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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身份。“陳珏,這位是我的祖母,姓金。這位是我的母親,姓元。”
陳珏抑制住心底蓬勃的火氣,儘量以平穩的語調說話。“老夫人、夫人,您好!”
“你好。”
我一點也不好。
陳珏沉默的坐在沙發上,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端木羸這一家子人,也不知道如何安撫住自己那顆已經心率失常的心臟。他只知道,這種壓抑的境況,這種胸口憋悶的像是喘不上來氣兒的感覺讓他很厭憎。可是他又無法在端木羸以及端木羸的家人面前表現出他的厭憎。類似於這樣的無力感,陳珏只覺得除了端木羸外,不會有人讓他有這樣的、十分讓他痛恨的感覺。
這讓陳珏對端木羸的痛恨又增加一個百分點。
“初次見面,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做長輩的匆匆忙的也沒做好準備。”金淑蘭笑的很慈愛,“陳珏啊,你喜歡什麼?你跟奶奶奶說,奶奶買給你。”
不是要上演八點檔的狗血劇嗎?老夫人,你這突然跳臺,家裡人知道嗎?
陳珏看著金淑蘭,假笑道:“多謝您費心。”我喜歡您孫子離我遠一點,您能做到嗎?
“都是一家人,客氣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偶是勤快的存稿君。撒花……
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陳珏的臉色一下子就青了。
老太太金淑蘭笑眯眯的看著陳珏,像是沒有注意到陳珏不愉的臉色。
被端木羸按在沙發上後陳珏就有了心理準備,無論是冷嘲熱諷還是指桑罵槐,陳珏一一在心裡刻畫幻想過。唯獨這種不冷不熱,不陰不陽的態度不在他的意料之內。這樣的柔中帶刺,軟中帶硬,陳珏真心應對不來。
“你們聊,我去換件衣服。”陳珏拎起行李朝著臥室走去,腰背挺直,步履間不帶絲毫拖沓。端木羸的心無端一緊。
客廳內的幾人眼睜睜的看著陳珏的身影被房門隔絕,氣氛一時間頗為怪異。躲進臥室的陳珏倚在門上深深的吸一口氣,再吸一口氣。幾番換氣依舊無法平息胸膛的炙熱。
這日子,沒法過了!
端木羸的目光慢慢從房門轉回來,綠眸暗凝,面色讓人看不出什麼情緒。就在元佩岑要張開嘴勸慰端木羸時,老太太金淑蘭一把握住她的手,對著面露不解的兒媳婦,金淑蘭緩緩搖頭。長輩們不發話,作為同輩的端木贏兄妹更不好出聲。何況,幼弟端木羸的感情生活遠遠輪不到他們插手。就在眾人不知該做什麼表示時,端木羸的手機鈴聲響了。
端木羸接通電話,是父親端木樊。被郝少嵂請到某個隸屬國家安全部所屬的小樓,喝茶閒聊外加回想當年的他在敘完舊以後,準備回到位於北京城的老宅。結束通話電話,端木羸將父親的意思轉述在座的家人。
放下心的元佩岑攙著婆婆起身,端木贏兄妹也站起身準備離開。既然父親要回到老宅,他們待在這裡算什麼。
端木羸掃一眼臥室房門,既然父親沒有提到陳珏,他也就沒必要將陳珏帶到父親的面前。想到陳珏之前不愉的面色,端木羸敲敲房門,好一會兒,門才開啟。
“雅玉。我回老宅了。”
“嗯。”陳珏背對著端木羸,聲線平穩,讓人聽不出語調起伏。
“有事,打電話。”
“嗯。”
盯視著彎下腰背的陳珏好一會兒,直盯得陳珏背後發毛,端木羸才緩聲道:“我走了。好好照顧自己。”
“嗯。”
房門合十,腳步聲漸響漸遠,另一個房門被開啟,關閉。
陳珏放下手裡正在整理衣物的活兒,靜靜的聽著,直到什麼也聽不到,一片靜無後,他一屁股坐在床上,低著頭,面色青青白白轉變著。
端木羸的家人不待見他,他心裡早有準備,甚至隱約想借著親人的助力來抵抗端木羸的強權。端木贏一見面就用錢砸人的舉動,陳珏看在眼裡,喜在心上。然而,接下來端木泠的親近友好的態度則讓陳珏蠢蠢欲動的心一下子安分起來。在沒有探清楚端木羸家人的真實想法前,他不會把自己的心思明明白白的擺出來。
可,這一次不在預料中的碰面讓陳珏的心不由的跌至谷底。他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深覺無力,乃至催生出無法抵禦的沮喪。
他該怎麼辦?
端木家的老宅位於西城後海附近。據說曾是幾百年前某代皇室宗親的別府,後傳至金淑蘭的父親,是金淑蘭嫁帶進端木家的嫁妝之一。它靜靜坐落一隅,歷經百年滄桑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