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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直到葉廳伸手過來想摸我的臉,“鍾言,對不……”
我往後閃了一下,沒讓他摸到,然後轉身開啟車門跳了下去。
葉廳也下了車,剛在後面喊了我一聲,他的電話就響了,我聽見他接起電話……是他/媽/媽打來的……
黑漆漆的衚衕裡一個人也沒有,停在這兒的車大概都是玩通宵的,我走出衚衕來到大街上,這才覺出臉上火辣辣的疼,我怕讓人看出來,微微低下頭,機械地邁著雙腿往前走,周圍是三三兩兩的人和五光十色的霓虹。
也不知走出多遠,涼颼颼的夜風迎面吹過來,讓我的腦子更暈了,胃裡一陣陣不舒服,再走了幾步,我終於忍不住跑到路邊大樹底下哇哇吐了出來。
幸好包裡還有半瓶礦泉水,我抹了把臉,剩下的兜頭倒了下來,水順著我的頭髮嘀嘀嗒嗒往下淌,我就這樣萬分狼狽地蹲在樹下,眼角餘光能看到偶爾從我身邊路過的行人,在他們眼裡,我不過是個醉鬼,往高階點兒說,也就是個失戀的醉鬼,而這樣的醉鬼在這個城市裡每天都有成千上萬。
我也忘了那一晚我是怎麼回的家,只記得第二天發了一天高燒。
星期日晚上,我好容易退了燒,我媽坐在床邊一臉擔心地看著我,問我想吃什麼,我想了想,說“疙瘩湯”。等我把一碗疙瘩湯吃完了,才覺得好些,身上有了點兒力氣。我媽端著碗要走,我趕緊喊住她,讓她給我們經理打個電話,替我請一天假,我明天不想去上班。
我媽說你都多大了,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