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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的,但是他對藝術的追求已經達到狂熱的境界,我們在一起時,他就只會跟我談這些,讓我做他模特。難得幾次我們出去玩,他卻是帶著畫板寫生,完全不理會一旁拿著素描本盯著他看的我。最後對畫畫失去興趣,跟他可是脫不了干係的。因為那個時候畫筆和畫板就是我的情敵啊
他也很少跟我談及他自己或者家人,在記憶深處似乎是完全沒有跟我閒談過,即使有也是少之又少。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哎沒想到兩人居然是兄弟,想想都有夠戲劇的。
皓晨那傢伙為什麼會這麼帥啊,他從來都沒有自拍過吧?至少他的手機裡是沒有他自己的照片的。有的只有我在玻璃房裡給狗洗澡時的背影,午睡時,抱著王子腰的酣睡模樣等沒有察覺時被偷拍的。哈!對了,其實有一張是在我知道的情況下拍的,那是我在給王子的長毛抹橄欖油的時候,我當時沒注意其他的,連皓晨站到我們跟前都完全沒有察覺到,他問我說要不要晚上吃了飯去公園遛遛。我不加思索地抬頭朝他回了一句"好啊","啊"的發言剛出來就被抓拍了。當時我就揮舞著滿手的橄欖油朝他衝去,逼著讓我看看那張照片,其實是擔心臉部走形或者閉眼了。再怎麼樣形象是很重要的。結果他就翻出來了,照片裡的我雙手撥弄著王子的長毛,面帶微笑地看著鏡頭。是的,面帶微笑地。。。因為那個坑爹的微笑表情其實是我在說"啊"的嘴形時的假象。。。。。。
躺在床上想著他不知不覺居然就睡著了,大中午的一吃飽肚子就會犯困。大概是因為睡前想著他的事,結果一覺醒來,下身高高聳起的小帳篷讓我異常想要,我從床頭抽出幾張面紙伸到褲子裡面就開始忘我得Lu起來。回憶著皓晨曾經在我身上那麼賣力地揮灑汗水的樣子,他總是喜歡含著我的耳垂,哪怕是在不停撞擊我身體時。這樣想著,身體就越來越熱,情不自禁就把手指探進只有皓晨到達過的地方。。。。。。
然而就是有這麼巧的事情,我正在高峰,結果有人輕輕地敲了三下我房間的門。那敲門聲是真的很輕,但是在這種時候聽在我耳朵裡卻是如同閃雷一樣驚天動地!我不可能讓任何人看到我這幅樣子的,我只能裝作在睡覺,不回應那輕之又輕卻讓我煩躁不已的敲門聲。
那聲音似乎只是幻聽一般,響了三下以後得不到回應遍消失了。我的興致被攪掉一半,生怕那聲音又出現,我只得加速前面讓自己釋放掉。完事後的我雖然解放了,但是卻同時被卸掉了一身的力氣。因為房間沒有紙簍,我只能把滿是XX的紙往地上扔。結果那個敲門聲在同一時間又響了起來。還是那種輕輕地三下。我不知道是誰,就問了一聲,結果門外卻是佳妮的哥哥瑞志。
這傢伙怎麼來了?
"進來吧,門沒鎖。"
我不情不願地坐起來,檢查了一下衣服和褲子。他也就推開了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房間門設計不好還是這傢伙不留意,他只是往我房間稍稍打量了一下,在我身上又看了一看,神情由小心翼翼直接變成不好意思。他邁進來一小步,誰知門框就給他腦門來了那麼一下。瞬間傳來頭撞木頭的悶響和一聲痛苦的j□j。
我靠!這傢伙絕對不是一般人,就這麼都能撞到腦袋的,世間絕無僅有,是國寶級蠢蛋啊!
他揉著腦門,嘴裡不停吸著冷氣。我看著都好笑,結果他看到我笑整個人都傻在那裡了。我被他看得彆扭,重重清了清嗓子不冷不熱地問。
"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
他用眼神掃了一下地上的紙巾,然後紅著臉有點抱歉地說。
"我不是故意打擾你。。。打擾那個的阿姨她說。。。你睡很久了讓我叫。。。你。。。起來。。。。。。我先出去了。"
說到最後聲音直接就聽不見了。啊草!居然被他發現了我幹那個啊!真夠倒黴的,改天得往房間放個紙簍了。被人發現這個多少有點難為情,於是我決定解釋一下。看著他紅到脖子根臉慢慢轉了過去,我立馬就叫住了。
"那個你誤會了,我沒幹什麼,就算一張紙而已,擦過桌子而已,沒有地方扔暫時扔地上的。"
瑞志半信半疑地看著那團滿是我XX的面紙,再看了看我,小聲地說。
"哦我以為。。。你臉有點紅,看錶情還有點。。。。就。。。。不好意思。"
我草!這種事後看錶情能看出來?還。。。我還臉紅了。我不自覺就把手往臉上摸去,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燙。
"應該是睡覺睡得吧。"
"臉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