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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斷音或技法的失誤,就要從頭來過。
一個小時後,首席把弓砸在地上,對著胡年豐破口大罵。
胡年豐也不還嘴。再過了十分鐘,首席就走了,連那周的錢都沒領,也沒有再聯絡過樂團。
樂團又熬過了兩天沒有首席的日子。胡年豐終於讓他們都回家等他通知。三天後,他就帶著葉晨出現了。
那兩個人都不簡單……都是天使的面孔,惡魔的心。一個冷漠,一個殘忍。
曲章比樂團其他的人更加的累。裡裡外外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得他去管,團員對指揮的害怕和驚恐,也需要他去做心理交接。再加上指揮簡直是玩命的折磨他們……他已經很久沒有睡過超過5個小時。
曲章摸了摸腦袋,覺得頭很脹,眼睛都有些花,自己的白頭髮大概又要多長几根了。
他左右手都拎著食品袋。有些困難的要找鑰匙開門。明天休息一天他要關掉手機好好的睡一天,哪裡都不去……
卻是發現家門沒有鎖,把手一按下去,門口開了……
一瞬間,熟悉的寒戰從腳底一直延伸到了胸口,明明是九月天,他覺得全身都是冰涼的。衣服下面的手臂起了雞皮疙瘩……
是郭嶽,回來了。
曲章輕輕的推開門。家裡的沒有開燈,黑乎乎的。但是很快有一隻粗糙的大手,把他拉進了屋子裡。手裡的食品袋被摔在地上。他是被暴力的砸在關上的門上,背和腦袋同時往門上撞過去
只有背部和門框相撞發出的哐——的聲響。腦袋也往後倒去,卻是砸在了一隻大手上。
曲章的背很疼,但是一隻手狠狠的壓著他的肩膀,然後粗糙的嘴唇貼在了他的臉上——
他疼。但是他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壓著他的人,把舌頭伸進他的嘴裡,攪動著。曲章的嘴被撐的很大,他一想反抗,就會發出“唔——唔——”的聲響。
腦後的手已經的撤了下來,來人換成用身體壓著他的,一雙手暴力的扯著他的衣褲,一隻手已經伸到他了的股間……
一切都發生的那麼快。
曲章只是安靜的接受著。儘量的放鬆自己,不要去反抗,不然到時候死的很難看的還是他自己。
……
曲章已經被剝光,身後三根又粗又長的手指就著口水探了進去。卻是身體裡的手並沒有像手的主人那麼的粗野,一直耐心的慢慢來回揉搓。
他被弄的難受,裸著身子,被人抱在懷裡,低低的悶哼了開來……
……
沒多久,那人把曲章翻了個身,他的正面正頂著大門,那冰涼的門背讓他冷的直哆嗦。卻是身後卻滾燙的快融化開來。
那人進入曲章的時候還算有耐心,進去後也沒有著急的頂弄而是撫著曲章的身體,讓他適應等他放鬆。隨即一點點的抽弄才開始。
從慢慢的,到一點點的變快,直到曲章被弄的沒了控制力站不住腳的要往地下倒,那人才稍微的收斂了些。
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句:“叫出來,我喜歡聽你叫、床的聲音……”
曲章有點神志不清,每一次緩慢的頂弄最後都會到達他最敏感的地方。讓他酥酥麻麻的都控制不住的前面不停的噴射出東西來。身後的人實在太瞭解他……
“郭……郭……嶽……我後天要演出……啊——”曲章連話都說不順溜。是用請求的語調。卻是身後的人一個挺身,又讓他軟了的直往地上掉。
“……再叫叫我的名字……”
“郭——”突然,曲章的聲音戛然而止。
曲章只記得自己的前面在郭嶽的手裡釋放了好幾次,最後他想喊郭嶽的名字,卻是很快眼前一片白色掠過……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郭嶽聽到包裹著自己的人輕輕的說了一個字,突然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倒了下去……
“曲章!”郭嶽大叫了一聲。摟住昏過去的人。
郭嶽還和曲章連在一起。他沒法子,只能自己控制住喘了幾口氣,定了定神。一點點退了出來。
曲章難受的悶哼了幾下。發出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舒服的聲響。
高大的男人一把拍開門邊上的燈,抱起曲章就往房間裡走。
他的眼睛佈滿了血絲,盯著懷裡白皙面板,閉著眼睛的人。
是後悔和憐惜……
凌晨的時候。曲章的臥室裡只開著個床頭小燈。幽幽的燈光,照著他的安穩的睡容。
臥室外面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