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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了凌嘉諾身上那件明顯唐文傑的衣服,他當時火氣尤其旺盛,要不是還顧忌那地方不宜久待,他很想當場就把人給辦了的。不管從唐文傑對凌嘉諾的有所圖,還是凌嘉諾對唐文傑的太聽從,他都沒辦法淡定處之。
雖然吃醋是件矯情的事兒,可他就是矯情了咋的?
現在凌嘉諾主動為唐文傑辯解,還一副維護的口氣,他根本無法抑制胸口那些鋪天蓋地的悶氣亂竄。什麼好男人要寵溺自己媳婦兒?他媳婦兒都快趕上給別人倒貼了,還寵溺個屁!
凌嘉諾寒蟬若驚地看著突然化身為紅眼牛魔王的米彥辰,實在不知道他發什麼瘋,好好的幹嘛急剎車。米彥辰把後座上的東西收進塑膠袋裡拿了出來,關上車門,轉身抓著凌嘉諾就往路邊走。凌嘉諾看他臉色沉得能滴出水來,也不敢吭聲,只好賣力交錯著兩截小腿,跟上他步子。
兩人沿著馬路走了幾步,繞進一個小道。凌嘉諾看著眼前這家招牌毫不起眼的賓館,暗自佩服米彥辰那雙眼睛,這麼隱蔽的地方竟然都給他瞧見了。進了大廳,米彥辰拿身份證開了間大床房,兩人沉默著上電梯,進房間。剛關上門,凌嘉諾就掙脫開他的鉗制,跑到屋中間一臉警惕地看著他。
“過來!”米彥辰緊了緊手裡的塑膠袋,兩眼銳利的跟刀子似的。
凌嘉諾這會兒一身爬滿了雞皮疙瘩,怎麼敢邁腳過去。米彥辰不像唐文傑,高興不高興臉上都是邪邪的笑容,他不高興,怒氣全顯在臉上。可正因為這樣,凌嘉諾才越發杵他,生怕走過去,那張黑臉底下的怒氣會把他給淹了。
米彥辰看他不動,火氣一點點往上衝。好一會兒,他才指著凌嘉諾,連說了兩個好字,然後走到床邊上,將袋子裡的東西倒出來,自顧自地開始將剩下的熱熔膠棒全部合成三截一體的。
凌嘉諾在一邊看得都快哭了,以前唐文傑打他的時候,哪有這麼多事兒,隨便什麼抓起就用,再不濟也可以解了皮帶抽啊。這麼拿麻桿兒當除妖棒似的,這不是磨人嘛?
這幾天胡思亂想的時候,米彥辰也想過,如果找到凌嘉諾他要怎麼跟他講道理,或者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再不然,就直接把人吃了帶回家慢慢調|教。總歸一句話,違法的事情不能幹。再牛逼的黑社會,跟國家法律過不去,也只有坐大牢吃槍子的份兒。就唐文傑那點勾當,要不是上面壓著沒動,早一窩給端了。
看著成形的6根熱熔膠棒,米彥辰遲疑了一會兒,隨後又咬牙定了主意。反正這氣氛也不能霸王|硬|上弓了,張小東不聽話都能教訓,合該這次也是凌嘉諾欠收拾了,再說,也不是沒打過他。想通了後,米彥辰也不再墨跡,拖過桌子邊兒上的一把靠背椅子,拎過凌嘉諾跪在上面,扯掉衣服,拿布袋繩子很有技巧的將他捆在椅子上。
凌嘉諾一開始沒掙扎,等他想動的時候,身子已經跟椅子完全貼在一起了。頓時,他心裡就湧上了強烈的不安,整個人帶著椅子晃動起來。米彥辰只用一隻腳踩在椅子下面的橫木上,他就再也動彈不得了。
“米彥辰,你放我下來吧,我不躲還不成嗎?你別綁著我行嗎?”
凌嘉諾突然帶著哭腔的哀求,讓米彥辰愣了一下,那聲音裡的軟弱,透著怯意跟不安,是以前的凌嘉諾所沒有的。或許有,但凌嘉諾一向把情感埋得深,根本不輕易表露。米彥辰沒有心軟,反倒坦然起來,凌嘉諾沒有髒話連篇夾槍帶棍地咒罵,他教訓起來才不會有負擔。
1。5cm厚的實木板,果然是硬傷武器,剛跟屁股接觸,凌嘉諾就慘叫起來。米彥辰眼疾手快,突然往他嘴裡塞了一個球形的東西。凌嘉諾一嗓子卡了一半在喉嚨裡,那玩意兒太大了,塞在他嘴裡,根本吐不出去。而且,那東西味道奇苦無比,口水粘在上面,舌頭都打麻了。
因為嘴巴閉不上,凌嘉諾只能痛苦地瞪著眼,看著自己的口水直往地上砸。身後,米彥辰左右各一下帶著懲罰意味的沉重拍打,疼得他腦袋猛甩,要不是米彥辰踩著椅子,他能連人帶椅子滾到地上去。
米彥辰想好要給凌嘉諾一個教訓,下手自然不輕。可看凌嘉諾掙扎得厲害,他還是不覺鬆了些力道。就算如此,等左右各三十下打完,凌嘉諾的兩個屁股蛋兒上,也變醬紫色了,硬成塊兒高高凸在外面,原本形狀飽滿的臀部,一下變得畸形起來。
“嗚嗚……”感覺到身後的擊打停了下來,凌嘉諾才含糊不清地嗚咽出來。他剛才被憋岔了氣,這會兒屁股上一跳一跳的疼痛,瘋狂地撕扯著他的神經。他臉上早被眼淚鼻涕糊了一臉,豆大的汗水混在慘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