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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衛生紙。”
聞言,端木羸夾著紙團,利落的從陳珏的褲兜裡掏出來。
一層一層剝開,不鏽鋼質地,長不過五厘米,偶爾泛著金屬冷光的刀片展現在兩人眼前。
端木羸顧不上端詳這是做什麼手術才會用上的手術刀片。一手持刀,一手壓在捆縛陳珏手腕的繩索上。稍一用力,繩子斷了。
然後他轉向陳珏腳踝間的繩索。陳珏扯動著鬆弛的繩子,手腳解放的感覺真好!
“活動一下,我們走!”
陳珏點頭,小心的活動被綁縛很久,血瘀經滯的手腳關節。
兩三分鐘後,陳珏這才肯定的對著端木羸道:“好了!”
“真的?”
陳珏重重的一點頭。那可愛又乖巧的模樣看得端木羸心癢癢的,一個沒忍住,他攬過陳珏,低下頭,吻了上去。
唇齒相觸,進而交纏。相濡以沫間,箍在端木羸懷中的陳珏眼神迷離,失去了平穩的心跳呼吸。
“唔……”
陳珏抑制不住脫口溢位的低吟引得端木羸加大了進攻的力度。
“唔?”
幾欲窒息的陳珏伸手想抓住什麼東西,一不小心,扯住了端木羸頸後的髮絲。
一時間,迷離的眼神開始清明。
陳珏狠狠的扯了一下攥在指尖手心的髮絲,趁著端木羸順勢後仰的空隙,曲臂成肘,重重的襲上端木羸的腰側。
力度不大,倒也讓端木羸生理性的弓著腰背,劍眉略蹙。
混蛋!也不看看時間地點就亂髮情。要不是性命攸關,絕對不會就這一肘完事兒!
感受到陳珏的怒氣,端木羸訕訕一笑。
不怪陳珏火氣大,實在是自己過分了。
伸手牽過陳珏的手。風花雪月固然重要,若是沒了性命,他就是想風花也沒了雪月啊。
兩人手牽手,一個目光注視前方,一個側頭關注身後。腳步輕移,身形敏捷。沒一會兒就到了關押二人的出口處。
端木羸躲在鐵皮門一側,陳珏在另一側。從門的縫隙看去,幾秒鐘後,兩人抬眼互相對視,皆從對方眼中看到詫異和不可思議。
視線所及處是一條很長暫時還沒有見到頭的長廊,兩側是水泥塗抹的牆壁,襯著晦暗的光線更顯陰森可怖。
讓端木羸和陳珏吃驚的不是他們兩人被關押的地點,而是門外沒有一個人在。是自信兩人不會逃脫呢?還是說對方佈下了什麼後手?
二人傾向於後者。
端木羸和陳珏靜靜的在門後等著,除了彼此之間的呼吸聲外,沒有聞及任何聲音。
安靜的近乎於虛無。
兩人盡力減緩呼吸的力度,鬆弛緊張的神經的同時平復有些過速的心跳。
陳珏默默在心裡暗數數計時。數了快三百個數後,他伸手拽拽端木羸的衣角。
時機稍縱即逝,在這麼等下去恐怕會變故叢生!
領會陳珏眸中表達出來的意思,端木羸略一思考便同意陳珏的想法。二人齊心合力推開鐵皮門,背靠水泥牆體,雙手手指交纏,目光警惕,腳步靈敏。
順著牆體三拐兩拐,兩人走了大概上千米遠才見到一絲光亮。
端木羸停住腳步,豎耳傾聽。陳珏右肩抵在端木羸身上,有樣學樣,凝神細聽了大概半分鐘,陳珏狐疑的皺起了眉頭。
“你也發現了?”端木羸輕語,陳珏輕輕點頭,而後發覺黑了咕咚的環境他就是點頭端木羸也看不到,於是手指抵在端木羸後背,輕輕的寫個“是”。
指尖溫熱的體溫透過布料面板的傳遞,直達心間。
如同指尖主人帶給他的感覺,癢癢的。
他順勢抓住陳珏的手,任憑對方如何用力都沒有辦法從端木羸手裡抽出手來。
“放……”
剛張開嘴就被端木羸吻了個結實。一隻手被環在胸膛之間,另一隻手被箍在背後。唇齒交融,呼吸往來數個回合。
這邊一門心思關注二人脫困與否的上官銳在聽到耳麥傳過來的聲音後,愣了一愣。那個嚴肅謹慎的端木三少哪兒去了?
一同聽到水嘖聲的不僅有上官銳,還有因為陳珏被綁架一事而聚集在一起的端木等人。
“咳……”端木樊不自在的咳出聲,一是驚醒還在怔愣的眾人,二也是他那張老臉實在是抹不開,尷尬極了。
他明明是個端方嚴謹的父親,長子和長女也是規規矩矩一派正經的孩子,怎麼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