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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端木大爺的計劃。
“喂,是我。啊……您已經到家了,嗯,我也是……呃,準備做飯呢……呵呵,現在的女孩子有幾個會做飯的呢。”
也沒有幾個男孩子會做飯的!
端木羸看似在品著紅酒,實則豎耳傾聽兩人的對話,順便腹誹。
“好啊,等找個時間做好了給您送去……不麻煩,不麻煩,就當是今天你送我回家的回報吧?”
還要給她做飯?端木羸酒也不喝了,目光在掃到陳珏臉上的那那抹笑之後,心。立時跌到了谷底。
“您太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哦,好,週五下午我會準時到的,嗯,好,再見!”
週五?下午?準時?端木羸感覺自己似乎預見了某種讓他不爽、火大甚至是抓狂的場景。週五之後就是週末,下午之後就是夜晚,在週末的夜晚,一對兒單身男女能幹些什麼,想幹些什麼,太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心生綺靡。
結束通話電話,陳珏跑到衛生間再度清洗雙手。 聽著嘩啦嘩啦的流水聲,端木羸覺的自己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快要繃不住了。
“你,今天很高興。”端木羸儘量壓制著火氣,語氣與平時沒什麼區別。
“是呀。”陳珏不否認的同意,是很開心的,事情有了眉目,不枉費他這十來天的辛苦,能不開心麼!
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兒,愉快的心情讓陳珏忘形的哼唱著隨意的音調。
“那個女人是誰?你的女朋友?”端木羸面沉似水,聲音平緩的像是一個聲調出來的,這樣的端木羸是陳珏從不曾見過的。
女人?陳珏愣了一下,他什麼時候有過女朋友了?“哪個女人?”帶著些許困惑和不解,陳珏疑問道,卻不知,他的這幅模樣落在端木羸眼中卻是睜眼睛說瞎話,欲蓋彌彰。
“送你回來的那個。”
陳珏恍然,“你是說莫導師的女兒啊。”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端木羸的語速平平緩緩,看不出絲毫異樣。
在一起?陳珏覺得端木羸今天很奇怪,問的話也很奇怪。“就這個月剛認識的。”陳珏很納悶,平日裡的端木大爺很少會過問這種比較私人的問題,難道端木羸是莫導師的女兒的男朋友?不會吧,這種堪比買一次彩票就中頭獎的機率也太嚇人了?
端木羸看著陳珏,看地陳珏一臉莫名。“去換身兒衣服,我們出去吃。”
“好。”儘管不明白端木大爺這是抽哪門子的瘋,但是端木羸這一幅山雨欲來風滿樓,黑雲壓城的狀況很有震懾感,陳珏不打算撞槍口。
陳珏溫順的模樣讓端木羸很受用,深深的吸口氣,壓制住心底的躁動。
在端木羸的印象中,陳珏是淡漠清高的人。聰明,又不會耍些小聰明,努力靠自身改善自己的物質生活,很理智地看待名利錢權,識相的保持著距離,讓彼此很舒服。但是無疑,今日端木羸看到的陳珏是絕對陌生的陳珏,在無人的街巷口和女人笑得開顏,會快樂的哼著小調,這一切都讓端木羸無端的感到厭煩。若不是後來陳珏迎面那一句飽含意外和驚喜的“你回來了——”和比較順從的態度,端木羸絕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絕對不會。
叮——是陳珏的電話,端木羸想也沒想直接拿過來翻看著。
‘很期待你的廚藝,我的廚師長。’
我的……我的……我……的……
“啪——”端木羸清晰的聽到腦袋裡有根弦不堪重負的繃斷了。
端木羸憤怒了,是真的憤怒,為什麼會憤怒,端木羸沒空去想,也不願去想。
手腕被抓得死緊,正準備上身的衣服被甩出去的同時,陳珏很茫然,這是在鬧哪出呢?難不成端木羸真的是莫導師的女兒的男朋友?這可怎麼解釋好呢?
破裂的衣物零散的落在床尾、地板上,開著低溫的空調也無法把臥室內的高溫降下來,床上的兩個幾近全裸的軀體肆意的糾纏著,空氣中散發著屬於雄性的荷爾蒙的氣味。
“端木羸……”陳珏既羞又憤。這是什麼意思?想打架是麼?
一手將對方的雙手按壓住,下半身緊緊的壓制住不安分的腿腳,端木羸抬起上身,居高臨下凝視著陳珏,如同翡翠一般的雙眸像是被春風拂過的春水一般一波一紋絲絲盪漾著細碎的金光,不由得被誘惑了的陳珏愣愣的看著壓在自己身體上方的人。或許是因為剛才的一番推搡,或許是因為室內溫度過高的關係,此刻的端木羸少去了鋒利與冷冽,多了些柔和與……急切。
“端木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