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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攏,我在菲德身下張著一雙迷離水光的眼睛,轉側吟哦,幾近癲狂。“哥,我愛死你了。”激情中我告白心聲,菲德輕啄我的唇,笑一笑:“哥也愛死你這個小妖精了。”
情事畢,我問菲德不會懷孕吧,菲德靠在床頭叼著煙懶洋洋地說你要懷孕我就不要你了,拿懷孕威脅我結婚,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如果懷孕就流產好了。朝歌你不會又懷孕了吧?”
“沒有的事。”
“沒有就好,省得麻煩。”
煙霧繚繞中,菲德表情如同光怪影離中的魔獸,我努力地想去探究他的內心,可卻四處碰壁。
一大早,周揚就找我,說是一樓下水道堵了,要我趕緊的過去。
我一進屋門就給燻了個跟頭出來:廚房的下水管道已經給起開了,管口還在一股股地噴湧著裹挾著汙物的髒水,流了滿屋子,牆邊漂浮著泡麵條、煙盒紙、菸頭、菜葉、花生殼等雜物,大概都是從被堵的下水道泛上來的,那個臭勁那個噁心勁啊,我差點當場吐出來。
怎麼辦?周揚急得直在門口打轉。我沉澱一下翻騰的胃,氣運丹田,喝道:“媽的,腦子進水了!拿掃把趕緊地往外掃啊!”
見周揚跟樂樂倆人捂著鼻子不動彈,我頓時火了,挽起褲腿,拾起掃把,衝到廚房裡掃臭水。
“死胖子,去樓上一家家的說別再用水了,再用我他媽關他們水閘!”
“樂樂你把碗櫥、暖壺、菜板什麼的趕緊挪地,泡臭了就沒法用了。”
指揮著這倆祖宗做事,我一邊掃水一邊跟房東打電話說明情況,房東說馬上就來處理。
半小時後,房東帶了疏理管道的工人趕到。等下水道收拾好,房東就到樓上挨家收取疏通管道的費用。我跟周揚忙得不亦樂乎,又是擦地又是消毒,樂樂說屋裡臭味太大頭疼,竟臨陣逃脫,我看看周揚,他倒體貼,直說有我跟朝歌在一點問題沒有,等晚上味兒晾得差不多再回來好了。
算我上輩子欠你倆的!我咬咬牙,好歹沒發作。
在超市買滅蚊劑的時候,周揚感激地對我說:“有你這哥們真好。”
“少來這套!以後這種倒黴事別叫我,自己解決!”
“嘿嘿”周揚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從貨架上瞄見有賣圓珠筆的,就隨便拿一包,丟進周揚的購物筐裡:“一會兒替我結下帳,算我半天的勞務費。”
“這點東西怎麼夠,還是我請你吃飯吧。”
“那倒不必。只是大爺我累得腰痠背疼,還得哥們你表表孝心,給捶捶。”
“不敢不敢!我有那孝心也沒那孝膽啊!你家那口子知道了,還不得找人臭揍我一頓,何況他又不是沒幹過。”
“哦?”我疑惑著歪頭看周揚,他躲開我視線,臉上笑得訕訕的。
第17節
從超市出來,周揚買了瓶美年達給我。那天,天特熱。白花花的太陽底下,路面的柏油都曬化了。站在廣場邊的樹蔭涼裡,我喝著酸甜可口的飲料,問周揚:“你覺得我跟菲德怎麼樣?”
“天生的冤家。”周揚言簡意賅地評價到,嘴裡“滋溜滋溜”吸著百事可樂。
“怎講?”
“還用我講?你倆整一對瘋子,再離譜的事也做得出。說你倆愛得水深火熱、槍林彈雨一點兒不為過。”
水深火熱?槍林彈雨?這是什麼狗屁形容!我皺起眉頭,難道我倆忒變態。
“你倆個都是火暴脾氣,遇事動不動就動手。他是有名的小老大,你也不比他好哪兒去,平時一付乖寶寶樣,瘋起來誰也按不住,能把人照死裡打。”
“菲德高三時喜歡上了四班的邵兵,那孩子長得漂亮白淨,氣質又文靜,一笑倆小虎牙,挺招人疼的。一個不巧,倆人在街上讓你給碰見,當時你就瘋了,上去把邵兵揍了個半死,菲德那人也是,明明挺厲害一角,卻愣攔不住你,自己也掛了彩。”
“為那事,菲德跟你要掰,你沒少跟他鬧。有回鬧過了,菲德紅了眼,抄起皮帶就抽你,我還記得你被打後的慘樣,脖子上的肉都被腰帶扣打得掀起來了,血嘩嘩地流,縫了好幾針。都以為你肯定長記性,不敢去找茬,你倒好,當晚上,堵住了菲德回宿舍的路,在人家胳膊上紮了一水果刀,幸好沒扎到要害,要不真廢了。”
我記起來了,菲德左胳膊上是有塊疤,傷還挺深的。
“邵兵肯定被你嚇著了,再不敢跟菲德來往。可菲德那人也混,開始到處的風流,越發的不象話起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