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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有人走過來,也許有人問東問西,我只是不肯停。
我相信這個時候媽媽是與我在一起,她只在歌聲裡與我在一起,將我擁在懷裡。只要歌
聲不停止,她就永遠也不會將我放下,一個人離去。
我不要,我不想,一個人在教堂門口哭泣。
如果那時的我會唱歌,唱這支歌,她是不是就會重新將我抱起?
有人來拿我手中的盒子,在光天化日下搶劫!
我死死抱著,尖聲叫喊:“不要!你要把我帶到哪去?!”
他說:“小安,我們回家去。”
是啊,回家,家裡有媽媽……
我一手牽著他的衣角,一手仍抱著牧師的盒子,一路跟在他後面。進去家門,我被按到
床上,朦朧中覺得懷中一空,急忙伸手去抓,抓住一個暖烘烘的大家夥,覺得好舒服,於是
再不肯放手。
這一晚,我睡得很沈,沈到醒來時記不得昨晚是否作過夢,無論美夢抑或是噩夢。
鍾洋在廚房鼓搗早餐,在我懷裡塞進我的PaPa熊。我抱著PaPa,下巴抵在它柔軟的肚子
上,探頭進廚房。
“什麼時候弄好?我好餓!”
他正舞鍋弄勺,無暇回頭,只說:“很快就好,你去收拾桌子。”
我重又回到客廳,把PaPa送回它的“北極圈”,鍾洋已端早餐過來。
我拿起桌上一件皺皺巴巴的垃圾,端詳半天才看出是牧師的募捐箱,有些憂心忡忡:“
怎麼辦,牧師會講。”
他將牛奶放到我面前,問:“牧師經常會講你?”
我想了想,搖頭:“好像從來都沒有,但說不定這一次會。”
“如果他以前多講你,你大概會比現在正常很多。”
我聞言很不受用:“我哪裡不正常了?”
“你哪裡像個已經二十一歲的人?”
“我哪裡都像,要不要我脫光衣服給你看看?”
我挑逗的斜眼睨他,他至少表面上像個正人君子,一本正經得說:“快點兒吃,你要遲
到了。”
我撇撇嘴。哼,遲到有什麼關係,蕭飛才不會介意。只要不觸到他的某根神經,世豐就
任我為所欲為!
來到世豐,我開啟桌上的電腦。
自從上一次世豐網路遭攻擊,我便在資料庫中裝入一跟蹤程式,只要那人再次行動,他
的主機地址就會顯示在我眼前。
我心底冷笑,這個人只自我來此才開始作案,一定不是陌生人!
電腦剛剛啟動完畢,立刻有視窗跳出來,我的精神為之一振。老鼠終於出洞了!
螢幕上閃閃跳躍的一行數字,顯示出昨晚主機遭攻擊的具體時間和次數,以及一個IP地
址,清晰的暴露了他的位置,我只看一眼,便忍不住的笑出來。
竟然是他!想必是被我搶了業務部的空缺,再無希望迅速接近商業機密,才急不可耐的
強行入侵。
關掉程式,我站起來伸個懶腰,去找杜重。
管理部在十七層,我乘電梯上去。
此時杜主任正坐在他的私人辦公室聽電話,我沒有敲門就闖進房間,隱約聽到他似乎在
懇求對方:“請再寬限幾天,我保證很快弄到……”
見我進來,他顯然嚇了一跳,迅速將電話結束通話,才故作鎮靜的喝斥:“你怎麼不敲門就
闖進來,一點教養都沒有!”
我並不介意他的出言不遜,反手將門鎖上。
他翻了翻白眼,又說:“你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此事關係重大,總要小心行事才好。”我微微一笑。
“什麼事?”他口氣疑惑。
“杜主任,想不到你還是個電腦高手啊!”我所謂非所答。
他的眼中掠過一絲驚慌:“你是什麼意思?”
“你昨晚十點二十分意圖入侵世豐核心資料庫,只差一點便成功,難道不是高手?”
“你胡說!你這是誹謗!”他氣急敗壞。
我始終笑容可掬:“處在同一LAN中的電腦相對來說較容易攻破,所以你才冒險使用辦公
室裡的電腦。只可惜我碰巧在網路裡裝了一個小玩意兒,你雖自認做的不留痕跡,還是被我
追蹤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