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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來之前,我那位朋友道:「我現在已經不怕阿得了。」
我很開心地笑著說:「是啊!大家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後來那朋友說了一句感嘆的言語:「不過我要是他,變成那樣子,我覺得死還比較好。」
不料這句話說完,我便看見他出現,我們很驚慌。不過,他的表現很平靜,完全沒有異狀,我跟朋友兩人才安心。
隔天,醫院聯絡他的家人,說他自殺了……原來他都聽見了……
醫院的護士小姐跟我熟識,便轉告了我,我去到的當時看見的,是他的家人冷漠的辦手續,好像死的是不相干的人一樣。
他的家人一直不諒解他,覺得他是亂搞,死有餘辜。
我知道,他們不會妥善處理他的身後事,於是走過去自告奮勇的要求讓我來辦,並允諾,我不會花到他們一毛錢,只希望他們能參加他的火化。
跟一群朋友說明之後,開始跟大家募款,有的人慷慨解囊,有的人罵我雞婆,說不經過他們允許就亂開支票。人情的冷暖,一瞬間變得明白。
他的遺體搬運都是有特殊方式的。一直到他火化的那一天,哭的只有我跟寥寥幾人。他的家人還是我三催四請的才姍姍來遲,而且還擔心別人發現死的是他兒子,很悲哀……
我將他的骨灰安置在有師父誦經的靈骨塔內,因為我知道我不會有太多時間去看他,因此,我有把我們的團體合照放在他骨灰箱裡面,跟他一起靜靜躺著。
我說這件事情,語重心長,只是要證明一件事情,艾滋病不可怕,可怕的是無知。感染愛滋的人,或許致命的不是病,而人的言語……
我不敢要求所有人將心比心熱絡地接受艾滋病患,但切記!你至少可以做到不讓傷人的眼光、行為、言語,是從你的身上發出的。
有關於艾滋病的認識及解說很多,網路那麼發達,請找一下相關資料,你會知道,愛滋不是你想的那樣可怕。
I君
記得以前我有位很好的朋友,我跟他無所不談,但就是沒談到我的性取向。我也不是怕,只是覺得時候還不到而已。
後來,我認識了初戀男友,整個人的改變甚大,外表、行為,讓他感到詫異,一起出遊時他看著我跟男友,那種感覺他也很狐疑。
這位朋友是個有點江湖味道的人,而且他是那種自詡為鐵漢的男人,通常這種父權主義觀念嚴重的人,都很排斥同志。所以,我也不打算很明白的告訴他,但也不打算委屈我自己。
後來他忍不住當著面問我:「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你說呢?」我詭異的一笑。
「我說是情人啦!」
「那就是囉!」我還是笑著。
他正色問:「到底是不是啦?」
我心中沒有很大的波動,當事情該坦白時,除了面對,也沒有更好的方法。
「跟你介紹,這是我老公!」我指著身邊的男友。
等待他說出些什麼,他卻邪邪笑著道:「靠!你們這兩個死同性戀!」
我聽完也笑了。他說這一句話時的表情,讓我知道他認同了,更代表了我們還是朋友,一直以來,都很感謝他那時候的這一句話……
V君
有位朋友跟我認識有兩年之久,今年他十九歲。我們之間的友誼多半是在網路遊戲中建立起來的。某日,我們出席一個聚會,他帶著他如花似玉的女朋友,還有他女朋友的姊妹淘一起參加。
席間,他安排那個女孩坐我旁邊,笑著推我一下道:「人家是單身美女喔!好好照顧一下。」
我笑著點點頭,也多少表現出一些男士該有的禮貌,例如幫她拉椅子、夾遠方的菜等等。
那女孩長得不算很美,但是以一般男性觀點,穿著得宜、化妝技巧也很好,身材比例也還算不錯,至少是個會讓人動心的樣貌吧!
後來聚會結束了,有一部分的人提議要唱歌。本來我這人是約唱歌就百分之九十會參加的,可那一天或許天氣有點冷,我只想回家洗個熱水澡,窩在被窩裡面當蟲蛹。可那位朋友卻堅持要我跟著去,基於「當蟲蛹」的理由實在不好意思拿來推託,只好跟著去了。
KTV裡面大家都拿出絕活一展歌喉,我卻反常的沒有點歌。朋友好奇地問:「你唱歌不是專業級的嗎?怎麼沒點歌?」
「有點累。」我淡淡地笑著。
「你還好吧?」那個女孩突然在我耳邊慰問。
「啊?我沒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