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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連著來也都陪著。
葉晨看出胡年豐的矛盾。勸他要不去找個女朋友來,讓林惠好死心然後大概就能專心在演奏上了。胡年豐只是盯著葉晨看,把人看的毛毛的:“她一查就會知道我和你住在一起,你去換換女裝,不錯的話,可以客串下我女朋友,出場幾次應該就能搞定。”
葉晨覺得沒趣,也就不再提這件事。
相處的久了,胡年豐也找到了對葉晨挖苦的應對之策。和葉晨在一起的時候,把面子節操什麼的都拋到一邊,和他比誰更下流更無恥,就行。你越在乎他說的,他就越開心,你無所謂了,他也就覺得無趣。
胡年豐覺得葉晨有時候很幼稚,不過這份幼稚裡,有對他的關心。他能感覺到。
所以,在那天林惠心浮氣躁的排練完,約胡年豐晚上去她家吃飯:“爹地和媽咪說一定要當面謝謝你,可一定要賞臉來喲。”千金是這麼說的。
“晚上我約了我愛人吃飯。”胡年豐是這麼答的。
他們兩個身後的的眾人都沒有走,葉晨戴上耳機收拾東西,什麼都沒有聽到。林惠特地選擇大家都在的時候邀請胡年豐,想著這個人不會在那麼多人面前駁她的面子。
所以千金沒想到胡年豐會那麼爽快的拒絕,而那拒絕的理由,把她這幾天,確切的說這快一個月來所有的幻想和努力都變成了泡影。她連給自己鋪的後路都根本沒有用武之地。
林惠本能的看向葉晨。只是樂團裡所有人都正盯著她和指揮看,滿臉的吃驚。一來他們也以為指揮和千金是一對,最近他們出雙入對看的都麻木了,二來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胡年豐有戀人。
在場的只有葉晨坐在那裡,悠閒的拿著絨布,插著白珊珊那把便宜的提琴板面上的松香粉末。
千金是自虐的問了句:“她……是誰……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胡年豐用的詞語是“愛人”,而不是“女朋友”。千金這輩子的大概都沒有感覺過如此讓她下不了臺,也如此讓她心碎絕望的瞬間。也不顧大家的眼光,眼裡泛著水霧,楚楚動人的模樣,拉著胡年豐的衣服:“告訴我,是誰?”
“……”胡年豐沒理會。抬頭看了眼等著看好戲八卦的團員,成功把人們瞪回去該幹什麼幹什麼。
這時候葉晨把琴都收好,放在位置上,摘下耳機跨在脖子上,對白珊珊不可聞的說了句謝謝。見到胡年豐也正要走呢,他是真沒看到背對著他已經哭的梨花帶雨的美女。他又餓了,和胡年豐一起走到門口,開始想晚上的吃食:“晚上別再吃魚,我最討厭有骨頭的東西。排骨也不要,吃牛肉吧,你會做五香牛肉不……”
“那個要燉很久……”胡年豐說。
“厄,久點沒關係,別吃魚就好……”
葉晨最近三天被胡年豐的折磨的天天吃魚,剛剛一排練完,他就想到回去不會又是一盤魚讓他吃,他也習慣了和胡年豐單獨住在一起的時候說各種家常裡短的事情。
只是在場所有的人現在都對吃飯這件事特別的敏感。這門還沒有關嚴實呢,葉晨的對話就飄進了大家耳朵裡。大家大眼瞪小眼,再所有人都瞪著一臉怨婦相的林惠……
所有人都沉默的收拾完東西,趕快閃人。
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胡年豐是故意的。。。。
☆、巴掌
林大千金變了。
那天她回家就和他的爹地說不想和樂團合作。爹地問她要理由,她說不出來,又想到自己老早的就把請帖和門票花了心思找人設計,早已發給她的同學朋友親戚還有父母的朋友,她意識到,這件事她早就沒有迴轉的餘地。
只是林千金變了。變得不再對團員那麼友好和善。曲章回來正常排練,也不見她有多關心人。排練的時候還會經常找樂團的茬,挑三揀四的說樂隊沒有配合好她的獨奏。
她也不再休息的時候和大家打成一片,一休息就坐在助理身邊,不是打電話就是補妝或者嘟囔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但若是胡年豐在場,她又會變得心事重重,在那裡自怨自艾的用哀怨的眼神看著男人……
葉晨也不知道姑娘唱的是哪出。就當沒看到。
海頓 G大調小提琴協奏曲。
林惠選的其中一首協奏曲。調子舒緩也沒有太多的技法。卻是那天林惠第十五遍了,都沒把琴協奏曲完成的演奏完。把大家都折磨的很慘。跟著陪著林大小姐。一遍又一遍。
那天一開始胡年豐就發話,離演出還有一週時間,今天協奏曲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