柳景的發:“你很懂人情世故。”
“接觸的人多了。”柳景笑道,“不過,雖然提到剛才的事情你會不高興,但是我還是要跟你道歉,我剛才忍不住,擅自說出了你的個人喜好,真的很抱歉。”
連漸毫不在意:“網上都有相關的資料,你只不過是糾正而已,不算什麼*。我還得感謝你,幫我擋了那麼多話。”
“沒、沒什麼,”柳景撓撓臉頰,“我看你不高興,所以才忍不住的。”
連漸微眯起眼:“意思是,我高興,你就不幫我?”
“呃,怎麼說你們也算認識吧,”柳景有點鬱悶地說,“我也不好插嘴。”
“我不認得她們。”連漸說。
“我記得你來演講時,向潔還跟你合影過,當時你還笑了……”柳景酸道,“她怎麼說也是你管理系的學妹,還是系花,我以為……”
原來吃的醋是這來由,連漸有點無奈,又有點欣慰:“演講會至今,我記得並認得的人,只有你。至於照片裡的笑,那十有*是個誤會。合影那時,我很累,不可能有心思去笑。”
柳景一怔,悶頭笑了。
回到連漸家已經晚上十點,兩人洗澡後,道了聲晚安就去睡了。
柳景睡不著,想到今天這跌宕起伏的心情,以及與向潔的糾葛,就哭笑不得。
想發微博,但開啟軟體後,又關掉轉到了微信,發了朋友圈:“心情起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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