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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曲章上了巴士,錢艾還在巴士站揮著手和他告別。好像一隻手不夠似的,把包都丟在了地上,兩隻手一起揮。
曲章在車裡搖了搖手,止不住的一直笑著。
若是郭洋還在,現在大概就是小艾這個年紀,或許也會留著好看的短髮,會很精神的活潑的模樣……
錢艾送完了曲章,剛一轉頭,撞倒了一個男人。
“啊,對不起。”錢艾抬頭趕忙和撞到的人道歉。卻是那人個個子高高,面板黑黑的男人像是有些吃驚地看了她一眼,隨即,臉上沒什麼表情的冷冷地說了句:“你就是曲老師的那個女學生?”
錢艾有些愣,很快就點了點頭:“是的,我是。曲老師幫我們排四重奏呢。你也認識曲老師?”
那個男人一直直勾勾的看著錢艾的臉,問了句:“你……會做飯不?”
“啊?”
……
四月一日。愚人節。
那天,樂團的新指揮來了。是一個五六十歲的男人。矮矮的,但是樂呵呵的,頭髮掉了一大半。
團裡的姑娘們看到了都有些失望,特別是一直跟著胡年豐一路走來的大家。
那天胡年豐也在,介紹了下新指揮,做了些簡短的交接工作。
胡年豐交接完剛要走,錢艾才匆匆的跑了進來。臉漲的紅紅的,一直在鞠躬說自己遲到了真對不起。
而他身後,跟進來一個人,像以前每一次那樣,安靜的去找了個角落裡坐著,很大一隻,卻是並不能引起大家太多的注意。
曲章在郭嶽和錢艾進排練廳的一瞬間就全身開始冒冷汗。他盯著郭嶽看,卻是郭嶽也不理他,自顧自的找了個角落裡待著。
今天是週三,郭嶽應該去上班,而不是在這裡。而錢艾,只是小聲的說著抱歉,還是那副樂呵呵很朝氣的樣子。
中間排練的時候郭嶽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而晚上他們排練結束,曲章揹著琴,看到錢艾上了郭嶽的路虎。從車外面能看到裡面的郭嶽在女孩的頭髮上的輕輕的揉了揉,滿臉的笑容,曲章都有些陌生郭嶽這樣子。幾個團裡的姑娘看到曲章站在路邊發呆,特別八卦的對曲章說:“曲老師,是不是幫那個大個子牽的紅線呀,小艾這姑娘真不錯,特別活潑,和你朋友,那個悶悶的大個子好像還挺般配。”
……
曲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家的,只是敷衍了下同事就打了車回家。
“啪啪啪——”晚上的時候曲章把對門家的大門敲的很響。
郭嶽過了很久才來開門,是直接從浴室出來的,身上就圍了條浴巾,開了門憋見是曲章,也沒有多看一眼,就又回了浴室繼續洗澡。
曲章在門口站了會兒。還是進了郭嶽的家。在客廳裡站著。
家裡還是那時候他幫郭嶽買來房子時候的樣子。好像也沒有多新增什麼物件,沙發上只有一件郭嶽的大衣,茶几上是他的車鑰匙。孤零零的一個鑰匙,什麼裝飾都沒有,連個鑰匙圈都沒有。
沒多久,郭嶽出來了,穿了黑色的T恤和米色的長褲,拿著浴巾擦著頭髮,身上的線條很明顯,透過T恤能看到一塊塊腹肌的印子還有手上的肌肉。衣服被頭上的落下的水打溼了,斑斑駁駁的有著水漬,在日光燈下,顯得特別的清晰。
曲章嚥了咽口水。
看著郭嶽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和小艾,是怎麼回事?”
郭嶽沒理他,去了廚房拿了罐啤酒出來,開啟,咕嘟咕嘟的喝下大半瓶。好像才緩了過來。
搬了張凳子坐在曲章面前前傾著頭:“你不是讓我去找別的年輕姑娘小夥兒?我去了。不會剛好和你喜歡的是同一個人吧。”
郭嶽滿臉的挑釁。看的曲章心裡難受。
郭嶽以前不是這樣,好像也不是,再早一些,那時候他還在音樂學院讀書的時候,一次郭嶽從部隊回來,看到他的那時候的女朋友,好像臉上也是這樣的。
那時候的郭嶽沒有現在壯,好像也比現在好相處一些。
“……小艾她只是個學生,你別做過分的事情就好。”曲章突然覺得過來也沒有什麼好談的。起身要走。
卻是郭嶽伸出長胳膊把他按在了沙發上:“怎麼,覺得爭不過我,就放棄了?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來現在的小年輕都喜歡肌肉男。我恰好就是,你這隻白斬雞還是算了吧。”
“……你別太過分……”曲章咬著牙說的。若是錢艾因為和他走的近而被郭嶽盯上,那麼曲章造的孽就大了。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