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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過時,我嗅到那人身上再熟悉不過的古龍香水味,再一看那垂在腦後的長尾巴,還有懶懶散散的走路姿勢,我基本可以確定:他就是菲德。
菲德的座位在靠窗位置,我又見到了那個長著小虎牙的漂亮男人。他和菲德愉快地談著話,兩人都面帶微笑,曖昧的眼波飄忽飄忽的。
媽的,好一對姦夫淫夫!我火大了,衝到外面,在IP電話亭撥出了菲德的手機號碼。
電話一接通,我就冷聲通牒到:“你給我出來!”
“你誰啊?”
“啪”我狠狠扣斷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菲德從酒吧出來。他在門口巡視了一遭,低頭看看手機,又巡視一遭,再看看手機。我就站在馬路對面,十米開外的地方,咫尺之遙,他卻愣沒瞟我一眼。
也不出聲叫他,我就倚在道邊的樹上望著他。尋摸了半天,菲德叼了菸捲罵聲操往回走,都快進酒吧門口了,又突然扭頭看我。
“朝歌!”他叫出我名字的同時,臉“唰”地黑屏了。
第22節
“你這打扮怎麼回事?”菲德怒極,掐死我的心都有了。
我只是笑,很冷很冷的那種。
“你搞女人嗎?”菲德厲聲問,我介面道:“是啊,我是喜歡女人那又怎樣!你跟我說都過去的事了,你還說你忘了,媽的,你要真忘了,怎麼還跟他一起,你真以為我是傻瓜嗎?”
菲德被噎個半死,不吱聲了。我點點頭,繼續說:“也對,我從來就是傻瓜!今兒個,咱把話挑明瞭……從今往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別再來煩我了,永遠。。。。。。永遠!”
“操!”菲德狠聲罵一句,逼到我身前來。他冷冷地笑看著我,眼睛裡滿是殘酷:“好啊,我答應你!反正我他媽也膩了。”
早知道你會放這種屁!我也不氣,兩手提了裙子下襬,蜻蜓點水似的跟他來一優雅的屈膝禮,說道:“那就謝謝哥哥你了。”
一說完,我就向後轉,沿著漫長的人行道,慢慢、慢慢地走。
月光皎潔如銀,灑落滿地。樹影婆娑間,只聽見蟲聲細細。我一邊喃喃地自言自語著:“朝歌別哭,朝歌別哭。。。。。。”,一邊努力地笑出聲來。
快走到路口了,菲德的小跑跟上來。戴著墨鏡的他搖下車窗,輕描淡寫地說:“上來,哥送你。”
我偏著頭,默默看了他幾秒,沒理他,又往前走。
“上來。”
“滾。”
“剛才哥跟你說氣話呢。”
我脫了鞋用力丟過去。操你大爺的,你以為剛我跟你說的也氣話呢,你以為我就一醋罈子,沒事拿呷醋當樂子呢!你這混蛋、王八蛋的無恥流氓!怎麼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高尚品格,到你那兒就統統成狗屁了!
一隻鞋,兩隻鞋,再是假髮砸過去,菲德不慌不忙地接招,然後開啟車門,一把把我扯進車裡頭。
“我跟邵兵什麼事也沒有!”
“你怎麼不說我跟你什麼也沒有!”
我用力推車門,菲德將前後車門落了鎖。我搶他車鑰匙,他眼疾手快,使下機關,冷不丁將我的座位放倒了。我要起來,他壓著我,還抓了我的手腕不放。
“跟哥回家。”
“我跟你又不是倆口子。”
“哥有話跟你說。”
“跟邵兵說去吧!”
跟我有話說才有鬼!恐怕一進你那門就這樣那樣了吧!我才不上當!
我在菲德身下掙扎了半天,可這女人的衣服就是不經摺騰,你瞧春光大洩了不是……裙襬掀開,大腿全露,肩帶滑脫,“酥胸”半敞。菲德看看我腿上穿的黑色網眼高筒襪,再看看我裡面穿的粉色鑲了水鑽的胸衣,臉色變了幾變,最後忍不住破口大罵:“操,你還真是不怕難看!”
慢條斯理地從胸衣裡掏出衛生紙,我擦擦噴濺在臉上的吐沫星子,輕浮一笑:“爺我喜歡釣女人,你他媽管得著嗎?”
菲德眼裡“騰”就冒出了火,他坐直身體,喘著粗氣,兩手死死按在方向盤上,十指扣緊了鬆開,鬆開了扣緊,終於扭臉看我:“你就妖蛾子吧!”
話音剛落,菲德猛地踩下油門。汽車原地驚得跳一下,立馬竄了出去。
結果,一路上,菲德都保持著青面獠牙的恐怖神色,他將車在空蕩蕩的馬路上飆得是風馳電掣、呼嘯而過,完全是一付不怕死的肇事司機樣兒。
一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