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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媽那麼能說,你說不出來?身在福中不知福……”葉晨撇撇嘴。晚上吃的太多,肚子都鼓了起來。
“你開心就好。”胡年豐抬頭看了看葉晨,見他盯著自己的腹部看。揉了揉。“今晚看你挺能說的。”
“以前我關的監獄裡那個打掃公共衛生的大媽,就是中年白人。和我關係特別好,每次都偷偷把外面的漢堡藏在衣服裡送進來給我吃。我是婦女殺手,沒辦法。”葉晨已經走到沙發上,鋪上被子,想著要不要晚點等肚子消了再睡。
胡年豐聽了一下子睡意全無。下了床走到葉晨面前,給了他管藥膏:“擦臉的。”
“哦。”葉晨拿過,丟在一邊。專心的擦頭髮,揉肚子。
“你剛剛說什麼?”胡年豐想了想,還是問。
“張楠沒和你說?我和他就是在監獄裡認識的。”
“為什麼?”
“我挪用樂團的活動經費500萬歐元。也就關了三年,算運氣挺好。”葉晨心情挺好的說。
“那些錢呢?”
“誰知道呢,可能是我哪天酒喝多了,就把錢撒進大西洋了。”葉晨低著頭,擠了點藥膏出來,又是隨便的抹了抹臉。
發現胡年豐還蹙著眉瞪他。
他們一個坐著,一個站著。被人居高臨下的感覺不太好,光線被擋住大半,那視線也盯著他毛毛的。
“你媽說我長得好看,你不會也這麼覺得吧。我現在都快破相了。”葉晨打趣道。
……
“早點睡。”
那晚葉晨吃飽喝足睡的很安穩。
胡年豐卻睡的不好,他在想葉晨的事。
葉晨的生活很簡單。每天除了跟著他去排練,似乎也沒有什麼娛樂活動,他不看電視不上網,連手機都沒有用過。他總是能很安靜的呆很長的時間,可以呆坐在那裡幾個小時一動不動。胡年豐之前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做到的。卻是聽到葉晨睡前的那一席話,似乎能明白這些原因。
……
“對呀,我們是在牢裡見到的,他是經濟犯,我也是。”張楠在電話那頭說的很平穩。倒是聽到葉晨的訊息挺意外的:“我說那小蹄子去哪了,竟然被你給帶走了,他樂隊的人找他都找瘋了,以為被哪個變態大叔弄去玩S。M關起來,差點都要報警。你讓他好歹也給原來的人打個電話呀,他不在樂隊都散了,現在我重新弄了個樂隊來。對了,年豐,我不記得你好這口呀。”
“他在我這兒做首席。”胡年豐翻著手裡葉晨空白的檔案。道:“以前他就那樣嗎,不愛說話也不碰古典樂?”
“古典樂,首席?他在你團裡幹什麼,他不是彈鍵盤的,還彈的半吊子。”張楠在外面走,偶爾能聽到車子開過的噪音。
“他是小提琴首席……”
“靠,我和他認識也有三四年了,竟然騙我!這小兔崽子,虧我那麼照顧他……”張楠連說了幾個髒話,靜了靜,說:“他好像一直都那樣吧,不過我們呆的是牢房,又不是在夜總會住了三年,我們那時候兩個人一間。我和他不在一個屋。他和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住。他那間常年聽不到聲音。我也就每天列隊點名或者放風的時候看看他是不是還活著。後來來我酒吧了也那樣,接生意的時候還挺能說的,平時就那樣。你去牢裡蹲過就知道。那裡什麼都沒有,沒辦法自己靜下心來熬日子,就準備精神崩潰死在裡面好了。”
胡年豐冷著臉。垂著腦袋。心裡涼了好幾節。
“他是,私自挪用公款?”
“好像是的。聽他說過。拿了幾百萬,他自己承認的。”
“那些錢呢?”
“好像給他那時候的男人了。聽說兩個人在一起也就一兩年,那男的慫恿他幹,他就幹了,那個人拿了錢就跑了,葉晨去了監獄蹲了三年。”
“然後呢?”
“沒有然後。他不太和我說這些。也就和我提過一次。我和他差不多時候出獄的。我的錢早就全部轉回國內了。我那時候要給他錢,他沒要,後來也就在我這塊兒混著。有時候看他那樣,心裡也挺不好受。他媽媽好像身體不好,又不肯要他的錢,每次他去找他媽一次都弄得苦大仇深的。”張楠到了酒吧。一陣嘈雜,然後又安靜了下來。是進了辦公室:“我說你幹嘛呀,他和我一樣過去都髒的很,你們那樂團裡能容得下他?不是你爸部裡直屬的?”
“現在暫時都挺好。他也沒有和你那邊的人聯絡。”
“呵呵,他算是給足你面子了。他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