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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臉都抖了。
“什麼事在這裡說吧。”
“你別後悔……”
千金抿著嘴,把一疊資料丟給胡年豐。指著葉晨——
“你為了這個骯髒的同性戀男妓,不肯和我爹地合作,你是腦子進水了吧!”
千金尖著嗓子。指著葉晨的手抖的厲害。
也難怪千金。他爹地有錢,想讓她在胡年豐的樂團裡鍛鍊鍛鍊,這個女兒出國很多年,畢業回來以後別的本事沒有,各種奢華浮誇的生活倒是都學來了。林惠的爹地是白手起家,年輕的時候都是苦過來的。她爹地挺欣賞胡年豐的做事,也對那個樂團挺有興趣。於是林惠上次生日演奏會後,雖然女兒回家哭鬧了好幾天,他還是找了胡年豐,希望能讓女兒來樂團鍛鍊。
卻是自己女兒還是吃不起苦的。於是人家行長親自來找胡年豐,好讓女兒好特殊優待一下。卻是胡年豐說的原話是:“要麼按照我的要求排練,要麼就不用來了。”
行長覺得這小夥兒挺硬氣。卻還是提醒他,他是贊助商,面子總還是要給一點的。
胡年豐回答的還是挺乾脆:“那就不合作了,毀約賠償什麼的去,讓你們的律師來找我談。”
然後行長把女兒帶走了,其實也沒有真的為難胡年豐。
倒是林惠越來越練不下去,逃回了家。不久就看到滿大街的宣傳海報,還有這些天又是鋪天蓋地的媒體正面的報道,弄得他心裡癢癢,於是想讓她爹地再把她弄回樂團裡。
誰不想自己美美的和明星一樣的滿大街的掛著,還那麼曖昧那麼好看……
卻是一直對他慈愛的爹地那天突然對她發了好大的脾氣。說她回國以後就沒幹什麼正事,讓她好好想想自己將來想做什麼,大人把你培養到畢業,總該好好的想想自己該做什麼。
林惠聽傻了。
在爹地面前想哭又被說到點上。的確是她自己技不如人還不肯吃苦……
晚上問了律師才知道爹地和胡年豐的事。
這不,千金就惱羞成怒了。
她真的很討厭葉晨,如果不是那個人,胡年豐也不會對他那麼冷淡,樂團裡的人也不會不喜歡她,她也不用亦步亦趨的跟著練習基本功還總是被在那麼多人面前挑錯……
千金的腦子有時候挺直挺簡單也很敏感。總之他對葉晨的恨意在那天是爆棚了。
於是直接來了排練廳,有了這一幕。
樂團裡的人聽到那幾個重點字眼都怔住了。一半人看胡年豐,一半人盯著葉晨。
葉晨都沒想到這千金會突然爆他的老底。他其實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卻是沒想過會是現在。
他臉上一驚,隨即也就坦然的笑了。反正都是事實,他又無法挽回的東西,多費力氣掩飾也是無用。
千金丟在胡年豐身上的一疊紙,胡年豐也沒有接,那疊東西嘩啦啦的都灑在地上。
是葉晨以前五顏六色的頭髮在酒吧裡做鍵盤手的照片。
是葉晨抽菸,喝酒,露出他手臂上的紋身勾著四五十歲大叔在酒吧裡跳舞的照片。
還有葉晨以前的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拍的豔。照……
灑的滿地都是。胡年豐眼睛往地下一瞥。臉上也皺起了眉,再看向林惠的臉上寫滿了憎惡和不滿。
葉晨挺冷靜的看著胡年豐,他不太敢回頭看身後的樂團。前幾排的團員應該都能看的很清晰吧。
那張臉的確是他的,就是樣子和現在,真的差了好多。
“這個人以前就是挪用樂團的公款而被抓起來坐的牢。你還用他做首席!我真覺得在這種樂團裡工作真噁心!”林惠繼續說,臉都漲紅。好像是要把之前在葉晨身上受的氣一下子都討回來一樣。“還是噁心的同性戀,還是賣的那種!”
葉晨聽著挺刺耳的。還是走到林惠那邊,一張張撿起地上的照片材料,裡面竟然還有當年他被判刑的新聞。不過那年這件事在國外古典樂界還是鬧的沸沸揚揚的,誰讓他曾經是受世界矚目的“小提琴天才”……
葉晨特地重新看了看手裡的那則新聞。好久沒有看德文了,他看著又熟悉,又覺得有些陌生。
“我說……你在這上面花了很多錢吧……”葉晨順便還欣賞了下前幾年的自己。
真的和現在一點都不像。那頭髮,那表情,那小眼神兒……他其實還挺佩服當年的自己……那範兒,真的夠壞夠騷,夠豁得出去……
胡年豐見人一張張的正看邊看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