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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後,小文和另一哥們兒開始很‘吐血’地求饒!
小文橫在花木溪身邊,絕望地吼:
“你打我、打我、打我!花木溪!!求你打我、別打他!!!找人‘圍毆’的你是我、不是他~OK??”
莊哥早已經停手,陰冷地默默杵一旁觀賞:
花木溪麼?長相挺柔,身材也纖細文弱,爆發力卻強得惹火!拳頭和腿腳的攻勢也很重、相當有分量!關鍵是‘唯一攻擊目標’選的也很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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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戰了!
宴舒蜷在花木溪腳邊兒,超級發狂地嚎罵:
“陰險、無恥、賴皮的混蛋、王八、惡魔小子~要不是我宴舒沒料到你這麼卑鄙,被你佔了先機~老子我滅不了你~”
原本‘氣焰囂狂’的復仇者,‘小文’同學,也像剛吃了蒼蠅一樣,心情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哈、哈哈……”
有一個笑聲突然毫無徵兆地‘噴發’了出來。
眾目一搜尋——該笑聲是從莊哥那邊兒爆發的!
再縮小範圍搜——該笑聲是莊哥本人爆發出來的!
“莊永!你個混蛋!我們全指望你替卓一勳出頭,泥馬你中途停手不說,我被花木溪個卑鄙小子打成這樣,你他媽還覺得好笑~~”
宴舒確實有被‘氣死’的理由!
花木溪曾去唇角汩汩流淌的鮮血,聲音有些嘶啞:
“我說,真的要停戰麼?”
“……”群毆方,憋屈地隱忍著。
“不甘心的話……要不繼續?”朝向宴舒高高地抬起腿腳,準備狠跺下去!
“莊哥!”小文急怒攻心,喊人求救。
“哼……”莊哥整了整有些散亂的劉海,輕啐狠笑:
“組隊蹂躪人家,卻幾乎被滅隊……怎麼說,我面子上也掛不住!”
一步一步、走的不緩不急,盯凝在花木溪臉上的目光,尖銳得像把利刃:
“抱歉了小子,本來只想把你修理到慘兮兮的程度。不過,是你玩兒的太過火了,被毀了、被廢了,也別記恨我,我只是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人。”
‘噗’地咳出一口血水,俯視腳下瑟瑟發抖的宴舒,花木溪陰險地笑出燦爛的感覺:
“和我同歸於盡吧!別記恨我,是你的朋友不放過我!”
然而,姓‘莊’的比預料中還強勢N多倍!
花木溪還來不及下一個動作,脆弱的胃部便被堅硬的膝蓋頂了個正著——
嘔吐內臟的眩暈感,洶湧強烈,死魚一樣撐大嘴巴,卻痛得沒勇氣呼吸!
操,挺不住……極限了……
下一記猛襲來臨之前,他已經再吃不消、直挺挺地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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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B的花瓶男?”
宴舒從地上爬起來,從頭抽痛到腳,委屈、冤枉、憋悶、傷痛氾濫成災:
“泥馬他強成這樣~你給我們說他是裝B的花瓶男???泥馬你尊重事實、實話實說,我就不會不把他當回事兒,踩進他‘雷區’裡被虐到死啦~~”
小文踱步走到花木溪身旁,用腳挑動肩膀和腰腿,冷漠而殘忍地將他翻身面朝上,狠狠地在昏厥不醒、紅腫傷損的臉上啐了口唾沫:
“再強,還不一樣‘挺屍’!”
從口袋裡摸出一把美工刀,‘啪’地彈出鋒利的刀刃。
宴舒驚:“喂,你該不會……已經夠了!你別太極端!”
“如果……漂亮臉蛋兒上多那麼幾道不可磨滅的疤痕,他還有什麼裝B的資格!”
陰暗的罪惡,在‘仇恨’的內心裡沒來由地滋生膨脹: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所以,應該留下點兒紀念,讓他永遠忘不了:做人,不可以太裝,不可以太囂張!”
宴舒怕了:“喂,你想坐牢……”
【文理】的這小子被激發出來的殘虐慾望矇蔽了心智:
“法律需要證據……”
突然,一道身影從側面恍入視線,尚未清晰,身影已經貼到面前,緊接著手腕折斷一般痛了起來,美工刀也倏忽被奪去!
他心神不寧,握住手腕慘叫著檢視,人影已經閃到莊哥身邊!
姓‘莊’的顯然也被這突如起來的變故震撼得不輕,後跳一步,尚未落穩、右腿便帶著生猛的力道踢了出去!
‘啪’來人雙臂交叉,硬擋下著一記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