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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就搬出來。各人過各人的日子,沒準找物件這事就快點了。”
又說了幾句馮濤支吾過去,放下電話他就給自己的弟妹分別打了個電話,詢問是不是對父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倆人均否認,馮偉還笑呵呵地說:“哥,是不是你上次帶宗總回家的時候那天晚上你倆內個啥啥的,讓咱爸媽給撞上了?”
馮濤心虛,然而還是把馮偉給罵了。
之後他就仔細琢磨是不是真的哪裡出了紕漏,又或者,只是他自己多心。他媽並沒有在暗示什麼。
也是,憑他媽的性格,如果真覺得兒子和男人攪合在一起怕不會這樣委婉,而是直接找上門來哭鬧,而他爹也不會保持沉默直接提著棒子專程來打廢他了。
這麼想這他稍微安下心來。
然而並沒有安心多久便又生變故——兩個月吼他父母直接來了,並且大包小裹打算長久地在此地居住下去了。
倆人這次並沒有落腳在馮濤的住處——那裡畢竟是別人的家,不方便,而是進了馮偉和他媳婦現在住的房子。
關於這個房子,其實正是宗濟源一年前贈送給馮濤做謝禮的那一套。這次馮偉結婚,一度為婚房發愁,馮濤就主動拿出來給弟弟無償無限期地使用。
他關於自己的財產一事從來不曾對家人有所隱瞞,這房子他也直接告訴他們,是自己“買來的”,讓他們安心住下去。
他父母來了,自然就住進去,馮濤來看望,幫著收拾東西,試探地說:“怎麼這麼急就過來了?不說過幾年再來城裡住?家裡的地怎麼辦?”他不是不孝,不過很顯然父母來了,自己那點事就容易紙包不住火,怎能不提心吊膽。
馮母忙裡忙外地放行李,說:“地租出去了,我們倆年紀大了,本來也重不了幾年了。既然早晚都要本你們來,就不如早來,還能多適應適應,再說那啥,你弟媳婦不是懷上了嘛,我來伺候伺候也放心。”
做兒媳婦的就在客廳遠遠地說:“媽,不用你特意來照顧我,我才沒幾個月,還早著呢。”哪個新婚的媳婦願意和公婆住在一個屋簷下呢。
可惜馮母也爽利地表示這次來就是要長住的,短時間是不會回去了。
“你爸身體也不大好,住在這裡離你們近,也好有個照應。”馮母又搬出一條來。
馮父坐在那裡抽菸,說:“我說不想來,你媽十頭牛都拉不住非來。”
兒媳婦路過門口提醒說:“爸,寶寶不能聞煙味,以後您要是抽菸儘量到陽臺上成嗎?”
馮父就連忙把煙給掐了,有點不自在地坐在那裡搓著手上的老繭。
馮濤對弟媳這種對父母的態度是有些意見的,可是想到她肚子裡有馮家的種也就罷了。何況之前有他威逼利誘她墮胎那一回,現在即便成了一家人,這個弟媳對於這個當初欺負自己的大伯哥仍舊耿耿於懷。
馮母忙得差不多就又開始念馮濤,讓他找物件,讓他搬家啥的。
馮濤應付地說:“哪能說搬就搬,又要找房子,又要跟人家宗總解釋啥的。人家對咱也不薄,現在我那公司還要他老子照應著才能撐下去,不好得罪人。”
馮母看了看他,眼神閃了閃,說:“賺錢啥的差不都就行了,我和你爸一輩子沒賺大錢,你們仨也都沒光著長大,現在也不差啥。你總不能因為生意上的事就把自己一輩子搭上去。”
馮濤本身是做賊心虛的,對這個特別敏感,他現在幾乎要確定她媽即便不知道實情也是在懷疑些什麼了,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的問題。
馮濤心裡一片慌張,然而他面上仍舊冷靜淡定,應付了幾句,照例是“不急”,“先立業後成家”什麼的。
馮母想了想,突然又說:“要不這樣吧,終歸是一家人,這房子還是你的,也沒什麼不方便的,你就搬過來住,咱們擠一擠,熱鬧。”
外面兒媳婦就不樂意了,直翻白眼,馮偉看著不對趕緊給按住使眼色。
馮濤就算是搬家也不會般到這裡來湊這個熱鬧的,徹底給拒絕了。
馮母就坐在那裡愁,左一句右一句地磨叨,如中魔怔。
現在馮濤再看馮母,就覺得這老太太的眼神和話語都有深意,而他父親應該還沒啥想法。也許是他母親怕刺激到父親,所以一個人守著自己的懷疑,又怕坐實了自己的猜測,所以遲遲沒有開口向兒子證實,只是從家裡追過來就近監視著而已。
馮濤幾乎從那房子裡逃出來,他心裡拔涼拔涼的,這個世界上他最不想讓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