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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怎麼辦,我老媽還等著我娶老婆生個大胖娃娃呢!我候家一世單傳,全靠我這個男丁傳宗接代延續香火……”
郭帆鄙視他:“滿腦子封建殘餘。”心裡卻想著:難道真是我命該如此嗎?
想想佟少澤總是志在必得的奸詐笑臉,郭帆嘆息一聲,頭痛得很。
侯世文突然想起來了:“唉?不對啊,既然是GAY詛咒,每個人都會變成同性戀,那為你們倆,”他指了指畢竟然,又指了指宛華,茫然地問:“為什麼不是呢?”
畢竟然一口可樂嗆在嗓子裡,咳得昏天暗地。宛華側過頭,假裝悠閒地看風景。郭帆臉色微紅,深感丟人地又給了侯世文一捶:“你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大白痴,單蠢這個詞和你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沒出息的傢伙,整天就知道犯傻……”
侯世文仍舊搞不清楚狀況,揉著腦袋,深感委屈:“怎麼了啊?難道我說錯了嗎?”
朽木不可雕也。郭帆絕望地拄著額頭唉聲嘆氣,畢竟然和宛華露出理解的微笑:“小郭,我們不在這段日子,真是辛苦你了!”
10、春宵一刻值千金
總算弄明白了眼前這兩隻貌似良人實則是狼人的傢伙,已經勾搭成奸並非法同居了,之所以搬出寢室也是這個原因,只有自己被矇在鼓裡的侯世文哀嚎一聲,徹底崩潰。
“我靠了,這都什麼狗屁詛咒啊!”侯世文悲憤歸悲憤,課還是要上的,日子還是要過的。
上完了下午課,侯世文一看著靠在門口抱著雙肩笑容曖昧看著他的陸大魔頭,書都沒收直接撒丫子從後門跑了。宛華和畢竟然拍拍他的肩膀:“天將降大任於衰人也,小郭同學,頂住啊!”然後夫妻雙雙把家還了。郭帆嘆氣,幫侯世文收拾書本:跑什麼呀跑,跑得了和尚還跑得了廟嗎?晚上睡覺還不是一個寢室。小猴子呀,你就認了吧。他看著悠然自得,老神在在的陸大魔頭,繼續搖頭嘆氣:小猴子,你鬥不過他,自求多福吧。
郭帆把侯世文的書送回了寢室。侯世文還沒回來,寢室裡多了另外一個人的洗漱用具和床單被褥。郭帆笑笑:姓陸的你就揀便宜吧,上哪兒找一年一千二的夫妻間住去?
一想到自己住的還是免費的,郭帆心裡有點小小的得意。可再想同住的性質……郭帆決定,還是趕快把買床的事解決一下。
等佟少澤下班了,開車帶著郭帆來到傢俱城。此時是傍晚五點三十分,傢俱城大門緊閉。
郭帆氣急敗壞:“你不是說開門的嗎?”
佟少澤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啊,我以為還開門呢……”
郭帆疑惑地看著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佟少澤無辜地一攤手:“什麼故意?我為什麼要故意?你以為我願意睡沙發嗎?”
郭帆一想也對,於是鬱悶地跟著佟少澤上車,打道回府。佟少澤心裡奸笑:我當然不願意睡沙發,我想睡的是你的床。
就在回家的路上,佟少澤做了一個很重大的決定。
騙得了今天,騙不了明天。早晚有一天,郭帆會有機會買到床,然後和他遠遠的分開,異床異夢。都進了他佟家門了,怎麼著也得把他變成佟家人,才算安心。
佟少澤沒想要這麼早下手。他們之間,曖昧來曖昧去,曖昧了十幾年,一直這麼朦朦朧朧,粘粘呼呼,糾纏不清。要說是什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結下的深厚的父子——啊不是兄弟情誼,打死佟少澤也不信。用那誰的話說: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哪?
他本想著,等郭帆肯正式他們之間感情的那天,終於能夠坦蕩承認的那天,他才會付諸行動。可是他現在突然很不放心。就算整天的看著,他也不放心。這孩子是他的,他得攥緊了。他已經厭倦了暗示和曖昧。
自古凡順、和、誘、騙四奸者,夫無不以物相輔之。此物者,自然是春、迷二藥也。
佟少澤是不屑於下春藥的,春藥是不入流的人才下的東西。所以他決定下迷藥,雖然也入流不到哪兒去。
吃了晚飯,洗過澡,郭帆以為,新一輪的住床攻防戰又要開始了。於是早早地扒在床上,做死乞白賴狀:“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不鬆手……”
“誰說我要打死你了?”佟少澤剛從浴室出來,下身圍著雪白的大毛巾,靠在門框上,頭髮滴水,面板溫潤,好一副誘人的春色。
郭帆偷偷吞了口口水:“別以為用你的美色可以勾引我,老子不吃這套。”
“你不吃,我吃。”佟少澤微微一笑,不知道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