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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父說:“你老闆不是說脾氣不太好一個娃麼?能讓你住下?給人家房租了嗎?”
如果非但房租,還有水電煤氣費都沒交馮父一定會問個不停,馮濤就謊稱自己是付了租金的。
馮父說:“多大的面積啊?”
馮濤說:“和我之前住的那個房子一樣的格局,也是上下二層小樓。”
馮父就說:“那還行,地方夠大,那我和你媽就去住了啊,你給我們打掃出一個小間能放床就行。”
馮濤遲疑地說:“要不,我給你們在外面租個房間?——不是別的意思,就是怕我老闆有想法。”
馮父就不樂意了,“你住他的房子是給錢的,又不是白住,咱有啥抹不開的!再說我和你媽去也不給你禍害房子,還給你收拾,就這麼定了,你跟二丫頭和三兒說一聲,讓他們五一別可哪亂走。”事情就這麼定下來。
馮濤考慮了下,覺得也是個機會,如果宗玉衡矯情的話,那正好是個機會,自己乾脆就搬出來另找房子,總不能因為要伺候他把自己父母都給晾了。
於是晚上就向宗玉衡提出說過節的時候自己父母和弟妹要過來團聚。
誰知道宗玉衡一點都沒有給他臉色看,很爽快地說:“那好啊,就讓他們住進來吧。”
馮濤小心翼翼地提醒說:“我們可是一大家子人,你不會覺得煩麼?”
宗玉衡說:“有什麼關係,反正你肯定會收拾屋子的——其實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我五一的時候約了凱文去香港shopping,又是一個購物季咯。”
原來是這樣,馮濤感覺有點微妙,說不上是放心還是失落,他大概又失去了一個可以藉故搬出去的機會。
宗玉衡在滔滔不絕地說今年的新款,他又看上哪個牌子的哪件什麼的,馮濤也不感興趣,就隨便地應了句,“我覺得你的衣服夠多的了。”那些錢買衣服是多麼地浪費!要是他的話,拿來搞投資,現在的回報率不知道有多高。
宗玉衡就說:“可是我每次開啟衣櫃都覺得沒有衣服穿,再不買點存貨我都出不了門了。”
馮濤心說,男人就只要兩套衣服換洗著穿乾乾淨淨的不露著就可以了,只有女人和GAY才覺得沒有衣服穿。
不過也好,兩方面既知道了對方的存在又能夠打個時間差,錯開彼此見面的機會。說實話,馮濤不認為他們會彼此欣賞什麼的。
然而事情還是出現了一點點意外。
四月三十日,一大早,馮濤在廚房做完早飯,敲了宗玉衡的門,又去收拾自己,發現手機已經有五個未接來電,剛要看看是誰有什麼急事,電話就又響了,一接起來,是他父親,說已經下了火車,正往他這邊來。
馮濤很意外,“不是說今天晚上才到嗎?怎麼就來了?”
馮父說:“現在的票不好買,我和你媽就只買到這趟車的,咋?你不樂意我們來?”
馮濤說:“不是……你早點說我好提前去接你們。”
馮父說:“不用了,知道你忙,我讓三兒來接的,說馬上就要到你住的那一片了,你到汽車站去接就行了。”
馮濤放下電話就出門去公車站,剛到就看見自己爹媽和弟弟坐在大包小裹上歇著,風塵僕僕的。一家人就拎著揹著扛著往宗玉衡家走。
路上馮母噓寒問暖,又疑心馮濤工作累瘦了,馮濤矢口否認,說自己可能吃了,不胖就不錯了。
馮母就說他一定吃的是泡麵,那東西不是給人吃的,吃多了也是虛胖,不好啥的。
話題一路跑偏下去,到地方的時候已經說到村子裡張寡婦趙老憨生了個胖小子,老兩口樂得合不上嘴。
馮母嘀咕著俺也想早點抱孫子哩。
馮濤就開門裝聽不見,回頭對自家人說:“咱一會進屋輕點聲,我不是正和老闆同住嘛,他不知道起來沒有,別吵著他。”
一家人就有點屏息,小心翼翼就差踮腳進去了。
一進門宗玉衡嘴裡插著牙刷睡眼惺忪地從浴室露出腦袋,含含混混地說,“你今天怎麼搞的這麼晚……”然後才看清這一家老小農村親戚啥的,“?”他露出一點不解的表情。
馮濤就說:“宗總,這是我父母,那個是我弟弟——之前你也見過的,就是我之前跟你提過過節這幾天我父母會在這住幾天。他們是剛剛到。”
宗玉衡就點點頭,縮回腦袋。
馮濤把父母弟弟領到自己房間安頓下,老兩口雖然來之前覺得兒子拿錢住房子理直氣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