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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只能在午飯的時候見面一個小時,還得忍受在公司的各種工作上的折磨和回家後母親的各種盤問,所有的委屈一下子的傾瀉而出。
“對不起,是我太看得起自己了。”謝博安放下手中的刀叉,擦了擦嘴角,“我該回公司了。”抓起身後的包,起身離開。
被那句自嘲的話語拉回神的林劭鈞還不知道自己之前說錯了話,在謝博安走過他身邊的時候拉住對方的手:“突然鬧什麼彆扭?”語氣帶了點責問,又帶了些無奈。
“放開,我不想像個女人一樣跟你吵。”使勁甩脫了對方的禁錮,徑直的走掉了。
這時候隨便一個多餘的字,或許都會讓他當場炸毛,有了喜歡的人,全身的細胞都變得很敏感,即使是句在普通不過的話,也會在無意中戳中傷口。
不管對方為什麼突然炸毛,他都覺得這樣也好,眼下有件更棘手的事情,不解決好,恐怕……
翌日,林劭鈞下班後就去了“盛世”,為了避開謝博安,還特意讓蕭徵把他外派出去了。有些事,不知道也就算了,當成天下一直太平,但是既然人家都欺負到眼前了(欺負小無賴就是欺負他!),不管再怎麼不想面對的人,也得坦然的去見一見了。
五年,真TM跟電視劇的時間點一樣啊。看著掛著“林佑齊”銘牌的門,林劭鈞冷笑著推門而入。
“比我預料的晚了些時候。”椅子上的人看清來人後,微笑著說。
五年沒有見過,斷絕了所有聯絡,甚至連父母也不曾聯絡過,以為這樣就可以拋開所有不開心的過去,可是在看到這個人的這一刻,所有的堅持都土崩瓦解。
抑制住顫抖的內心,卻無法抵擋那傷人的回憶蜂擁而至。只要看到這個人,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昨日發生一樣歷歷在目。
林劭鈞覺得還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這人帶來的影響力,因為緊張,連想要假裝微笑的臉也像要抽筋一樣的不能控制好臉部肌肉的活動。
“你為什麼要對他說那些話?!”本來,時隔多年再見,並不應該是這樣的開場白,但是,排練過再多次,還是沒有用。
從來都沒有用,在他面前,從來就沒有真正理智的時候。
林劭鈞突然想起以前,很久以前,只要被欺負了,他就乾乾脆脆的跟人幹一架,然後這人就幫他收拾爛攤子,他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回家睡覺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慢慢變得處事冷靜的呢?嗯,跟他分開後,沒有人可以在後面為他料理一屁股的爛攤子了,也不想再跟他扯上什麼聯絡了,做任何事都會謹慎的思考後才行動。
五年過去了,他的確不再是當初那個林劭鈞了。
可是,在這人面前,他所有的偽裝都被看穿了,他依舊還是那個林劭鈞。
林佑齊繞到桌子前,跟林劭鈞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這是給對方一個放鬆警惕的安全距離。
“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有其他人的插入,談話內容也不行。”林佑齊突然嚴肅起來。
談話內容也不行?林劭鈞很想放聲大笑,如果連談話內容都不行的話,當年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但是他沒有這樣,他不能在一開始就輸了氣勢,即便在這人面前從來都是自己很慫。
林劭鈞往後退了一步,嚥了咽口水,昂起頭說:“對不起,我今天來的目的,只是要告訴你,不管你這次來有什麼目的,我跟你連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了,而且你最好不要動他!”
“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像是聽到了什麼搞笑的話,林佑齊不怒反笑,“你的臥室還維持著原樣,每天媽媽都會去打掃一遍等你回家;家裡客廳飯廳都還放著你的各種獎項,爸爸每次跟人說起都一臉自豪;Micky依然會在午後懶散的睡在你的窗臺上;後院你種的那顆櫻桃樹我每個月都會去給他修剪枝葉;隔壁威爾遜夫人每次做了曲奇都會把藍莓味的端過來讓我寄給你……”
聽著對方平淡的訴說著那些一直跟自己息息相關的事情,林劭鈞出神的呆立在那兒。
“怎麼,還不夠?”林佑齊這時候已經走到了他跟前,“不管我走到哪兒,你送給我的東西我都會記得帶上。你說,我們是不是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了?”
“我TM神經病了才會來找你!”猛然清醒的林劭鈞憤怒的對上那雙帶著濃濃思念的眼睛,憤恨的摔門離開了。
短暫的談話,不僅沒有達到他想要的結果,反而更加糟糕了。剛剛,聽著林佑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