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恩報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說,你是不是得失憶症了?”
這回換我說不出話來了。
“他那頭髮。。。。。。唉,不說了,你倆那些個破事,我想著都頭疼。”
麵條吃完了,林如抹抹嘴,去廚房洗碗了,留我一人坐在餐桌邊沉思:那條尾巴有什麼問題嗎?
“林如,我真失憶了。”我嘟噥著。
林如背對著我,嘆聲氣:“你別指望他這次能找你回去,你要想跟他繼續好,就看你自己咋辦了。”
媽的,我能咋辦,涼拌唄。
真讓林如說準了,好幾天菲德都不跟我聯絡,我一下子陷入了不安和疑惑中。
看架勢,我不回去低三下四,他指定不搭理我。可讓我低三下四,我還真拉不下臉。算了算了,懶得想,該咋樣咋樣吧,車到山前必有路。這麼一安慰自個兒,心裡舒坦多了。
週末,是張弛宣佈拖拍的好日子,林如招呼大家熱鬧熱鬧。
我心情鬱悶不怎麼想去,林如說:“你沒事搞什麼抑鬱哪?和兄弟們出去玩耍玩耍,準有利於心靈健康。”這損嘴都那麼說了,我也只能打起精神來。
在體育活動室,周揚和鍾離拉開了架子打乒乓球,你削來我扣去,咋咋呼呼,玩得是不亦樂乎。旁邊,張弛一直在煲電話粥,物件是他新拖拍的網友準沒錯,瞧他那臉就知道……甜得都要淌下蜜來。
林如非要我跟他打桌球。我握了球杆,趴在桌上,對著小球裝模做樣比劃半天,終於瞄準了,打出一杆。媽的,真臭燻,這一杆竟沒擊中球,給打空了。
“操,你那是什麼破水平,出來現眼來了!”林如叼著菸捲,沒好氣地把我轟到邊上。我也怒了,把球杆往桌臺上一摔:“老子不玩了總成吧,操!”
“我說你受了刺激,別往我身使勁!”
林如一邊數落我,一邊熟練地出杆擊球,小球聽話地應聲入袋。
鬱悶狠了,我坐到牆邊連椅上吸菸。一邊噴雲吐霧著,我一邊揉眼角。人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我這右眼一個勁地跳,該不會要倒大黴了吧。
正想著,門口呼呼啦啦進來了一夥人,瞧那打扮、那來頭,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東張西望了會兒,很快把目標盯在了張弛身上,為首的那個使個眼色,就有兩人走上前去。
情況不妙哎!我暗叫糟糕,看向林如,他對我擺擺手,做個去打電話的手勢,迅速開溜了。而周揚和鍾離拼殺得酣暢淋漓,根本沒注意那邊發生的狀況。
我回到檯球桌前,摸起了球杆。
接著,張弛喊了起來:“你們幹什麼?”
“找你玩玩。”那倆流氓已經在動手動腳了,有一個還摸上了張弛的臉。
我提著球杆,沉聲走到他們身後。“嗨,哥們。放尊重點。”我說著,手往高個肩上重重一拍。高個還挺囂張,嘴裡罵著髒話就回過頭來。
“誰他媽多事。。。。。。”
看到我的臉時,高個頓時啞住了。矮個的那個則興奮地大嚷起來:“老大,快來看……這貨色不錯哎!”
操!擺地攤呢!我慢悠悠地把嘴裡的菸捲丟在地上:“怎麼,哥幾個練練?”
“吆,小美人,還是個火暴脾氣啊!”為首的男人笑嘻嘻地過來,對著我上下打量,嘴裡不住地嘖嘖讚歎。
見對方人多勢眾,張弛怕了,用手扯扯我衣袖:“朝歌,怎麼辦?一對二,我們打不過他們。”
這時,周揚和鍾離這倆“老年痴呆”,終於也發現了狀況,趕緊地走過來。
“晚上陪陪我們,怎麼樣?”
“是啊,我們個個都很寂寞。”
那些人露出了流氓的嘴臉,我毫無懼色,嘴角一歪,冷笑出聲:“想上我,得問問爺的拳頭答應不答應。”
“操你媽的!”我這還沒動手呢,鍾離已經撲過去,揍上了其中一個的臉。
象火藥庫“騰”地爆炸開來,很快兩夥人就混戰一片。
第20節
林如帶著救兵趕到時,我正打紅了眼,手裡的球杆早就斷成了血跡斑斑的兩截,額頭上傷口的血如開閘的河水般嘩嘩地流。
也不知道林如找來的人揪著那個流氓頭子說了些什麼,他們很快就撤了,走時的樣子甚至可以用驚慌失措來形容。
“沒事吧!”林如看看受傷最重的我,擔心地問。
“你再晚來會兒,就可以給哥幾個收屍了!”鍾離捂著自己的“豬頭”,不滿地發起牢騷。周揚瘸著腿,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