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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還有件事對我衝擊挺大的:某週日,菲德要我晚上跟他去看場好戲,我以為又是打架,也沒多在意,結果,我卻幾乎被活活“嚇”死,回來後還失神了好幾天。
菲德帶我去的地兒是學校的體育器材室。那晚靜校後,學校裡沒一個人,傳達室裡的保安也早早停下了工作。我和菲德翻後牆而入,偷摸著走到圖書樓後面荒僻的角落。
在亂草叢生的那排破舊平房前,沒有一盞燈是亮著的,黑漆漆的夜色中,月色慘白,巨大的樹影隨風舞動,沙沙作響,氣氛說不出的陰森恐怖……然後,一聲細細的呻吟聲突兀地飄了出來,再專心辨聽,好半天了,什麼也沒有。
媽的,鬧鬼嗎?剛想到,身上的寒毛立時炸起來,一些殺人越貨、毀屍滅跡的故事情節,伴隨著血淋淋的想象跳進腦海,一下揪住了我心臟,嚇得我差點兒就沒拔腿逃跑。
貓在樹後面,菲德警惕地觀察了半天,確定安全後,別過臉對我笑笑,黑暗中,他那兩排白森森的牙齒顯得特別詭異,我禁不住倒吸口涼氣。
風很大,裹挾了沙礫和乾枯的樹葉碎片打著臉,當“吱呀”一聲,體育器材室的門被強風吹開道很大的縫,從裡面隱約傳出人聲,我才意識到屋內原來是有人的——因為那門鎖相當舊式,只能從外面鎖住。
在菲德的示意下,我跟著他躡手躡腳地過去。走到門前時,我打一哆嗦,冷汗“噌”就冒出來——因為我又聽見那種尖尖細細的呻吟聲了,而且在無比寂靜淒涼的夜裡顯得特別清晰,中間還夾雜著時而啜泣、時而嗚咽、時而嘆息的聲音,或短促,或悠長,柔柔弱弱,如絲線般在空中交織、纏繞……
菲德背緊緊靠紅磚砌就的牆壁,他先是謹慎地試探著伸頭過去看一眼,然後跟我招招手。我就過去,在他腳跟前蹲下,往裡一望,立刻當場石化掉了。
隱隱浮動的皎潔月色中,正衝視線位置,有兩條修長白皙的腿如妖媚的蛇般,正交疊在背對著門、膚色黝黑的男生腰後,下面的那個平躺在體育用軟墊上,大大敞開著“門戶”,上面的那個蟄伏在他腿間,胳膊拄地,身體前俯,向下勾著頭,激烈吻著被動的那個,下半身則不住挺動,強用力的腰肢每挺動一下,下面的就發出一聲狀似痛苦的呻吟。
看到活生生的、如此禁斷的色情場面,我幾乎歇菜掛掉。等聽到一個甜膩得令人發毛的男聲叫著:“陳哥,你饒了我。”時,我才恍惚地恢復了意識,媽的,還真是陳非跟邵兵兩個。
看夠了再醜陋不過“春宮圖”,我們原路返回。
走在霓虹輝煌、車水馬龍的大街上,菲德摟著我肩膀吃吃地笑:“怎麼,噁心著你了?沒想到他倆會那樣吧!”
臉色灰白的我什麼感想也說不出,有些東西象肥皂泡一樣幻滅了,那個鄰家大哥哥般親切、熱心的陳非,那個象太陽一樣溫暖的陳非,他在我心裡美好的形象正在慢慢崩潰……
初二那年,我一個勁地瘋長個子,體檢時一量身高,竟然有一米七五了。跟菲德站一起,我忒得意地誇口:“沒一年,我準趕上你。”
菲德比比我頭頂,果然快到他眉毛了,就頭疼地摸摸自己頭髮:“靠,長這麼快,是吃激素了還是墊增高鞋墊了?”
然後,高三那年,菲德打籃球打得特別瘋,我經常能看見他在籃球場上揮汗如雨的樣子,我要是想跟他玩,他絕對不樂意,還沒好氣地趕我:“你玩個鬼啊,邊呆去。”
不讓我摸籃球,我乾脆改愛好了——打乒乓球,還因此結識了個忒對脾氣的學弟鍾離。
鍾離跟我長得蠻像的,性格也像:有些單純,有些冒失,特別脫線。好多人都以為我倆是表兄弟來著,我想了想,在姥姥家我也是老小,還真沒個弟弟,所以有個弟弟也不錯啦,就跟他走得更熱乎了,平時沒少照顧他,連菲德看得都眼熱,說你啥時候也能對哥這麼溫柔體貼就好了。
李冰也常見著鍾離,一想到他倆以後會那樣那樣的,我這心裡就忐忑不安極了。可李冰似乎根本沒那意思,對鍾離不冷不熱、若近若離的,有時神色裡還帶些不耐煩。倒是鍾離對李冰態度挺露骨,一見著他對李冰忒著迷、忒崇拜的勁兒,我就覺得他不怎麼對頭了。
結果,直到菲德高中畢業,我也沒趕超過他身高,好嘛,他老人家一米八六,足又長了五公分。
時間過去得飛快,就象遺失了許多記憶細節的日曆,“唰”地就翻到了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