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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一旁的女生興奮得要死,還替拼酒的加油。我好歹也算是班上的一枚帥哥,替我喊加油的聲音挺響亮的,於是一不小心,就跟班上的男生連拼三瓶酒,雖沒醉,可喝的肚子漲得發疼,吃不下飯。這時不知哪位兔崽子嚷嚷要我和張怡珊喝交杯酒。這群吃貨簡直閒得蛋疼沒事幹,可我不能拒絕啊,且不說掃了大家的興,拒絕了就是不給緋聞女生的面子,於是我只能恭敬不如從命,跟張怡珊喝上這一次,然而大家還不滿足,叫喧要我和張怡珊來個火辣辣的打啵兒,做人是有原則的,我趕緊拉著被嚇呆的張怡珊跑了出去。
“媽的這群飢渴的人類太欠抽。張怡珊,你還好吧?”
才跑了一小段路,張怡珊就氣喘如牛,我替她順了順背,發覺這女生的背就是跟男生的不同,感覺細細的柔柔的,好像一拍就斷了似的。吳昊那個背雖然手感不錯,可畢竟是男生的背啊,硬度不一般。
我發覺自己有些心猿意馬了,於是趕緊收回手。
張怡珊順過氣之後終於抬起頭,臉上的汗水顯得她的臉蛋兒晶晶亮:“我,我沒事。你跑太快了,我差點跟不上。”
噢,原來是這樣。男生的步伐比女生要大得多,況且張怡珊那身形典型的小鳥依人,能跟得上已經是很不錯的了。或許是是在海邊的原因,也或許是因為路邊的燈光,我發覺這時的張怡珊比平時要漂亮許多,那是一種只屬於女生的美,柔柔的軟軟的,像個安靜的小動物,很想將她抱在懷裡柔揉。我突然想起自己交的第一個女朋友,那時她給我的感覺也是這樣的,而且那時候我很喜歡她,她也很喜歡我,要不是她跟著家人出國移民,或許我能夠與她走到現在。不對,奇怪啊,我怎麼想起以前的事情來了?而且我的心……感覺怪怪的。
不可能吧,我對張怡珊動心了?
“喂,陳以冬,喂?”
“張怡珊,那個,我們先別急著回去,省的到時候那些人又來鬧。”
“好,好啊,那就在這附近逛逛?”
我不敢正視看張怡珊,轉身就走往沙灘的散步平臺上,這平臺比沙灘地面要高出許多,沒有護欄,而且越走越高,剛開始不習慣,但走久了也就沒什麼心理障礙了。我突然很想打電話給吳昊,聽聽他的聲音,或許我就能夠牴觸這種曖昧不明的感覺。
拿起手機,發現上面沒訊號,我感覺好笑,這只是在海邊,怎麼訊號會差到這種程度?我快步走著,一邊舉著手機一邊確認訊號,然而就在我發現訊號猛地多了幾格的時候,突然整個人就失去重力的往下墜,就連張怡珊的尖叫也迅速的消失在頭頂上。
……
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我自己站在一片黃花菜的田野裡,金燦燦的黃蔓延至天際,我仰望著湛藍的天空,彷彿在等待什麼,而這時,有人從後面抱住我,在我耳邊輕喃,我聽不清他在說什麼,我感覺他是在唱歌,如果這是歌的話,我覺得很好聽,低沈的,悠揚的,我聽著聽著,竟感覺兩眼開始發酸。
我想他,我好想見他。於是,我就這麼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然後耳邊的低喃消失了,換而之的是母親的哭泣以及父親的呼喊,我似乎還看到了兩眼通紅的張怡珊。
在床上又躺了幾天,母親把事情都告訴了我。聽完之後我感覺挺囧的,那天晚上自己從平臺的最高處掉了下來,按道理講我不應該摔暈過去,畢竟底下是沙子,最多會摔骨折,可是那天正好有某處正在修建新的沙灘設施,工人把一些磚頭堆在了那裡,所以我的頭磕到了磚頭上,暈了三天。
我無言的看著自己打上石膏的腳,哀嘆這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忽地我猛的想起了什麼,我掙扎的想下床,立馬被母親阻止了。眼看將要被母親責備,我趕緊說道:
“媽,我的手機呢?”
“手機?應該壞了吧,你同學送你來的時候好像沒提到什麼手機。兒子,你要手機幹嘛?”
我幾乎焦急得腦袋要燒出火來了:“我要給一朋友打電話!!很重要!!”
“什麼朋友啊?別打了,你才剛醒來沒多久。既然是朋友,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到時候解釋清楚就行了。好了,快躺回去,醫生說你還不能劇烈運動。”
“媽,求你了,把你手機給我吧!”
母親見我倔強成這模樣,也不好阻攔,把手機遞給了我。我如獲至寶的捧在手裡,正要給吳昊打電話的同時卻發現自己壓根就沒記住他的手機號碼是多少!媽的,這就是科技進步的悲哀!!於是,我幾近痛苦的頹然的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