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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跟他客氣,一開口盡欠扁的混話,菲德不生氣,反而咧著嘴笑開了,看樣子心情還挺愉快的:“去,怎麼不去,為了你哥願意赴湯蹈火。”
我瞪著他,心裡還是不怎麼痛快。菲德又說:“請你吃早飯吧,想吃什麼?”
“火腿!”我沒好氣地回答。
“火你個狗腿!”菲德一把摟住我的腰,拖著我往對面的麵館去,“走走走,吃拉麵去。”
第15節
吃完麵,菲德不由分說把我拉到公司。一進辦公室,他就斯文正經地跟秘書說:“這我的新助理朝歌。”秘書聽後吃驚地張大了眼睛張大了嘴,還沒出回應呢,菲德已把我拽進了裡間。
透過百葉窗,來來往往的員工不住看進來,各個眼神古怪,還有人湊過去跟秘書交頭接耳,秘書表情凝重,挺嚴肅地把他們一一打發了回去。
菲德從進門起就在桌旁忙個不停,我環視周遭:四壁掛滿著古典字畫,屋中央是超誇張大的辦公桌,菲德坐在氣派的皮椅裡翻看著檔案,桌上擺放著碩大的青花瓷瓶和昂首翹尾的玉貔犰,溜著牆邊,會客沙發和茶几一應俱全。靠,還真是那麼回事。
“我說過不來的。”
“我也不想你來的。但一想讓你看看自己男人是怎麼打拼天下的也不錯,就改了主意。”
鈴鈴鈴,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菲德迅速接起電話。我再看看窗外,來瞧熱鬧人更多了,他們指指點點的,大概是在對我評頭論足呢,操!
菲德放下電話時瞄了我一眼,臉上似笑非笑:“寶貝兒,你這身挺性感的。”
“滾你媽的。”我罵一句,桌上電話又響了,菲德再次接起電話。
電話內容還是有關招標的,菲德一邊說話一邊在手指上靈活轉動著簽字筆。我一轉眼瞅見屋子角落有扇不起眼的木門,猜想著大概是間隱蔽的休息室或者是間存放雜物的儲物室,就過去推開了門。如我想……裡面果然別有洞天,既有衛生間又有床、傢俱、空調、電視和酒櫃,地上還鋪著厚實的地毯。媽的,資本家的小日子過得挺不錯嘛,我嘖嘖讚歎,心想這傢伙的公司能搞成這樣,事業一定做得有模有樣、頗具規模了。
開啟空調,開開電視,我躺在舒適柔軟的床上盡情享受起來。什麼狗屁助理,爺我今兒個回去就再不來了,隨便外面的人怎麼想好了。
中午十二點時,菲德準時進來。他往床上那麼一四躺八仰,正枕在我腿上:“累死老子了!來,給哥揉揉肩。”我沒跟他貧嘴,兩隻手在他肩膀上用力揉捏起來。過一會兒,見他舒服得都快見周公了,我突兀地問起他:“邵兵是誰?”
屋子裡很安靜,安靜得連鐘錶的滴答聲也那麼刺耳。菲德張開眼,看了我許久,最後握住我擱在他肩上的手:“那天哥喝多了。”
“你以為我信?”
“都過去的事了。”他笑著閉起了眼睛。
“可你沒有忘。”
“我忘了。”
床墊劇烈地動了一下,轉瞬間,菲德已翻身壓在我身上,他掩蓋不了的,他掩蓋不了眼眸裡如火的恨意,雖然他隱藏得這麼深,但還是慢慢浮出了水面。
我很想問菲德過去發生了什麼,可他沒有給我機會,他俯下頭來吻住了我。
那個中午,菲德特別的粗暴,他一開啟我的身體就長驅直入,在裡面激烈地撞擊起來,不存半分溫情體貼。我默默承受著他如野馬馳騁般的狂亂律動,眼角緩緩滲出冰涼的液體。
“有一天我會殺了你。”我恨聲說。
菲德干燥溫熱的嘴唇不斷落在我溼漉漉的臉頰上,他說:“哥願意死你床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也就一流氓成性。”
“哧”菲德笑出聲來。我頓時屏住了呼吸:這男人笑起來,真他媽的招人,眼波一下下直電我,電得我幾乎找不著北了。
我們再沒提起邵兵這個名字。可我知道,在菲德內心深處隱藏著這樣一根刺,他想裝作不在意可卻做不到,而作為當事人之一的我,卻對事情的淵源毫不知情。
邵兵,邵兵,這兩個字成了我擺脫不了的夢魘,不知什麼時候我會被它狠狠咬上一口。
老媽說挺想我的,讓我回去住段日子。等我回去了,老媽才跟我說老姐最近情緒不對,要我多陪陪她,有啥想不開的問題開導開導她。
老姐晚上盡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也不知搗鼓什麼,夜深時,我常聽見她長吁短嘆,不勝煩愁。
八成是失戀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