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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顫抖著手伸向我,估計是想看看我下巴的腫傷,可我沒給他這個機會,而是蹲下腰,把變得跟染缸似的的袁子軒挎在肩上。
艹他媽的,這算什麼事,以德報怨嗎?
也不知沈老闆從哪兒竄了出來,但我從他平靜的表情上知道他清楚剛才包房裡發生的事情,應該是攝像頭的原因吧。可我已經沒心思去研究這攝像頭裝在哪裡,而是說道:“老闆,能幫我叫輛計程車嗎?我想送這人去醫院。”說完之後我發現,自己的聲音真是顫得可以。
沈老闆瞟了眼袁子軒,眼裡有幾分打量:“只是皮肉傷而已,去醫院小題大作了,你跟我來辦公室。”
沈老闆的辦公室比我想象中的大,不過這些做頭兒的辦公室也絕不會小到哪兒去,因此沒什麼好大驚小怪。沈老闆動作利索的打了一盆熱水,我想他應該當過醫生,提出來的醫療箱給人的感覺很專業。沈老闆沒讓袁子軒躺平,而是叫我扶住他讓他在沙發上半躺。袁子軒雖被揍得很慘,可他並沒暈過去,而是還有力氣拒絕我對他的幫助,我一下子就惡氣衝頂,對著他腦門下重手的拍了一巴:“你他媽是不是賤入骨了?吳昊打你你不會反抗啊?!你知不知道你那些朋友還真是……”說到這我都不知怎麼說下去了,難道要我在我討厭的人的面前戳他那些所謂好友的背?真他媽的世態炎涼,袁子軒本就跟我沒啥關係,我跟他還是有些仇的,於是我閉嘴了,給自己留點口德。袁子軒當然不是傻子,原本他那僵硬的表情忽而有些頹廢,他嘴裡喃喃的說了一些話,我沒聽清楚,後來他又不說了,閉上眼睛,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兒。然後這時,吳昊進來了,眼睛深的發黑。要不是他腳步發出聲音,我還真沒注意到他。
說真的我有些怕吳昊了,於是當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我就下意識的躲開他的視線。沈老闆給袁子軒上好藥之後就拍我的肩說:“帶小吳出去吧,我看他有話跟你說。”
嗯,我也有話想跟他說。
我和吳昊去了一樓,白天時段酒吧人少,安靜,不過我們還是找了個角落坐下來。一樓的環境我熟悉,而且招待我們的人竟然是海哥。海哥似乎認識吳昊,他先是有些驚訝的瞧了我一眼之後就公事公辦的下單子了。幾瓶啤酒上來,我熟練的開了一瓶,遞到吳昊面前。吳昊也不跟我客氣,伸手就拿,只是他的手直接覆上了我的手,似乎想確認什麼,流連了一會兒才拿走酒瓶。
我喝了口啤酒潤潤嗓子,才說:“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吳昊看著我,手指在桌上劃著水跡:“什麼?”
看樣子這小子裝傻的功夫比我還甚,我用冰涼涼的酒瓶子碰了一下他的臉頰:“我在這兒打工的事。”我記得我從未跟他提起這間GAY吧的事,他該不會找什麼私家偵探專門調查我吧?
吳昊看我樣子估計猜出了我的心思,他笑了笑,拍著我的臉道:“你那天把脫下的服務生服丟到洗衣機裡,我剛好看到了,而且我跟老沈認識,以前也經常來這兒,自然清楚他開的酒吧,這服裝還是我替他找人設計的。”
原來如此。我鬆口氣,然後把我內心真正的想問的事情給說出來:“你怎麼知道袁子軒是怎麼打我的……”
吳昊的眼神一暗,笑得像個偷腥的貓:“老沈這人喜歡裝攝像頭,光酒吧的後門就裝了兩個,所以那天子軒怎麼對你的都清清楚楚的拍了下來。”
接下來的事情我用腳趾頭就能夠想出來了,他知道我是在這GAY吧出事的,於是他不知用了什麼方法要到了後門攝像頭的錄影,然後,他看到了那天發生的場景。我知道我那時被打得很狼狽,或許他心疼了,他想很牛逼的為我解氣,可這不是我想要的。可以解決的途徑很多,我可以拿證據告袁子軒無故人身傷害,也可以很爺們的親自揍袁子軒以牙還牙,而不是像吳昊這樣,屈辱對待,這已經不是什麼人身攻擊了,而更是精神層面上的惡意打擊。
想起以前看過的一部日劇,專門很誇張的講學生欺負事件,一環扣一環,看得真是讓人惡向膽邊生。我以為這只是電視劇才演的出來的情節,但今天就給我上演了類似的一場。我不禁用古怪的眼神看向吳昊,他以前到底是怎樣的人,流氓嗎?就拿用腳踩人家頭的事情來說,他怎麼就做的出來?
可袁子軒這人也真是絕了,人家叫他跪他還真的跪。不管怎樣,吳昊是我男人,他做錯事情我有責任,我得說說他,來個循循善誘。於是我醞釀了一下話語,說道:“吳昊,你今天做過分了,你怎能用腳踩人家頭呢?好歹那人喜歡你……”
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