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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心勞神的，只是在賭氣一樣的就是不愛和胡年豐說話。
日子轉眼也就到了十二月下旬。
城市裡四處張燈結綵的都是聖誕的氣息。團裡的排練也日益兇殘。
郭嶽每天都很擔心曲章。總覺得這個人每天要操心很多事情，好像一直繃著好緊，快要斷了。
他好些日子沒有碰曲章。生怕他累到。
就是這天天見到，但是吃不到的日子其實過的挺苦悶。白日裡他有力氣沒地方撒，就和自己的學員練習格鬥，把幾十號人都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還是覺得全身都難受。
晚上郭嶽接曲章回家的時候，好幾次都想在車上就把人給做了。只是見到那人很信任他的睡在車上，他只能把人弄回家，自己去洗冷水澡……
……
他只想著這個該死的演出快點演完，這樣曲章有時間能好好休息。身體好了，他才有機會好好的和人親密親密。不然他真的有種想回去做僱傭兵的想法，至少見不到了，也就不會那麼想要。
郭嶽的焦躁曲章不是看不出來。這些天，他經常會從郭嶽嘴裡聽到髒話，總覺得郭嶽看他的眼神裡都有些不太對勁。
曲章擔心郭嶽，但是事情一多一忙，也就把郭嶽的事情拋到腦後去了……
十二月二十三號上午，新年演奏會三場的門票全部賣完。
曲章告訴大家的時候，所有人都很興奮。葉晨聽了，也低著頭笑，他喜歡看到努力有回報的樣子。也喜歡看到大家的笑容。
平安夜。
豪華大劇院的門口萬人空巷。到處都是盛裝打扮的年輕人。
很多小年輕都是第一次來聽現場交響樂。一個個都特別的興奮。
女孩子們也對樂團的周邊產品愛不釋手。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包裝周邊產品的紙袋子。
劇院裡所有的走道上，都是樂團的溫情宣傳照，那些在路上沒有看全的觀眾們終於可以一下子一飽眼福。
其中胡年豐和葉晨的那幾幅被分開來摻雜在那些情侶和家庭的照片裡，但是他們的海報前都佔滿了一群群的姑娘，指指點點的，又拍照又興奮的在說什麼。還有郭嶽和曲章的那張前面也是圍著一團團的姑娘，時不時發出：“呀，這個小攻太霸氣了，看那肌肉哇塞！！！和小受太配……忠犬攻，女王受喲……”之類的話。
胡年豐去外面看了看，挺滿意的回來了。
準備廳裡，樂手們都挺鎮定的。也不是第一次上大舞臺了，有胡年豐和葉晨在，大家演奏的都很安心很穩定。只要按平時排練的演出就行。
而且胡年豐答應他們等新年音樂會結束就放半個月帶薪長假。而且這次音樂會的門票盈利大家每個人都有分成。
於是每個人都信心滿滿的。躍躍欲試。
胡年豐只是說了些演出前打氣的話，就讓他們去後臺做最後上場的準備。
他叫住葉晨。塞給了他一個盒子。
“聖誕禮物。”胡年豐親了親葉晨。好像兩個人上臺前親親都快成保留曲目。
葉晨開啟那個長方形的盒子。裡面是一個精緻鉑金的吊墜。是小提琴的圖案。
“我沒禮物送給你。晚上讓你睡行不行？”葉晨挺配合的把鏈子掛在脖子上，塞進襯衫裡。反正也看不見。說話冷冰冰的。
“……”胡年豐當做沒聽見。拿了譜子和指揮棒，出去了。
剩下葉晨一個人。見人走遠了，就把鉑金的墜子拿了出來，在手上摸了摸……
才捂了一會兒，就暖暖的了……
四千人的的音樂廳裡坐滿了人。樂團在正中間，邊上還有兩個巨大的螢幕。胡年豐要求的，六臺攝像機實時捕捉樂手的表情，放大在大螢幕上，好讓做的遠的觀眾看得到。於是每個人都要注意的自己的儀表，別做什麼小動作被放大無數被的給幾千人看。
八點一到。
所有的燈暗了下去，集中的燈光打在了胡年豐身上，螢幕上映出他的臉。
臺下女孩子尖叫。
然後整個交響樂團都被照亮。胡年豐帥氣的起手勢——
他的演出，也就是那樣。大家懂的。反正就總是完美。
……
葉晨心裡是真的佩服胡年豐。每次完成一場演出的時候的，葉晨總會重複的去佩服他一遍。
這個人的就是有這樣一雙手。手起手落。就能創造出別人不能創造出的東西……
臺下的觀眾多數都不懂古典樂。但是他們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