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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兜裡,手機鈴聲一直在響,最後都快唱沒電了,我掏出來關掉,順手給扔進了花壇。
天矇矇亮的時候,我推門回家,老爸正坐沙發上喝茶,老媽在拖地,老姐還在她房裡睡覺。
老爸老媽見了我,又愛又恨,說你終於捨得回來了,我說您二老饒了我吧,我困極得回屋睡覺去了。
睡到中午,老媽把我從床上提溜起來吃飯。飯桌上,老媽旁敲側擊著問我是不是處朋友了,我咬緊牙關說沒有,老媽剛開始不信,後來見我鐵嘴鋼牙死不承認,就罷了休,嘴上卻連連可惜:我們家朝歌條件這麼好,怎麼就沒人看上呢?我說自古“紅顏”多薄命唄,老媽嘆息了又嘆息,說你自己的終身大事可得抓緊,別給耽誤了。
還是家裡好,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還不用做家事,被父母拿著當小孩一樣寵。我充分享受著家庭的溫暖,要把心中的陰影抹掉。
日子一天天平靜的過去,什麼也沒發生。我好象被那個人徹底遺忘了似的,再沒有他的任何訊息。
夏天緩慢地走了過去,這個城市的秋季終於初見端倪,有些樹葉開始變黃,花壇裡的牽牛也一天天地枯萎下去。
我的頭髮長了,老姐說別剪了這樣挺好看的。
有天,跟老姐說了跟陳非借錢的事,老姐給了我一萬,讓我抓緊給還上。
因為丟了手機,等於電話號碼也丟了。沒有陳非的聯絡方式,我光找到他就費了好大的周折。
被我約出來在廣場碰面,陳非見了我特別高興。我把裝了一萬塊的牛皮紙信封遞給他,他說不著急的,我說好借好還,謝謝你在我最需要錢的時候出手相助。
廣場上有小女孩在叫賣玫瑰花,陳非買了支送我,我要推辭,他說沒別的意思送你玩的。
花圃裡已經佈置了慶祝國慶的花卉,有鮮豔的一串紅、金黃的萬頭菊和美人蕉。陽光和煦,許多風箏高高低低地被放飛了滿天。
我想走時,陳非問可以再見你嗎?我做一打電話的手勢:有事打電話,我一定幫你,義不容辭。陳非開朗地笑了,跟我揮手再見。
很久不和林非他們玩,也不跟他們聯絡,有天電話就打到我家裡。電話是張弛打的,他埋怨我太難找,還以為我從地球蒸發了。我說我手機丟了,乾脆懶得辦不用了。張弛說晚上約了哥幾個出來玩,還囑咐我別忘帶男朋友啊,跟他們說好了的,都帶男朋友去。我頓一頓,厚著臉皮答應了。
晚上竟然見著了李冰,我簡直躲避不及,只能硬頭皮上了。張弛看看周圍,問我你男朋友呢,我說他忙沒空來。
真不給面子,張弛不滿地說。我只笑笑。
伺候老婆的伺候老婆,打情罵俏的打情罵俏,正亂著呢,李冰說我帶一朋友來,他一會兒就到。朋友?我看看他,他摟了鍾離轉到視窗說話去了。
我借了林如的手機到一旁,猶豫了半天給不給陳非打電話,要他給我救救場,後來一想,就算李冰說的那朋友真是菲德又怎樣,該面對的還得面對,躲也躲不掉。
跟我猜的一樣:果然,菲德來了,身邊還帶了邵兵。他們兩人一到場,氣氛頓時尷尬,一干人等眼光都齊刷刷地看著我。我在肚裡暗罵聲操,你們看我做甚,我臉上開花了不成。
見我跟沒事人似的,他們大概奇了怪,卻不好做聲,只有裝傻的份兒,大眼瞪小眼的。可李冰這人實在缺德,接下來非讓菲德和邵兵捱了我坐,我看他一眼,坦然接受了挑釁。
林如坐我另一邊,吃飯的時候,給他老婆夾完菜,又殷勤地給我碗裡夾菜,他老婆喜歡吃什麼,他就夾給我什麼。不一會兒,我碗裡就堆得跟小山似的:雞翅、排骨、丸子、蝦仁、魚段、牛肉。我看看林如,他直衝我樂,還抱有些歉意和同情,操,我是你二奶嗎,還是我也懷孕了,值得你小子這麼心疼!
果然,倪磊的臉色漸漸難看起來,狠瞪了林如幾眼,林如沒眼色,竟也沒看見。最後可能是倪磊在桌子底下搞了什麼小動作吧,林如正準備再往我碗裡夾菜呢,動作突然就停在了半空中,我看向他,他麵皮不自然地抖動兩下,筷子又慢慢收回去,轉到了倪磊那方。
周揚和樂樂都挺能吃的,他們邊跟張弛的新男友侃大山,邊往嘴裡胡吃海塞,啥也沒耽誤,瞧這又是下筷子叨,又是下勺子扒拉的,敢情當在自助餐,生怕一個不小心吃不回本來。
張弛的新男友叫郝春祥,是個蠻帥的男人,二十七八歲,風度翩翩,瞧派頭該是個社會菁英什麼的,就是人有些輕浮,席間他先是跟我搭話,問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