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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著身下這位哥們的手臂,總算能稍微抬起點身子來了。
心底打鼓地悄悄抬頭,黑暗中果然隱約看到一張白淨卻略微扭曲的面孔,我心底頓時有點心虛,“對不起哈,我真不是故意的!”
雖然他耽誤了我的跑路大計,但少爺我還是十分通情達理深明大義,看他被我砸成這苦逼樣,就道個歉安慰一下他被砸得七葷八素的身心吧。
那人看了我一會兒,這才動了動嘴唇,“明……你做……去……?”
房間裡的音樂聲太大,所以即使我們之間的距離不過十公分,他的聲音也還是斷斷續續,聽不分明,不過看口型,我大概猜得出他是在他問我要做什麼去。
我這才想起來自己正在跑路途中,頓時連滾帶爬地從他身上爬起來,甩開大步就要往門口去。
拽門。
沒拽開。
摸了一圈,也沒找到開門的地方。
我揉著突突跳的額角,真想拽著失憶前的自己的脖子用力搖晃到死,這到底什麼破RP啊?!臨門一腳了竟然連鎖都找不到!出門之前忘了看黃曆吧!
心裡抱怨著,手上卻也沒忘記繼續摸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頭頂的燈忽然啪地亮了,我身體一僵,同一時間,肩膀上猛地一沉,上面立刻多了只骨節分明的爪子,而且力度明顯不小。
“陸明遠!你個小賤人!今天大家就是因為你才聚一起的!我們都還沒走呢,你敢先走一個試試?!”
肩膀上那爪子的主人,看來不光九陰白骨爪十分犀利,連獅吼功也明顯是修煉到了臻化之境,在如此強勁的背景音樂之下,愣是一個字都沒落地全讓我聽了個清楚。
很好,原來我叫陸明遠。
不過這人為什麼叫我小賤人?要知道“賤人”這個詞的含義實在太廣了,無論是叫操蛋的損友還是水性楊花的MB,明顯都合適。
所以我特麼到底跟你們是被包養關係還是單純的好基友啊摔!
敵我關係不明,為了保險起見,我只好迅速回過身,結果差點被身後那人的一頭紅毛閃瞎眼。
還好我還記得目前是什麼狀況,立刻勾唇扯出個笑容,對按住我那人說:“我只是想……去下洗手間。”
紅毛不知為什麼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慢半拍地問我:“只是去洗手間?”
我無奈地點頭,心底不禁摸了摸下巴,看他這樣子,難道是……信了?
“我還以為你是要走呢!”紅毛翻了個白眼,微微放鬆了鉗制著我肩膀的力道。
我心底微鬆了口氣,誰知道下一秒,紅毛就又咆哮起來。
“艹,陸明遠,你真當我是傻子?你家上洗手間還拎著外套?你是打算用外套擦屁股嗎你!”
囧……我看了眼搭在手臂上的風衣,有點緊張。
剛才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身上正披著這件風衣,估計是屬於個人財產,所以順手就順出來了,想不到竟然是在這裡暴露了。
“呵呵……這不是剛起來覺得有點冷麼,我怕出去凍著……”
其實這包間裡的溫度明顯穿短袖都多餘,不過為了證明我是“真冷”,我還是伸出手搓了搓手臂。
紅毛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撓了撓頭髮,一臉不耐地拽著我往裡走:“好了好了,洗手間可以一會兒再去,先給我進來!剛才我們跳得那麼嗨,就你一個人睡得像個豬頭,現在既然醒了,那就繼續唱!”
於是我盯著被紅頭髮握得緊緊的手腕,不情不願地被拖了回去。
因為燈亮了,所以現在我能很清楚地看到這些人都長什麼樣。
之前跳舞的包括紅毛在內的五男一女,現在男的正三三兩兩地坐在沙發上喝酒吃零食,女的那個則正拿著個話筒在對面牆上的大螢幕上捅來捅去。
隨著螢幕亮起來,強勁的迪曲瞬間變成了文藝小清新,原來這裡還能唱K。
音樂的旋律很舒緩,聽著有些耳熟,我也想不起來叫什麼,看了眼螢幕,上面正大刺刺地掛著《被甩快樂》四個字。
……囧rz;這名字是不是略奇葩啊我說?
包間裡唯一的妹子開唱了,剩下坐在沙發上的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就只好自己找樂子。
實際上我現在根本不知道眼睛該往哪裡放。
之前見到的那個小MB,此刻已經毫不避諱地坐到了一個男人的大腿上,摟著那人的脖子,嘴上叼著一粒葡萄往他身下的男人嘴裡喂,然後喂著喂著,倆人的嘴就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