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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白大哥以後真的喜歡上我,陸家和白家,也或許根本不可能允許我們在一起。
對於白家那位臥床多年的女主人,雖然只短暫地接觸過那麼一次,我卻絲毫不敢輕視她對白大哥的影響力,也不會真的像外界大多數人那樣,已經漸漸遺忘那個女人曾經究竟用怎樣冷酷的手段,讓白家在失去男主人後,仍舊穩穩立於上流社會頂端。
我對她並不瞭解,卻也能明白,她幾乎是在用生命,守護著白家的一切。
她不會允許她唯一的兒子,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以白家今時今日的地位和影響力,根本容不得有這種醜聞。
我也捨不得……讓白大哥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我明明只是單純地喜歡他這個人,想要和他在一起,卻原來並不只是他也喜歡我就可以了這麼簡單。
我們之間,存在的阻力原來那麼多。
在一起,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驀然意識到這點,我的胸口悶得幾乎喘不過氣,眼眶也猛地熱了起來,幾乎立刻就要有什麼洶湧而出。
我甚至連再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立刻轉身下了躺椅,在沙灘上拔足狂奔,在沒入湛藍海水中的那一刻,幾乎在水底哭出聲來。
我覺得我要瘋了,心疼得要瘋了。
我們不能在一起。
這個幾乎註定了的結果,似乎把我的靈魂和身體都撕裂了,靈魂在不能自抑地痛哭流涕,身體卻只能用這種近乎自虐的方式來掩人耳目。
我這才明白,原來我對白大哥的感情,竟然已經病入膏肓到了這種程度。
……
被霍舒和萬淇從海里撈出來的時候,撲騰得正歡的兩個人毫不留情地嘲笑我那比三歲孩子都不如的跳水方式。
我狠狠抹著不停滴水的頭髮和眼睛,大笑著在海面上猛拍了幾下,濺得他們兩個一頭一臉的海水,然後三個人立刻笑罵著鬧成一團。
在禍水東引地把橡皮艇上的鄭景仁也撲騰下海後,我揉了揉笑得泛酸的臉,看著大海盡頭火紅的落日,微微扯了扯唇角。
原來,再想笑出來,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
群星開始在頭頂閃爍的時候,我們這群人開始在海邊開篝火晚會。
既然是在海邊,自然要吃最新鮮的海產。
這裡的大廚顯然很擅長料理海鮮,只一會兒的功夫,濃郁的鮮香就在這一小塊範圍內飄蕩開來。
霍舒和萬淇已經把燒烤架子支了起來,我和陶樂迅速佔據有利地形,任由他們兩個大吼鵲巢鳩佔,死活不讓地方,笑眯眯地看著他們氣急敗壞地在對面又支起兩個架子,然後氣哼哼地把各種海產一溜煙地攤在架子上開烤。
小小帶著鄭寶貝,在小孩軟糯糯的聲音中,挨個給他科普這個海鮮叫什麼,那個海鮮哪比較好吃,一會兒一定要幫小小姐姐從誰那賣萌搶到哪些好吃的……
鄭景仁則還是一副大爺樣,穿著花褲衩躺在躺椅上等著大廚們伺候,看著就讓人覺得牙癢。
“明遠,你和白先生鬧彆扭了?”正給烤得滋滋作響的魷魚翻個身,耳邊就聽到陶樂有些隨意地問道。
我的手頓了頓,在魷魚上又撒了些鹽後,才搖了搖頭,“沒啊,怎麼忽然這麼問?”
“你這一晚上,連那邊煲湯的廚師都看了四五遍,卻連一次都沒看白先生,傻子都知道不對勁兒。”
我咬住嘴唇,深吸了幾口氣,這才覺得呼吸不那麼困難。
挑了挑眼角,我笑著攬過陶樂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吹了口氣,“觀察我觀察得這麼仔細,嗯?難道你這是終於發現少爺我的魅力,打算拜倒在我的西裝褲下了麼?”
陶樂輕嗤一聲,衝我翻了個白眼,支著手肘在我肚子上撞了一下,“滾蛋,就你那五音不全的嗓子,想讓我看上你,等你能把音給我唱準了再說。”
“……當初是誰哭著喊著非讓我這個‘五音不全’的人來唱他那些視之如命的寶貝來著?!”
這傢伙還真是現實得可怕,自從把我拐到手之後,想再從他這聽到一句好話簡直比登天還難。
“誇一誇我會死麼混蛋TvT!”
“真想讓我誇你,你倒是好好唱啊!每次找你練習的時候都推三阻四。就現在這個進度,年底的時候能錄完一半嗎親?!”
一聽他說起這個,我立刻就有幾分心虛。
之前雖然答應要跟他一起練習,順便幫他找找靈感,卻總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