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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麗娜似乎並沒有洞悉他的真正意圖,純粹把這當成老同學間重拾友情的小小聚餐了還是什麼的,講了很多大學時代的舊事,比如哪天的哪次活動,他們倆具體負責什麼,期間有什麼變故,又如何解決,如何對話……這些事情久遠的連馮濤都記不清了。人的腦子就像是停車位,舊的記憶褪去才能騰出地方給新的,馮濤的腦子裡已經沒有那麼多車位給這些無足輕重的小事了,不知道朱麗娜怎麼記憶力就那麼好。
“我一直想知道你那時候為什麼就突然退出了?明明做的很開心,部長也很欣賞你,說來年的競選你也有希望。”
馮濤笑了笑說:“這問題你當年也問過我吧?”
朱麗娜說:“你好像是說沒有興趣了,想專注學業。不過我覺得你不是那種只想讀書不想做事的人。”
馮濤說:“我是那麼說的?——其實是為了面子撒謊了。我當時是因為和打工衝突所以才退出了。”
朱麗娜愣了一愣,沒想到真正的原因會是這個,她是聽說他家裡條件好像不怎麼好,也知道他大學時代就在外面打工的事情,可是因為這個理由而退出社團活動是她沒想到的,在她的觀念裡兩者應該是能夠兼顧的——其實是她高估了馮濤當時的經濟狀況。
朱麗娜一時有些感慨,“那還真是可惜——我一直覺得你身上有股勁頭,無論做什麼都一定能成功的。”
馮濤謙虛地表示不敢當,自己現在也沒什麼成績,不過是給人家打工的。
朱麗娜說:“那要看怎麼衡量成了。比如含著金匙出生的人,做出多大的成績也不奇怪,可是你我這樣的普通人家出身,透過自己的奮鬥走到這裡,是十分了不起的。”
馮濤說:“就別誇我了,這點事不值一提。要我說我們宗總也很了不起,明明已經含了金匙了,可是還肯自己做事,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朱麗娜說:“我可是聽咱班其他同學說了,說其實你們公司裡裡外外其實都是靠你一個人在拿事,宗玉衡還是做他的少爺。”
馮濤立刻正色說:“這樣說對宗總是不公平的,我頂多是在技術上做的多一點,他也在努力地工作。”
朱麗娜見他的態度也覺得自己有些失言,在下屬面前說老闆的不是而得不到響應是有些令人尷尬的。
這一晚總體下來氣氛還是不錯的,吃過飯後馮濤送朱麗娜回家,在她家樓下分手的時候,她大方地表示,“今天已經晚了,不太方,下次有機會再請你上去坐坐。”
兩人相約“以後常聯絡”。
可是轉身馮濤的心就沉了下去,他有種回到十年前的錯覺,同那時一樣,現在的朱麗娜也不討厭他去追求,不,現在的她沒了少女的青澀被動,簡直像是在主動鼓勵他一樣。
可是馮濤對錢發誓——他並沒有一星半點“上去坐坐”的野心。
只是,同十年前不同的是,他不追求她理由已經變了。
他對自己的人生是有規劃的,事業才是他現階段唯一的追求,他的壓力那麼大,他的時間那麼緊,他怎麼有時間浪費在這樣一個不經濟的地方?
何況,就算找女友也要找對自己的事業有所幫助的,一個銀行的人事幹事是無法滿足這個條件的。更何況朱麗娜還是個有婚史的。
簡而言之,在他心底最下面那一層的算計中,他覺得自己值得更好的。
他不急,反正離三十五歲還有一段時間。
他決定以後無論如何是不能和朱麗娜單獨接觸了,瓜田李下,男未婚女未嫁。
就在馮濤對自己的婚姻有所把持的時候,另一個人也對此事頗上心——大BOSS宗玉衡。
自從那天從酒吧老闆景海鷗那聽來這麼一個左右逢源的法子之後他想了想,覺得理論上還是不錯的,就是具體操作起來有難度,最關鍵的是——他找不到合適的可以介紹給馮濤做女朋友的人選。
一則他只有看男人的眼光,對女人則沒怎麼留意過;況且,他覺得自己的替代品怎麼也不能太沒水準,要不然馮濤也不能把目光從自己身上移開嘛。
宗玉衡有點感慨,尋常的庸脂俗粉未必入得了他的眼,可是比自己還有魅力的人要到哪裡找呢?馮濤的品位一定是被自己給慣壞了真是頭疼(╯…╰)/
他想著,緣分的時候也許不能太急了,慢慢物色著吧。
可是每每和馮濤獨處,就彷彿能感受到他那看著自己的目光裡面彷彿隱忍著某種熱烈的東西,這又讓他有點坐立難安,甚至羞憤起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