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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
…………
沈默了一會兒,佟少澤摘掉眼鏡說:“我現在有些後悔把你按照我自身的模式來培養。這是身為一個教育工作者最大的失敗。”
“失敗的是你,跟我沒關係。”郭帆往下一跳,一邊做擴胸運動一邊說:“累了累了,洗澡洗澡。”
佟少澤說:“你剛晨跑回來?”
等郭帆洗完澡,佟少澤已經幫他把東西安置得差不多了,現在手裡正拿著一疊兒內褲,不知道放哪兒好。
郭帆紅著臉衝過去:“你侵犯我個人隱私!”
佟少澤把內褲舉高:“這是關心你生活起居——你都這麼大了還穿這麼緊的小內褲,當心勒出病來,勃起障礙。”
郭帆無語——這人,不愧是留過洋鍍過金的大烏龜,說起這樣的話來臉不紅氣不喘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反正你那裡也挺小的,勃起了也看不出來。”
事關男人尊嚴問題,郭帆忍不住了:“誰說我那兒小的?”
佟少澤眯著眼看他:“你小時候都是誰給你洗澡的?做人不能忘本。”
郭帆結結巴巴地說:“那,那是小時候,誰小時候長那麼大啊。今非昔比,不,不可同日而語。”
佟少澤說:“我不信。”
郭帆急了:“你憑什麼不信?”
“你憑什麼讓我信?”
“我……”郭帆猛地閉上嘴——好險,差點就上了老狐狸的當了。
郭帆學電影唐伯虎點秋香裡的華老夫人,得意洋洋地搖頭晃腦:“嘿嘿,嘿嘿嘿,你當我白痴啊,你想讓我脫給你看是不是?老子才不上你的當,老子就不讓你看……啊!”
郭帆一聲尖叫,淒厲無比。原來佟少澤趁其不備,使出陰爪功絕技,將郭帆身上浴袍抓在手裡,一脫到底。
郭帆光溜溜白嫩嫩地像只待宰的羔羊。他先捂住臉,想想不對又捂著下面,夾腿夾腳的,窘得身子都紅了:“姓姓姓佟的你你你耍流氓!”
佟少澤把手裡的內褲扔給他,頭也不回地走了:“洗完澡從來不穿內褲,你這壞習慣啥時候也改不了。”
郭帆憤憤地把內褲套上了,咬牙切齒地想:我這習慣怎麼了?別人也不會像你這個變態一樣扒人衣服,我改它作甚?
郭帆認為,為了他這麼一個人改變自己養成多年的習慣,那是絕對不可能也不值得的。於是更加堅定了以後連浴袍都不穿了的決心,於是乖乖地鑽進了老狐狸的套裡。
等佟少澤也洗去一身風塵,兩人吃飽喝足想呼呼,問題又出現了。
郭帆說:“我只是你的房客,不是你那口子,沒有替你暖床的義務。”
佟少澤拍拍柔軟寬大的床:“我不也是剛回來,沒準備嗎。先將就一晚上,明天再去定床怎麼樣?”
郭帆點點頭說:“好。”然後撲上去,呈大字型貼在床上:“煩勞佟大少爺您輕輕移動您的纖纖玉足,到客廳沙發上去將就一晚上吧。”
佟少澤拍他屁股一下:“喂,你起來。”
大粘蟲粘得更緊了:“我不。”
佟少澤施展渾身解數,手推腳刨,雙風貫耳,泰山壓頂,足底按摩……郭同學為了捍衛來之不易的勝利果實,用他堅強的意志力抵抗住了非人的折磨,終於使恐怖主義激進分子低頭認輸。
佟少澤忿忿不平地踹了他一腳:“鳩佔鵲巢。”然後抱著枕頭被子到沙發上混去了。
郭同學心滿意足地翻了個身——睡床的感覺,真好!
夜闌人靜,唯有時鐘滴答走秒之聲不絕於耳。
郭帆沉沉酣睡於夢鄉之中,未曾發現黑暗的魔爪向他襲來。
那魔爪緩緩伸過來……替郭帆蓋上了被踢掉的被子。
佟少澤掖好被角,輕輕嘆息一聲:都這麼大了還踢被子,這孩子真不讓人省心。
月光透過窗簾,打在他的臉上,出奇的溫柔。
第二天郭帆打著呵欠坐上了佟大少爺的拉風私家車。他不願意讓同學看著,車停在了學校附近一個拐角處,他推門下車,寧可十一路走到教室去。佟少澤無奈地搖搖頭:這個倔孩子。
“我今天一下午的課,在辦公室等我一起下班。”佟少澤囑咐:“下班了一起去傢俱城買床。”
郭帆哦了一聲,疑惑:“那麼晚了,傢俱城還開門嗎?”
佟少澤笑著說:“開門的。現在生意這麼不好做,能賺錢還管營業時間啊。”
郭帆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