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爍,滿街燈火。透過窗子向外瞧,對面117號已
然明亮。我起身付賬,遭到服務生白眼。
我將這裡當廉價旅館,臨走時還不給小費。
再次按響117號的門鈴,裡面有腳步聲漸近。我一手堵住門鏡,禁止其偷窺。
裡面的人看不到我,變得很謹慎,不肯開門,只問:“找誰?”
我答:“請問這裡是否住著一位鍾先生?”
“是……你是誰?”聲音似顯猶豫。
看來不會輕易放我進去,我決定亮出底牌:“有一位申小姐拜託我送來一封信,請開門
。”
果然不出我所料,門立刻開啟,我望見面前的人,臉上原本幸災樂禍的笑容立刻僵掉,
轉身便走,被一把扯回屋裡。
門在身後“哢噠”落鎖,我迅速調整面部表情,無辜的說:“警官,我找錯地址,抱歉
打擾你,請讓我走。”
“哦?那你本來要去哪裡?”鍾警官擋住門口,雙手抱於胸前,制服已經換下,身著一
件T恤,露出兩臂強健的肌肉。
我看的心驚肉跳,只想儘快逃脫,信口胡鄒:“171號。”
“171號是墓地。”
“我一位朋友今天忌日,我正要前去祭拜……”
“晚上去拜你不怕撞鬼?”
已經撞鬼了。
我心裡嘟囔,嘴上賠笑:“我這位朋友是患狂犬症過世的,所以怕光──”
“信拿來!”他伸手到我面前。
眼見無法矇混過關,我只好將信掏出,遞到他手上:“既然信已送到,也不便叨擾,先
行告辭,你慢慢看吧。”
生怕他看過信以後遷怒於人,我正想奪路而逃,豈料此人竟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向旁橫
跨一步,攔住我的去路,當下便將信撕開。
我見他邊讀面色邊轉為青色,心叫大事不妙。
失戀的警官抬頭深深看我一眼,開口問道:“你怎麼認識申小姐?”
我心下忖度,既然他與申小姐此前關係甚密,怕是互相沒有什麼秘密,還是少說為妙,
於是便答:“我並不認識申小姐,昨晚在街上走時被她叫住,給我二百塊,託我將信送來這
裡。”
“她移民加拿大,昨日中午已乘機離開本市。”
我沈默。
他的聲音突然嚴厲:“席安,你還不肯說實話?”
“警官,我只做過這三次,請你相信我。”我脫口而出。
他冷笑:“我當然相信你,可也不能枉法。”
哼,說得冠冕堂皇,其實還不是被女人甩了,拿我洩憤?!
我又被銬住雙手,帶回警局。
他朝我詭秘一笑,說:“看你送信那麼辛苦,我給你安排一個好地方。”
我望見鐵欄裡一群凶神惡煞,面露恐慌:“他們是什麼人?”
“明早要拉出去槍斃的殺人犯。”他邊答邊將我推進去。
我頓時驚懼的淚水縱橫,抓住他的衣袖:“警官,我知道錯了,請你不要這樣對我,我
會被殺掉!”
他隔著鐵欄拍拍我的臉,好似狼外婆:“小家夥,我走了,你多保重吧。”
“不要啊……警官……我好怕……警官……”
我朝著他的背影悽慘的哀號,待他重重將門關上,一個人從身後環住我的腰:“小安子
,別演戲了,對他沒用的。”
我抹掉臉上氾濫的眼淚,手肘向後用力一頂,將此人撞開,罵道:“別叫我小安子,死
光頭!”
光頭揉著被我撞到的肋骨,笑嘻嘻的說:“席安,你不是號稱決不失手麼?”
我恨恨的說:“還不是這個死條子,竟然不買我的帳!”
“他是今年剛來的,正經的很,我店裡最漂亮的孩子都沒能沾著他的邊。”
“等著瞧吧!”我暗自記下這筆帳,此仇不報非君子!
第二天一早,來換班的警察將我釋放。我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心裡盤算該如何報復鍾
警官,思來想去都沒有好主意。雖然僅僅往來幾次,我便已感到這人的確不是簡單人物,別
看表面不拘小節,骨子裡卻一點不肯妥協,嘴上談笑風生,一雙眼睛卻透出謹慎和機警。這
種人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