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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但是我還是沒辦法阻止自己這麼想。”抬起眼睛認真地看著小小,發覺她眼裡的失望和受傷,我緊了緊拳頭,還是狠下心繼續說道,“我不想我的愛人心裡有另一個比我還重要的人,哪怕是親人!”
小小的眼圈紅了,聲音都開始顫抖,“可是……你之前明明不是這樣的!你說過你喜歡我哥的!明遠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扯了扯唇角,側過頭不看她,“我只是忽然想通了一些事。”
咬了咬牙,我繼續說道,“之前喜歡唐淵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一廂情願的結果了……小小,難道你沒發覺嗎?我對白大哥,根本就是又一次一廂情願。”
心平氣和地說完這番話的時候,我甚至還自嘲地彎了彎唇角。
“什麼一廂情願,你和我哥才不是這樣!還有唐淵根本……”
“小小,”我出聲打斷她未盡的話,對她笑了笑,“別再試著把我和白大哥湊成一對兒了……你有沒有想過,白大哥也許就是因為發覺你在試圖撮合我們,所以才對我比對別人不一樣一點?還有,我也不想再讓別人誤會我和白大哥的關係,我想,在白大哥之外,我或許還可以有其他選擇……”
“啪——!”
結結實實的一聲脆響,讓我和小小都愣住了。
她的嘴唇抖了抖,大滴大滴的眼淚立刻從眼中湧了出來,“對不……”牙齒死死咬住了下唇。
我眨了眨眼睛,這才後知後覺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艱難地對她露出個笑容,眼中也熱得厲害,卻連一個字都再也說不出。
小小“哇”地一聲哭著跑走了。
那天白大哥並沒有找我,所以我知道,小小應該是一個人找了個地方躲起來哭了,不然以白大哥的護短程度,如果知道我把小小惹哭了,沒準會讓我第一次看到他變臉也未可知。
那天晚上我和陶樂在屋頂上搭了個帳篷,邊敷冰塊邊互相科普認識的星座,扛著天文望遠鏡看了一晚上星星。
從那之後,小小再沒故意弄壞過我臥室的空調,對我的態度倒是一如既往,只是不再開我和白大哥的玩笑,也不再故意把白大哥的蹤跡透漏給我。
她似乎也和我一樣,都在不著痕跡地用最自然的方式隔離開我和白大哥。
她這樣的做法讓我悄悄鬆了口氣。
和鄭景仁一組對戰陶樂霍舒組大獲全勝之後,鄭景仁扔了排球,捧著加冰威士忌,把他家兒子鄭寶貝扔進我懷裡,一雙桃花眼笑得邪氣四溢,“明遠,要不要來給我家小孩當爹?”
我眯著眼睛看了他一會兒,低頭揉了揉鄭寶貝的小包子臉,“乾爹可以有。”其他的你就自己掂量著辦吧。
鄭景仁笑著搖了搖頭,眼中的情緒我懶得探究,片刻後大手揉了揉鄭寶貝的腦袋,指著我笑著對鄭寶貝說道:“小子,以後這傢伙就是你乾爹了,有什麼想要的甭跟他客氣!”
鄭寶貝眨巴眨巴眼睛,一臉懵懂地看著我。
我在他的臉上親了親,一腳踹開鄭景仁,然後告訴鄭寶貝,以後叫我“遠爸爸”。
聽著小傢伙軟軟糯糯地叫了聲“遠爸爸”,我笑著又在他的臉上“啾”了一下。
這件事其實並非心血來潮,萬淇在我們到這裡的第二天,就把鄭寶貝的資料擺在了我面前。
這孩子的媽是鄭景仁的情婦之一,在懷了孩子之後,並沒有告訴鄭景仁。生下鄭寶貝之後,直接找到鄭家老爺子那,也沒要名分,乾脆利落地用孩子換了錢之後,直接移民出國遠走高飛。
鄭老爺子還有鄭景仁他爸因為這件事狠揍了鄭景仁幾頓,但鄭寶貝畢竟是鄭家血脈,所以乾脆把這孩子扔給鄭景仁養。
鄭景仁浪跡花叢多年,猛地蹦出來個孩子他也沒什麼感情,而且這孩子是私生子,註定上不得檯面,所以只給起了個小名“貝貝”,然後就把孩子塞到市郊的一處房子,讓保姆還有保鏢照顧著,一年也見不上這孩子幾面。
“鄭寶貝”這名字,還是真心疼愛這孩子的保姆阿姨一直“寶貝寶貝”的叫著,所以這孩子才以為自己的名字就是“寶貝”。
看完這些資料,再想起鄭寶貝乖乖地對我說,“陸叔叔好,我是鄭寶貝”的時候,忽然就心疼這孩子心疼得不行。
再加上這孩子是真心招人疼,沒看萬淇霍舒還有陶樂整天都圍著他團團轉,所以給這孩子當個乾爹,在能力範圍內護著他平安長大,倒也不需要考慮太多,萬淇對此也是高舉雙手雙腳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