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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那麼,我也不會讓你有機會告訴別人。”
說完,使了個眼色,一個保鏢上來按住少年,另一個撬開他的嘴,徐沉將藥水毫不留情地全部灌入少年嘴裡,然後退開,冷冷地看著少年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然後急促地喘息,緊鎖眉頭神色痛苦,被冷汗打溼的頭髮貼在額前。少年側過頭去,雙眼緊閉,黑黑密密的睫毛瞬間被眼淚沾溼。
“哼,這可是你自找的!”冷酷地撂下這句,徐沉轉身出去,看了門口的弟弟一眼,走了。
徐重進來,給少年打了一針鎮痛劑,看著少年慢慢安靜下來沉睡過去,平展了一下他仍然緊鎖著的眉頭,長嘆一聲,掉頭而去。
當少年再次從昏睡中醒來,嗓子已經不疼了,他知道他恐怕永遠不能再發出聲音,因為那裡如今一片麻木,即便是吞嚥都變得很困難。他手臂上的面板下植入了一個輸液管,每天靠營養液維持生命,所以他基本沒有什麼力氣做任何事。他沒再見到兄弟倆中的任何一個,每天都是護理阿姨幫他打理一切。
☆、初夜
這天,阿姨幫他仔細地清洗了,並換上一身絲質的白色衣褲,衣褲都恰到好處地包在身上,顯出他纖細的身形,襯衫的衣釦只繫到胸口,隱隱地露出一點鎖骨,還襯托出修長的脖頸。他於是知道這一刻終於來臨。
他又被矇住眼睛帶到車上,車子開了很久,停下,他被帶下來,七轉八轉,進入了一個嘈雜的所在,被扔在一個軟軟的床上,去掉矇住眼睛的布。他用胳膊擋住臉適應了一下屋裡的炫目燈光,掙扎著撐起身體,呆住,全身的血液凝固。
同一時間,剛剛還猶如嘈雜市場的聲音忽然停住,大的可以容得兩三百人的小劇場裡鴉雀無聲。他自己自然是在舞臺的中間的一張超大的床上,四周是一個個包廂,一層比一層高,確保每一個位子都能將舞臺看得清楚。包廂都處於黑暗中,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他坐起來,將自己藏在腿後面,頭埋下去,大腦空白,全身發抖。
這時上來兩個人,架著他的胳膊使他跪在床上,揪住頭髮令他揚起臉來,少年緊閉著眼睛,拒絕去看這人間地獄,旋即,有淚水從緊閉的眼簾滑落。
四周紛紛響起倒抽冷氣的聲音,觀眾們都是身家過億,什麼俊男美女沒見過,但像這樣純淨秀美,又纖細柔弱的少年,確是世間難尋,於是到處響起人們的喊價聲,從十萬迅速飆升到八十萬,然後是一百萬,劇場裡重新鴉雀無聲,這個數字,已經遠遠打破了初會的紀錄。
架住他的人無聲撤走,失了支撐的少年軟軟向身側倒下,身心都處在崩潰的邊緣。他睜開眼,看見從最高處的包廂席緩緩走下一個人,鼻子往上帶著惡魔的面具,只露出嘴唇和眼睛。戴面具倒是初會的慣例,畢竟大家在外面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以往的初會,甭管是威逼利誘還是生活所迫,賣方是簽了協議的,賣得的錢全歸自己,徐沉只收價格不菲的入場費,所以勉強可算是買賣雙方你情我願,共同度過一個激情的夜晚。
然而大家也隱隱感覺到了今天的不同,舞臺上的少年明顯是被強迫擄來的,早已脆弱得不堪一擊。觀眾們獸血沸騰了,等著看一場千年難遇的強、暴好戲,深恨自己剛才喊價時為什麼有一剎猶豫。
惡魔走到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少年,嘴角噙著冷笑,俯身到少年的耳邊,說:“現在後悔也還來得及。”
少年驚訝地睜大眼,終於回覆神志,眼睛裡重又現出倔強清冷的光芒,默默看著他,無聲地拒絕。
惡魔面具下的徐沉皺了皺眉頭,不明白剛才他明明已經就要心理崩潰了,為什麼又忽然恢復了過來。徐沉收起冷笑,
咬牙惡狠狠地劈手撕開少年的襯衫,露出嬌嫩雪白的胸膛,少年眼裡重又充滿驚懼,驚慌地向後躲,他抓住少年的腳,將他扯回來,再粗暴地撕開褲子,他只覺得身體裡暴虐的血在沸騰,早忘了自己最初的目地,挺身向著少年的身體狠狠刺了下去。長時間掙扎在崩潰的邊緣,少年的心臟早已不堪重負,感到自己從上到下已被撕成兩半,胸口撕裂般的劇痛,渾身的血都湧向咽喉。
他看見頭頂熾烈的燈在不停搖晃,清晰地照著惡魔那由於雙眼赤紅而變得更加猙獰的臉,聽見四周此起彼伏的尖叫和口哨,感覺到冰寒的空氣包裹著肌膚,而體內又似被烙鐵灼燒,嘴裡是血的腥甜。帶著對這個殘忍世界的最後認知,少年終於墜入無盡的黑暗。
徐沉自己和看臺上的人們都驚呆了,愣愣地看著血泊中生死不知的少年,少年的嘴角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