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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去你那看看。咋的?有啥你媽不能看的東西?”
馮濤緊張地嚥了嚥了口水,他這個媽說話夾槍帶炮的,簡直能斃人。
他勉強說:“能有啥不方便的,一家人……那就晚上吧,等我和宗總都下班的。”
馮母說:“不用晚上,你們忙你們的,我就是去你家看看串個門。中午你自己回來給我開個門就行。”
拗不過她,馮濤只得答應。
中午他開車回家,他父母已經在門口臺階上坐著等了陣。
馮濤一邊開門一邊說:“這大熱天的你們來回跑啥,我有時間就去看你們了。”
馮父也說:“也不知道這老婆子是要幹啥,成天的想一出是一出。”
馮母就說:“做媽的來大兒子家來看一眼,有啥不行的!”自己就挨屋地看起來。
馮濤看在眼裡沒說啥,心裡知道她是在找啥,應該是找進一步的蛛絲馬跡吧。
馮父到了人家還是有點拘謹的,看馮母滿屋溜達的樣子很看不過去地說:“你在人家瞎看啥?”
馮母說:“我看看自己孩子住的地方關心下有啥——老大,你平時住哪屋來著?”
馮濤就領她去了一樓客房。
馮母仔細地看了看,甚至開啟衣櫃,掀開被罩啥的。
馮濤就她強由她強明月照松崗的樣子。
馮母沒見到有什麼不尋常的跡象,然而還不足以消除她的疑慮,又說:“那啥,你那個宗總住哪屋?”
馮濤說:“他的房間在樓上——你也要看嗎?”
馮母說:“我看看。這屋子裝修多好!我也見識見識。”
馮父就說:“你別在人家裡東摸西看的!招人膈應!”
馮母說:“看看又不掉一塊牆皮!”說著也不用馮濤招呼,自己呼呼地上樓了。
馮濤連忙跟上。
馮母又在宗玉衡的臥室轉了一圈,馮濤提心吊膽地跟著,不過好像她也沒有啥重大發現,只得悻悻而去。
馮母把帶來的一個大鐵飯盒給開啟,裡面是芹菜餡餃子,還有熱乎氣,招呼馮濤來吃。
馮濤中午確實也沒吃飯就往回趕,就弄個了點醬油醋啥的,坐下來吃。
他父母都吃過了來的,也不一起吃,就馮濤一個人一口一個地囫圇個往裡塞,同時心中警鈴大作,果真,一分鐘不到,馮母就開始唸經,照例是物件怎麼的搬家怎麼的。
馮濤數次打岔也沒岔過去,他媽好像著了魔一樣無論說什麼都會回到結婚生孩子的話題上。
馮濤雖然知道自己的事可能給她壓力不小,可是自己被直接這樣施壓多少也有點吃不消了。
馮母又反反覆覆地勸說他早點搬出來,還說如果他沒時間這下自己可是有時間了,會幫忙找房子。
馮濤就再也忍不住了,說:“我不搬。你也趁早別費那個事了。”
馮母就很激動地揚聲說:“不搬?!你打算這樣跟一個老爺們搭夥過日子一輩子嗎?!你就不能替我們兩個老的想想?……”
馮濤擦擦嘴,說:“不管你說啥,我沒有搬的打算。不瞞你們說吧,我之所以住在這裡並不是因為我倆是同學朋友的關係,也不是倆大齡青年搭夥過日子那麼簡單……”他頓了頓。
馮母也怔愣地看著他,繃緊了神經來迎接一個恐怖的打擊一樣。
馮濤咬咬牙,“我的公司還要靠宗總的關係來維繫運轉,就在前兩個月我接了個大專案,隆安集團的,做下來要個兩三年,利潤很可觀,都是託了老宗總的關照才拿到手的。你說咱一沒給人錢,二沒背景,人家憑啥這麼關照咱?還不是因為我住在這裡照顧宗總?我這一走人家咋想我?卸磨殺驢也得等磨卸了吧。”
馮母聽兒子沒有說出什麼殺千刀的話整個人鬆了口氣,然而隨即又提起心來,還是不能夠徹底信服,那泡在水盆裡的被子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
馮父這時候開腔了,“我說,老大說的有道理,人家對咱好也不是白好的。老大住在這裡幫著照顧下,做點飯,也不用搭啥,你個老婆子整天說三道四的幹啥!老大你就住下,我說了算——不過話說回來,你那物件得早點解決了,看老三現在不也挺好……”
馮母遮遮掩掩地說:“倆男的,都不結婚,整天住一起,是犯說道的。”
馮濤無語,馮父發家長威,厲聲說:“犯啥說道?你腦子裡不要淨是些封建迷信的東西,城裡人不講這個!”
馮母說:“你才封建!跟不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