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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三四節考試結束,花木溪與‘土狼’們匯合,孫正皓還沒有趕到。
等了4、5分鐘,孫正皓來了,見到花木溪第一句話:
“你來幹嘛?胖達去東邊食堂吃飯,你找他玩兒去。”
看來正皓同學不想把兩個死黨牽扯到‘混混們的組織大戰’裡。
“棒球定輸贏嘛,又不是打群架!我跟你們去肯定不會添亂,或許能幫你們一把,對吧?”
花木溪向孫正皓組的其他成員尋求支援。
結果,得到的是‘土狼們’各種亂飄的眼神和‘與我無關’的聳肩膀!
孫正皓指指食堂的方向,不再理他,自顧自地和組員們走向校門,白雪雪的地上踩出凌亂的腳印。
花木溪哼笑:“喂!要我打電話給胖達,然後我們倆一起跟你們去玩兒嗎?”
孫正皓真心冒出了許多黑線:
他以打群架為藉口才哄李思達自己去吃飯,要是讓他知道‘棒球定輸贏’的事,這兩號人物一起跟過去、還指不定會鬧騰出什麼狀況!
“怎樣?是心甘情願地帶我一個人去?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被我們兩個一起跟蹤過去?”
花木溪調出李思達的手機號,純純地微笑著,威脅的氣場很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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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一次跟著正牌兒混混們見識夜店——Death Freedom,可惜是下午,夜店裡一派懶洋洋的氣息、而且沒什麼人。
聽說,這個夜店DF是楊一打著孫正皓全組人員的名義開的,已經有三年曆史,血賠了兩年之後、第三年終於開始回本兒,現在賺的挺High。
因為賺High了,死對頭們耐不住性子眼睛紅紅地跑來砸場子,今天下午,他們對付的就是其中一波!
花木溪坐在吧檯前的高腳椅上,吸喝酒精濃度超低的果汁飲料,環顧店裡奢華的裝飾和裝置:吧檯、舞臺、舞池、卡座、包間、檯球區、電玩區……羨慕、嫉妒、酸:
“飛虎,你一直在哥們兒面前哭窮,其實是有實業的成功人士,哈?!”
孫正皓輕皺眉頭,噴笑:
“我什麼時候在你們面前哭窮了?”
花木溪努力回憶:確實沒有……吧,似乎是他們倆把孫正皓定位為‘貧苦人士’之後,就再沒改觀過!
於是,他指指舞臺嘿嘿訕笑、套近乎:
“你知道我現在應該歸屬於離家出走人士,生活費學費的即將成為首要問題,你僱我在你們店裡當駐唱吧!歌劇沒信心,Pop Songs還是沒問題的……呃,其實DJ或者MC也行!”
“你未成年。”孫正皓四個字打發了他。
“……”花木溪為年齡氣噎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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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玩區有3臺棒球投擊機器,楊一跟花木溪介紹比賽的規則,其他5只土狼輪換著在棒球機封閉的遊戲空間練習投球或者擊球,孫正皓巡視來巡視去、做指導。
“每邊派5個人,投球還是擊球沒有限制,根據喜好和擅長個人決定;
使用棒球機,每輪每人三個球,無論投球還是擊球,只要有一次MISS,就出局;
哪邊首先全部出局,就算輸!
如果發生了僵持,即十輪之後兩邊都還有人,則進入真人對決的局面;
真人對決時,每一邊出一個投手,投手好球被擊中、擊球手好球MISS,以及投手四壞球,都是出局;
輪流投球,投手出局,下一輪則必須再出一個投手,挺到最後的一方贏。
贏得一方在輸的一方里,指名一個組員、不還手群毆,底線是——死不了!”
“……”花木溪汩汩地吞口唾液:在輸贏懲罰之前的規則,是多麼陽光而健康啊!
無奈,他們畢竟有屬於他們那個世界的規矩,沒有暴力、沒有血腥,幾乎是不現實的!
果然,不能像普通遊戲樣玩;甚至全國聯賽都沒有這麼大的壓力!
花木溪來到棒球機邊,敲敲鐵網門:“讓我進去熟悉下唄!”
李睿指指孫正皓:“老大同意你入夥,你才有資格參賽。”
花木溪面對孫正皓指指自己、指指棒球機。
孫正皓依然用四個字打發他:“你是觀眾。”
“我打電話給李思達吧?”花木溪調出手機號碼,展露純純地微笑。
“打吧,你們兩個觀眾都是觀眾。”孫正皓酷酷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