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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老婆養著。”
聽到他這句話,林以謙心裡是開心的,臉上卻做出一副嚴肅的樣子,“怎麼養?用你爸媽的錢?”
“當然不是,我有手有腳,等回國之後找到了工作,養一個你綽綽有餘。”
林以謙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我很難養的,你確認靠你自己能養得起我?”
“養不起也得要養。”薛少瑾湊近他的耳邊,低聲說:“我除了有手有腳,還有血有肉,要真養不起了,還可以賣血賣肉。這下,你放心了沒有?”
林以謙做一副嚴肅臉上下打量著他,“你那四升的血倒是可以賣個好價錢,剩下的肉怎麼賣?”
薛少瑾嘴邊浮起一抹意義不明的笑,“非常簡單,我給你示範一下。”說著,傾著身子向著林以謙,唇覆上他的唇。
在這較為偏僻的校園角落,有一棵開得嬌豔的櫻花樹,櫻花樹下,有兩個穿著白色襯衫的少年。緋紅色的花瓣像雪一般紛紛揚揚落下,飛舞的花瓣間,繪成了一副意境優美的記憶油畫。
林以謙背靠著樹幹,薛少瑾厚臉皮地坐在他的腿上,面對這面,兩人都在輕喘,臉上留有方才纏吻後的餘韻。林以謙看著他問:“如果我不跟你回國,你真的會等我三年?”
“嗯,會。”說著,他右手撫著他的側臉,頭低下去,再次吻上他的唇,輕柔如絲的吻。在落花紛飛的樹下,見證了兩個少年之間的誓言。
2010年,日本D大的櫻花落盡之後,大四的畢業生也離開了校園。林以謙跟著薛少瑾回了國,考上了K市的G大工商管理的研究生,薛少瑾也在K市找到了工作。
一開始,薛家的父母並不答應他們在一起,薛少瑾堅決不肯放手,父母拗不過他,無奈之下才勉強答應了自己的兒子和一個同性在一起。
而不受封建思想腐蝕的林家父母則開明許多,只要是兒子喜歡的,他們也都不會反對。
回國前,薛少瑾答應林以謙不靠父母,他做到了。工作是他在招聘會上排了一天的隊成功的,在一間日本外資公司做業務員。房子一開始也是租的,兩室一廳的商品房一個月也只是一千二百塊。
林以謙並不靠著薛少瑾來養,他一邊讀研究生一邊做兼職,在一家日語培訓中心做一名臨時講師,一個星期只需要上三次課,一個月也有三千塊的收入,足夠他一個人的用度。回到家之後,家務和三餐都是由他來做。
工作兩年,薛少瑾因為業績突出,職位節節高升,短短兩年就坐上了業務經理的位置。在房價飆升的2012年,薛少瑾迎著勁浪,在K市海倫堡買下一間三室兩廳的房子,向父母借了點錢首付了五十萬,剩下一百萬再按月分期付款。
2012年下半年,林以謙就開始在K市的一間上市公司實習,工作成績也十分突出,甚至比一些老員工還做得好,供應管理部的經理十分看好,實習不到一個月就轉正。
跟我回家
而也是這一年的年底,這一段維繫了五年多的感情出現了斷裂,林以謙從他們剛買不到一年的新房搬了出去。
2013年的年初,無論是論壇還是微博,議論得最多的大概就是關於大學生因為各種原因對舍友下毒手的新聞。一連串類似的事件源源不斷被髮掘出來,前幾天報道某某高校一個研究生因為室友投毒到飲水機而中毒身亡。過幾天又報道某某高校因為舍友關係不和,而持刀行兇。
日益繁華的城市建設與越來越快的生活節奏,帶來所謂的小j□j活,卻培養出一代比一代浮躁的祖國花朵。
林以謙的生活節奏和所有忙碌的上班族一樣,每日穿著西裝革履擠地鐵,迎著朝陽進入公司,披著滿是塵囂的城市霓虹燈回到自己租下的小公寓。
他進入公司的時間段正趕上公司繁忙期,加班加點也是見怪不怪的事。譚氏公司與韓氏公司都是K市人盡皆知的家族企業,底下還有好幾間分公司和子公司。
譚氏公司的這一任接班人譚家譽今年剛從美國留學回來,在公司熟識了半年就接任了總經理的位置。韓氏和譚氏作為K市人盡皆知的家族企業,無論是生意上還是私下裡都有幾分交情,譚家譽和韓氏公司的接班人韓哲郗也是算得上是多年的朋友。
晚上八點,林以謙還在公司做著年度供應的管理規劃。旁邊的兩個女同事靠著辦公桌,端著咖啡交頭接耳地聊著天。
一個穿著長裙的女同事抿了一口咖啡,對旁邊穿著緊身連衣裙的年輕女同事,說:“穿這麼短的裙子,要是被譚總看到了,小心被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