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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反正這種棒球賽大家都‘沒有最菜、只有更菜’,你不咋滴也顯不出丟人,‘準校草’光環還能帶帶人氣。而你自己也只想在運動會上打個醬油,沒有戰鬥勝利的激情,是吧,小弟!”
“……”花木溪對自己這種外露的‘光環’表示“無知”。
“‘全民必須娛樂’!小子別磨嘰,趕緊簽名,我們還忙著呢!”幹事們開始不耐煩地耍強硬。
“……”花木溪乖乖地在報名表上籤下了自己的大名。
******
花木溪在【土木工程學院】臨時湊成的垃圾雜牌‘棒球隊’裡呆了三天!
作為第四替補隊員,他也足足坐了三天冷板凳。
第四天,他見到了出院的李思達!
李思達咬著牙齒,從齒縫裡噴出語言:
“雜碎,怪不得人說‘久病床前無孝子’!我才住院幾天,你已經多久沒去露過面了??”
“……”
花木溪懶得搭理他的賤言賤語,只是他左半拉臉蛋兒腫得比住院前還‘豬頭’,不能不引起自己對他的關懷:
“怎麼又搞成‘不對稱’肥胖了?”
“靠,老子長智牙,腫了臉,張不開嘴、吃不成飯,咽口唾沫都痛得抽心好不好!”
李思達哭喪著已經清瘦了許多、許多、許多的右半邊臉:
“倆手背已經很馬蜂窩了,現在還得再被捅個五天七天的,你同情心滴有沒有!”
花木溪突然輕聲苦唱:
“遺憾是會呼吸的痛,它流在血液中來回滾動,後悔不貼心會痛,恨不懂你會痛,想見不能見最痛……”
李思達一個飛腳踹過來:
“‘痛’屁你個雜碎,老子都這樣悲催了,你還幸災樂禍~~~”
花木溪飛速閃過一串連壞踢,怒:
“哥如今在‘門外漢級別’棒球隊當替補隊員,球隊練習還明確不能缺席,哥做為大一小新嫩,規規矩矩地冷板凳都坐火熱了,哥的悲催,你能安慰一下不??”
“嘎~~”地急剎飛出去的腳,李思達糾結了幅度相差一倍多的左右臉,忍著牙和臉的劇痛唏噓:
“我聽飛虎說了!你就不能有點而骨氣,拒絕到底麼?!曾經的‘最佳投手’,混進這種業餘賽當替補,太傷名譽!”
花木溪煩眯縫了眼睛:
“‘全民必須娛樂’,我後知後覺而已!”
李思達無奈:
“算!記得比賽的時候帽子壓低點兒、角落鑽的深點兒,替補補到底、沒人知道你是誰,就圓滿了……”
“花木溪同學,Fighting!”
“我們支援你~~~”
“就算是替補,也一定有機會上場的~~~”
……
——倆人身邊,很近地走過了一群女生。
“本學院啦啦隊的……”花木溪解釋。
“……”
李思達的表情停留在‘圓滿了’的‘了’上,豪腫的半邊臉抽抽地那個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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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秋季運動會’停課開賽了!
作為長住醫院打吊針的病人,李思達沒有被‘全民必須娛樂’,他頂著無比傷痛的智牙和腫臉、懷著無比娛樂的心情、觀賞著一場一場無比業餘的比賽。
“胖達,你這幾周減肥效果可真夠生猛的!保持這股瘦的趨勢,用不了倆星期,你就可以擺脫‘胖達’此綽號了吧!!”
同寢室的兄弟們和李思達湊在看臺的第一排,【土木工程學院】和【文理學院】的棒球賽即將開始。
李思達從齒縫裡擠出無奈:
“要不是牙疼腫了臉,老子已經‘不要太瘦哦’!”
“呵、呵……”兄弟們語言能力變弱。
“好看的比賽許多場,我們非杵在這裡看這種技術含量太高的大冷門兒幹嘛?”兄弟甲開始疑惑。
“誒?對哦,還不是我們學院的比賽,我們來這裡看鳥啊!”兄弟乙幡然醒悟。
兄弟丙指指李思達:
“我們跟著病號,噓寒問暖的,關懷著、關懷著……就跟過來了!”
瞬時,兄弟們集體矚目李思達極度不對稱的面孔:
“我們來這裡看鳥啊?!”
“我,看朋友;你們,看姑娘!”
李思達指指列隊入球場的球員們,再指指列隊入觀眾席的啦啦隊美女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