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陶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呃……軟光籠細脈,妖色暖鮮膚。這幅畫給我一種鋪天蓋地的驚豔,色彩粉嫩、妖豔,但是光的調和作用,卻並沒有讓昭著的妖冶之色磨滅牡丹的貴氣……”
可以確定,環境藝術系的一位高材生牛哄哄地亮相了!
莫教授喜悅滿面,鄭重記下高材生的名字,有意重點培養,卻鬼使神差地點了點花木溪,和藹可親:
“這位同學,還有補充意見、或者不同的見解嗎?”
“教授……”
花木溪盯著那副《國色天香》看呀看、看呀看、看呀看呀看呀看,冷場了一小會會兒突然純純反問:
“那個……請問這節課是主教學、還是主鑑賞?”
“主教學或者主鑑賞,對你評析這幅花有影響麼?”莫教授饒有興趣。
“如果是主‘教學’,那我老老實實地說我看到的、感覺到的;如果是主‘鑑賞’,我想給牡丹圖重新配色……”
花木溪話音未落,嗡嗡~~~~一片譁然!
嫩嫩的高中生們,在初入大學的這麼幾天,就深刻體會到:沒有最牛、只有更牛;沒有最膽大的,只有不怕死的!
莫教授剎那一愣,漸漸地皺起眉頭,有一股很隱約的惱怒在慢慢升騰!他大度地剋制著,淡淡微笑:
“允許你在原畫上重新配色吧……”
花木溪在各種想吹又不敢狠吹出聲的口哨中,大大方方走上講臺,左手捧調色盤、右手捏畫筆,顏色調調配配,完全不理會莫教授幾乎抽搐的嘴角,對著巨幅牡丹畫就是一陣狂塗!
時間在流逝,叫鬧聲、私語聲漸漸微弱……
第一節下課鈴響起,教室安靜若無一人;
第二節課上課鈴響,教室裡的呼吸在漸漸濃重……
最後一筆收尾,花木溪深深吹口累噓噓的氣兒,擱好調色盤和畫筆,揉揉酸脹的手臂手指,謙恭一笑,文文靜靜地走回座位。
溫芮窩在小角落裡暗自發笑:
這小子又在裝‘羊’了。不過,他用無辜、單純又天真的偽裝保護著自己,這一招挺聰明!避免了囂張、狂妄的形象使同窗產生牴觸情緒。
展臺上,雍容華貴的牡丹花,張揚大氣的枝和葉:全部染成金色——明暗交錯的金黃覆蓋了整幅畫!
只有一條嫩綠水潤的莖、在逼人的金貴中脫出一朵含苞待放的粉紅!
數十雙眼睛,凝聚在《國色天香》圖上,一直靜默到下課鈴響!
沉寂不語的莫教授,終於低低地嘆息一聲,軟軟地宣佈:
“下課吧……”
他走出教室的步子有些僵硬、步履有些不穩!
當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外足足一分鐘過後,教室才譁然驚爆!
“不會吧~~~~~同學你可真敢~~~~”
“不愧是《國色天香》~~~華麗炫目的金色當中這麼一朵水嫩嫩的‘含苞待放’,讓我新潮迸發、激情騷動誒~~~”
“同學,敢問尊姓大名!我決定崇拜你!”
……
花木溪,無論何時何處,都不可能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人!
溫芮微微笑彎唇角:
“呀,果然和暋�咽峭�煥嘈偷模∽叩僥睦錚��紜��僥睦錚『嗆恰���
******
“木溪!”
這個聲音,該不會是……
花木溪一個愣定,猛回首——
果然,溫前輩笑微微地朝他搖搖手:
“過來幫我把畫具送回畫室!”
花木溪被震到了:
“誒~~~前輩?你居然復讀兩年?!!”
“……”溫芮汗津津:
“呀呀,我是長你兩屆的師兄啦,助教、助教而已!”
“呀,不知道前輩在聽課!不然,也不會這麼不低調!”
花木溪囧囧地忸怩回去。
“呵呵,你確實‘不低調’過火了喔!”
溫芮將調色盤和畫具盒丟到花木溪胳膊上,嘖嘖嘆息:
“你修改的那幅畫,可是莫教授的親筆大作!而且是被國家書畫協會封為‘牡丹王’的經典之作!哎……”
花木溪傻眼了、僵硬了,他在‘墜落深淵之前抓住一根小稻草’:
“那個……應該是教學用的贗品吧!呵呵、呵……”
“原、作、真、品!”
溫芮一字一字,將那根‘小稻草’切斷,花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