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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是曲章最後總結的又說了一遍。笑著,看了看每一個人。
大家都整理好自己的東西,準備散了。一些關係好的樂手都說要去外面喝一杯慶祝一番。
胡年豐還有事情要和曲章商量,於是和葉晨還有曲章留了下來。討論下一場演出的事情。畢竟這個演出在這裡有市場,不代表回到自己那裡還能賣得出票。
好在今天的反響很好,曲章也不是很擔心到時候的票房。
兩個人正討論到一半,郭嶽來了。還拿了束花進來。
曲章抬頭,看到人和花,第一個反應是去看葉晨。倒是看到葉晨和郭嶽都在看自己。
“厄……今天的演出好棒——那個其實我也聽不懂。葉晨說這曲子挺難的,不過我覺得好聽。恭喜你……”郭嶽把花給曲章。胡年豐識趣的走開了。
曲章突然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這個送花的事情,一般都是指揮和首席的專利,他一個拉大提琴的怎麼看都輪不到。而且這也是郭嶽第一次給他演出送花。
他臉紅紅的:“謝——謝……”
然後他看到郭嶽當著指揮和首席的面,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好像他自己都知道有點過分了。撓了撓頭,咧嘴留下句:“厄,我在車上等你……”
葉晨覺得那人是被曲章怪異的表情嚇跑的。
胡年豐很識趣的:“先好好休息幾天,我們這裡的演出還有時間,下禮拜一早點碰個頭,到時候情況我再聯絡你。”
給葉晨一個臉色,兩個人趕快閃人。
就留著曲章抱著一大束紅色的玫瑰花,臉紅著站在那裡。
……
“你慫恿他買的玫瑰?”
“恩。郭嶽問我曲老師喜歡什麼花,我就說,送玫瑰唄——”葉晨笑的挺開心。
胡年豐覺得葉晨是故意的。“你和郭嶽挺好的?”胡年豐終於問了,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在心虛。
“恩,我和他是一路人,他身上有和我一樣的味道……”葉晨還是這麼說的高深莫測。
“……味道一點也不一樣。”胡年豐輕輕的嘀咕了一句。
“他一看就是個不要命的人,而且盯著咱曲老師的眼神怎麼看都不一樣,於是就上去勾搭了下,結果發現,他就是個挺幼稚單純很好欺負的大個子。哈哈哈哈。”葉晨捂著嘴在那裡笑。
今晚他一直都很開心。
胡年豐沒說什麼,也沒有點破。
倒是兩個人走到劇院門口,看到了熟人。
張楠的黃頭髮挺好辨認的,正在那副巨大的指揮和首席的海報邊上皮笑肉不笑的看著。
身邊還有個陌生的斯文男人。
胡年豐和葉晨都站到張楠身後了,那人還全然不知,是身邊的人,拉了他一下,他一轉頭,看到就是海報上的人。
他盯著葉晨像看怪物一樣的從頭大量到尾,遠遠的看完了還把臉貼近了看,看的胡年豐都毛了,見張楠伸手把葉晨的臉左右掰著。
最可惡的是,葉晨竟然對張楠溫柔的笑著,也不惱,也沒見他要拍掉他的手。
然後張楠突然退回到斯文男人的身邊,雙手抱胸,對著胡年豐:“我家小晨子,怎麼被你弄成這樣了?你讓他以後回我那裡還怎麼混?”
胡年豐臉黑了。
葉晨倒是笑了,一下子樓主了張楠肩膀:“老闆,到時候我還是要回來的,保證變回原來的樣子哈。厄,現在暫時的,暫時的。”
見到老朋友葉晨也開心。抬了抬下巴,對著一旁的人:“喲,這就是你的北北?”
張楠立馬臉色一變,把葉晨的手從身上扒了下來。
挺認真的說:“厄,曉北,這是我的朋友,指揮胡年豐,我們從小一起上鋼琴班的。這是葉晨,在國外的時候認識的朋友。”
葉晨看著張楠裝正常的樣子,想笑又不敢笑。
“這是我發小——姜曉北。”張楠介紹曉北。
然後他聽到葉晨刺耳的一句:“北北,當年張楠經常和我說你和他小時候的事情,把你誇的和天使一樣的……”
胡年豐倒是很正常的:“你好,我團裡還有姜老師的學生……”伸出手和人握手。
姜曉北挺鎮定的。
今天他是一下課就被張楠從學校裡直接拉到車上,就帶來了這裡,先去吃了頓晚飯,然後就拉他來聽音樂會。一開始姜曉北以為張楠又要做什麼讓他尷尬的事,好在這人是真的帶他來看音樂會。而且不得不說。演出的水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