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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以外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你好,端木羸深深的知道這一點,畢竟這個社會還是冷漠多一些,溫暖不是沒有,只是太過稀少,輕易碰觸不到愈發顯得珍貴。有那麼一個人,會做你喜歡的飯菜,會在你出門歸家時迎候一聲,會叮囑你天氣變幻要增減衣物,會時不時告誡你要注意身體健康,會……
你會不會心生感激甚至是想要霸佔這種“好”?
端木羸會。
越是體會到外界的冷酷寒冷,越是喜歡這種可以潤物細無聲的溫柔暖意,他想要牢牢的攥住,不鬆手。
“我覺得,三少最近有些奇怪……”郝少峰一推鍵盤,趴在電腦桌上道:“你們覺的呢?”
“不是最近,是一直。”上官銳拎起咖啡壺傾壺入杯,一杯留給自己,一杯推到李銘遠的面前。
輕啜口咖啡,苦香味入喉的同時,也飄進了思緒裡。上官銳的話中含義,李銘遠是明白的。他不是那個只在特定時刻特定事件精明,平時大大咧咧的郝少峰,也不是相較而言只顧自己一畝三分地兒的上官錦,他和上官銳一樣屬於幕後的腦力勞動者,想的事兒多著呢。他是當時第一個察覺端木羸對陳珏有異的人,也是他將這一念頭想法傳遞給了上官銳,只不過,上官銳選擇在旁觀放縱,而他卻是想了斷……斬除。
“為什麼啊?”郝少峰疑問道:“不是說陳小玉沒有問題了嗎?又哪兒出問題了?難道,他又要出任務了,我沒聽我家老頭子說起過啊……”
“可能是更年期到了吧。”上官銳給了似是而非的回答。
“啊?騙誰呢……”郝少峰不信,“雖然三少有那麼點兒未老先衰,不至於老成那種程度吧。還是有什麼原因,是什麼呢?”
“呃,可能是因為非典的疫情吧。”不去理會上官銳笑的別有意味的桃花眼,李銘遠再啜口咖啡,唔,冷了之後味道就不好了呢。
“是嗎?”
可憐的孩子,被忽悠了呢!上官銳輕笑,桃花眼滿是愉悅。不過,他也不打算和郝少峰細說分明,有他和李銘遠插手就夠了,不需要他搗亂似的幫忙了。
“對了上官,你買那個什麼紫外線燈了麼?”似乎想到了什麼,郝少峰轉過身來,一臉的不解。“三少買那東西幹嘛?”
“還能幹什麼,消毒唄。”上官銳解說著,“我估計是陳小玉的事兒,要不,不食人間煙火的端木大爺會想到什麼紫外線燈,流水洗手和燃醋消毒?”
“還有藥茶,除了喝著有點苦,也沒什麼啊。真不知道他從那兒弄的配方,也不知道有沒有用處。”郝少峰嘀咕著,癱在轉椅上,一點沒什麼所謂的形象。
“哦?我看你喝的很起勁啊!”再瞄一瞄不言語的李銘遠,上官銳的桃花眼更是燦爛,爍爍其華。
“我那不是怕萬一麼……”嘀咕著,郝少峰一個使勁兒將轉椅背對上官銳,不去看他那幾欲灼瞎人眼的桃花眼。
“呵呵……”
嘲笑什麼的也很討厭啊!郝少峰撇撇嘴,寧可繼續在電腦的鍵盤上辛勞也堅決不轉過身去被人嘲笑,哼哼!於是他失去了見證上官銳和李銘遠之間“眉目傳情”的機會。
你是打定主意準備看熱鬧了?李銘遠氣惱的瞪了一眼上官銳。
而被瞪視的人卻是不疼不癢——唔,沒錯。三少的熱鬧可不是每次都有機會瞧的。
你就不怕端木家知曉後遷怒於你。
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就是個知情不報的罪名,總比三少惱羞成怒強吧?!
知情不報?你想得倒簡單。只怕屆時就不僅僅是知情不報了,還有蓄意縱容了!
呵呵。不是有句話叫死道友不死貧道麼……
哼!你倒是打得好算盤。只可惜,陪你一起死也只有郝少峰那個白痴了。
嗯?你想幹什麼?
道不同不相為謀。
上官銳收斂笑容,眯起了桃花眼,默默的注視李銘遠一番後嘆了口氣,頭一撇,徹底中斷和李銘遠的眼神交流。
相較於李銘遠和端木羸在國外的那幾年交情,他,上官銳才是可以說得上是青梅竹馬,兩小互踩。以他和端木羸從小打到大的認知交情來看,此時的端木羸已經把那名叫陳珏的傢伙掛在了心上。愛情說不上,只是有些喜歡,這喜歡不多,也就一點點,也許哪一天就風淡雲輕,船過水無痕。若是插上一腳,一不小心成了反效果,可就得不償失了。
李銘遠是什麼人?
典型的聰明人。可就是這聰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