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零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陳珏看看郝少峰,再看看李銘遠和上官銳,有些莫名,這又是哪一齣啊?
端木羸摸摸陳珏的頭,淺笑著解釋:“這兩人,是我請來換鎖的。”
啊?陳珏驚異的瞅著那兩個人,怎麼也不說明一下呢?
站在門口的那兩個年輕人也很委屈,他們想解釋來著,可是剛開口說了三個字,對方就跑了,這讓他們怎麼解釋啊?!
接過陳珏手裡的果蔬袋子,端木羸很自然的牽起陳珏的手,回家。
郝少峰一手摟著一個年輕人笑的賊兮兮的,低頭附耳的說了些什麼之後,兩人的臉上皆是開心的笑容,郝少峰從口袋裡掏出來錢包,看也不看,抽出幾張大鈔塞給兩人,拿著對方配的鑰匙嘻嘻哈哈揮手作別後,這才和李銘遠、上官銳一同開門進屋。
“三少,給。”剛一落座,郝少峰將換好門鎖的鑰匙遞給端木羸。“陳珏,能點菜不?”
“不能。”陳珏斬釘截鐵的拒絕。他才是大廚,他做什麼,他們就跟著吃什麼,不許提建議,更不許抗議。
“喔……”郝少峰有些蔫,他還以為依著陳珏好說話的軟性子,點菜什麼的可以有啊!結果……
“陳珏脾氣見長啊。”上官銳的手肘頂了一下端木羸,只換的對方的一個“嗯”字。
撇撇嘴,上官銳不再說話。這兩口子,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一個外人就不跟著瞎參合了。
不一會兒,陳珏的第一盤菜上桌,郝少峰很狗腿的跑到廚房給陳珏幫忙打下手,李銘遠從冰箱裡拿出兩瓶紅酒,上官銳準備好鬱金香型酒杯。
淨手,拾筷,閒聊,在端木羸這裡“食不言”早被眾人拋到了腦後。東拉西扯後,話題轉到了之前有端木羸和上官銳插手的器官買賣走私事件上。
“這群人真是喪盡天良!”郝少峰恨聲道,“為了錢什麼都能幹得出!”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李銘遠感嘆著,其實這種事,在西方國家也很猖獗,有市場就會有買賣,就會有傷害。
“這種事,怎麼說呢?”上官銳停下了手裡的筷子,“物有兩面,事有利弊。”
在國內,器官移植始於20世紀60年代,雖然起步較晚,但發展的很快。早在1974年就成功移植了第一例腎臟,1978年就成功移植了第一例肝臟和第一例心臟,1979年衛生部與同濟醫科大學聯合成立了中國第一個器官移植研究所,建立了器官移植登記處,擁有了一大批優秀的器官移植專家。然而1998年的一起“眼球丟失案”經過新聞媒體的跟蹤報道後,人體器官移植就走入了平民百姓的眼中嘴裡。由此引發的器官移植若干倫理和法律問題,也引起了醫學界和倫理學界的持續討論。
早期被移植的器官大多來源主要是三個渠道:司法途徑,即死囚捐獻;患者親屬間活體捐獻;公民器官捐獻。漸漸的,從第一個途徑獲取的器官越來越少,活體捐獻又違背了“無損害”倫理原則,由於受封建傳統觀念影響,所謂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很多地方特別是農村都認為捐獻死者器官是不孝義之舉,器官捐獻者原來越少。
由於國內人口基數的關係導致供與需的差距過大,每年器官衰竭的病例在30萬左右,而只有不到1萬人獲得器官移植。這就成了滋生地下人體器官走私的沃土。想要問題得到根治,就要找到病根兒方能標本兼治。
“那也不能成為那些人謀利的手段。”郝少峰有看到端木羸的調查資料,那群人的手段著實狠厲。他們遊走在各個火車汽車站,尋覓著那些流浪乞討無家可歸的人,或是蜜語相欺,或是武力脅迫,或是使用迷藥迷倒對方帶走,手段不一而足。最讓人髮指的是,他們會將人豢養在某處,根據買家的需求下刀提貨。
這樣,和圈養豬牛羊待養肥後宰殺吃肉有什麼區別?!
陳珏聽著,想著,開始食不下咽。
這種事,即使被揭開,被調查,甚至是拘審判罰也不能一一公開給民眾看。
可是不公之於眾,民眾又如何提高警惕,避免自己或是家人身上發生此類事情?!
似乎和陳珏的腦電波接軌,端木羸只一眼就看明白了陳珏臉上表現出來的想法和念頭。
“在上面的人沒有發話前,不能讓媒體得知訊息,更不能勾起社會民眾的恐慌。”
陳珏瞄了一眼端木羸,見對方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抿抿唇,伸出了筷子。
“也對。”郝少峰道:“這種事還是等民眾的接受度提上來再報出