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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就去宗濟源那裡邀功去了。
像往常一樣,宗家一家人週末聚餐,宗逗逗現在淘氣地不肯在媽媽懷裡安坐,在桌子底下鑽來鑽去,然後手欠地去拉宗玉衡的褲腳,他多少有點故意的,因為這個“哥哥叔叔”總是瞪著他,很不友好的樣子。
宗玉衡就嚇得一抖腿,跳了起來,他以為是老鼠什麼的。
然後發現是宗逗逗,就怒了,說:“你幹什麼?!沒規沒距的!”
邵穎很抱歉地連忙把兒子從桌子下面薅出來,說:“逗逗不要淘氣,快向哥哥道歉。”
宗逗逗就憋著嘴,也不說話。
宗玉衡是很討厭小孩子,特別是這個跟他有一半血統的小孩,就瞪著說:“人家說七八九嫌死狗,這孩子怎麼長的?!沒狗都沒他煩!”
宗逗逗聽的一知半解,不過他大概知道自己被罵成是狗啥的,當即哇地一聲哭出來。
宗濟源就臉色一沉,說:“像什麼樣子!我看是吃飽了!還不趕快把他抱上去!”
邵穎就抱起孩子一臉尷尬地離席了。
宗濟源招呼大兒子和他的同居男友,說:“不要管他們娘倆,咱們繼續。”
馮濤默默地想,要不怎麼說娶倆媳婦鬧心呢,現在這個家裡就算大老婆不在了,她還是以某種形式存在著的。
宗玉衡剛剛受到了偏袒,心情還是不錯的,於是拿出事先帶來的酒說:“爸,這個給你買的藥酒,說是每天喝一點對高血壓什麼的有療效——就只能一點,不能多喝,你看看說明書。”
宗濟源簡直是受寵若驚了,雙手接過酒,連連說好,眼睛裡差不多都有淚花閃爍了。
這個兒子他曾經一度差點失去,現在卻很孝順地給他買酒喝了,真是令人感慨啊!還要多虧了馮濤的調教啥的——他簡直是感激地看了馮濤一眼。
馮濤心說,你是得感激我呢,這酒可是我出差的時候買的。
有時候他自己都覺得對這個老狐狸比對自己親爹都上心了,雖然是看在公司事業啥的份上,然而他也因此對自己的父母多了點罪惡感。
宗家兩個總在那裡父子子孝,馮濤的電話響了,他走到窗邊,裝作若無其事實際上有點避人耳目地接起來。
“老大,是我。沒打擾你工作吧?”是他媽。
馮濤說:“沒有。你說吧。”
馮母說:“那啥,今天禮拜天你不上班吧?”
“不上。”
“那你幹啥呢?”
“……媽,你有什麼話就說吧。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了?”
“不是不是,沒有沒有……就是覺得你看你現在怪閒著的。我和你爸商量,還是覺得你是時候找個物件結婚了。”馮家老人對這個大兒子從來都很器重,物件的事之前也都是點到為止,不敢多說,因為兒子現在城裡人,而且是大老闆,見識比自己多,主意比自己準,什麼事讓他自己掂量辦錯不了。可是就是這個事,最近越來越讓他們操心了。
馮濤這邊只感覺有點頭疼,趁宗氏父子不注意開門走到外面的門廊才說,“媽,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不是閒著的——我公司裡一堆事,樁樁件件都要我拿主意的。現在市場競爭多激烈,壓力多大啊!我沒時間去想那個。”
馮母就有點不滿地說:“知道你忙,可是你再忙能忙過國家主席美國總統去?——你看人家哪個耽誤找媳婦了?”
馮母也不讓茬,蔫吧人出狠招,拿國家主席美國總統壓馮濤,馮濤確實沒人家厲害,一時簡直有點詞窮了,只好從外部因素上找藉口,“我不是不找,是現在沒什麼緣分,現在的姑娘多現實啊,沒有梧桐樹引不來金鳳凰,我要的再多賺點錢,還怕找不著媳婦?”
馮母說:“緣分緣分,你整天在辦公室裡坐著緣分啥的就自己找上門來了?你要是不主動點尋摸這時間就都讓你耽擱了。我和你爸還想找點抱孫子。”
馮濤說:“總之這也不是個急的事,再等等吧。”
馮母說:“不急,那打算啥時候找啊?難道你還一輩子不結婚了?”
馮濤有點煩躁地扯扯領子說:“三十五,我三十五歲的時候肯定結婚行吧!”
馮母說:“不行!那麼大生的孩子質量都不行了。現在的人吃的喝的都有毒,現在城裡不是不少人都生不出孩子了。說是治那個病的醫院裡全是烏泱泱的人啊……”
馮濤是服了,說:“媽,我現在……真是不方便。你們也不就我一個孩子,不還有娟兒和小三嘛,他們也到年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