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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噢,快,裡面都等急了。”
夏北眯眼道:“是啊,阿豪他們肯定在裡面拆房子呢!”
於是,他們就一前一後地走了進去,沒人說話,氣氛有些詭異,我跟在葉揚身後,拉住他的半截衣袖,葉揚轉過身來上下瞥了我一眼,不動聲色地把我的手鬆開。
我微愕,他若無其事地笑了一聲,大踏步地往前走去。
他的背影挺而直,真好看。
我連忙跟了過去。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多人,都很漂亮,身上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我站在他們之中,就像個可憐的笑話。
宴會期間不停地有人給夏北敬酒,夏北只喝了三四杯,剩下的全是葉揚替他擋的,葉揚說:“他喝不來,過敏,我替他喝,一回事。”
來賓笑道:“這怎麼像話,要不我們乾杯你幹瓶,那我們就放了壽星!”
葉揚眼眉一彎,拿起桌上的高腳杯一飲而盡,眾人齊聲叫好,忙不迭地又給他倒滿,一連喝了好幾杯,葉揚表情微醺,看起來更加妖異。
夏北摁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指包在掌心中,說:“阿揚,悠著點。”
葉揚明顯頓了一下,我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那顆繁星在閃閃發光,越閃越亮,閃的我幾乎想要遁地而逃。
杜擎又斟了杯酒給葉揚:“夏北你忘了葉揚是什麼人物,千杯不醉啊,這點小意思,人葉大少眼睛都懶得眨一下。”
這臺子搭的還真高,葉揚眉一挑,接過來仰頭就灌了下去,於是,新一輪的敬酒又開始了。
我走過去拉拉夏北的手,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聲說:“夏北…”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想說什麼,我就這麼輕輕地叫了聲他的名字,聰明如他,自然明白的一清二楚。
夏北看著葉揚筆挺的背影,走過去,拿下葉揚手裡的杯:“少喝點。”
“怎麼了?”葉揚迷惑地問,然後頭一偏,越過夏北看到了我,勾起嘴角,笑了笑。
那一瞬,我感覺我就像是一個被扒光了的標本,一動不能動地暴露在他眼中,任由他翻來覆去。
葉揚就是這麼個人,天賦異稟,你一抬眼一低頭,他就能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這個場面變得著實有些詭異,三人對望,無人開口,表情都是似笑非笑。
這一鬧,旁人才看到了一直站在角落裡的我,肆無忌憚地好奇地上下打量著我。
這一幕有多可怕只有我知道,他們所有人站在一邊,我站在另一邊,中間似乎是一道永遠也無法穿越的隔閡,千萬裡寬。
我不怕眾人的冷漠忽視甚至厭惡,我不在乎自然也就不畏懼,我只怕葉揚,只怕葉揚那眼中緩緩洩露的,一點一滴的厭倦。
也不知是誰先發出一聲輕笑,貌似是杜擎。
他拍拍夏北的肩,又摟住葉揚:“好了好了,幹什麼呢,搞得大夥都不自在,我先賠個不是,哥幾個也不是不講情理的人,說起來也是,葉揚一會還要開車回去,我倒是疏忽了,以茶代酒表表敬意也是以一樣的。”
他都這麼說了,旁人也沒有再起鬨的理,收拾的收拾,敬茶的敬茶,有說有笑的,雖然如此,但就是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
夏北進裡屋拿了醒酒藥,倒了杯熱水遞給葉揚,問:“要不要躺會?”
葉揚搖搖頭,漂亮的眉目上沾染著點點的陰霾和不解,他抬頭看向夏北的眼裡也裝載著滿滿的迷茫。
我狠狠一怔,那眼神像極了一個人。
我日日夜夜在鏡中見著的人。
杜擎端了杯葡萄酒走近我,也沒說話,就對著我晃了晃手裡的杯子,我出於禮貌笑了笑,接過來微微抿了一口。
他的眼神似有一層布紗,遮掩的分外朦朧,細細一看,這人也是個風流倜儻的人,濃眉大眼,俊朗異常,好似那希臘神話中的太陽神阿波羅。
“杜擎。”他目光炯炯。
我微愕,然後說:“我叫莎莎…”
“什麼?”他把耳朵又湊近了一點。
“我叫莎莎…”
這回算是聽清了,他笑道:“你很害羞啊?我又不是壞人。”
我不知道該說是還是不是,我不害羞,但是我卻不得不害羞,那不是我的本質,卻是我不得不披上的偽裝,一個傻子究竟該具備些什麼呢,善良還是天真,或者糊塗健忘,我不知道,不得已,我只有這樣。
迷茫良久,再度抬眼之時,首先映入腦中的便是葉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